“谢砚铭,你吃过了吗?”谢砚铭弯下腰,手掌捏着她的脸颊,强行转了过来。郁偲缈这才看见男人手上还拎着一个餐品袋子。她微仰着头,视线往上移,落在了上下滚动的喉结上。“所以,缈缈觉得我吃了吗?”谢砚铭说完,晃了晃手里的餐品袋子。同时直起身子,扯开了领带,“陪我在吃点。”郁偲缈维持着刚才的动作,甚至感觉脸颊上还带着谢砚铭手指上的温度。“可是.....我吃过了。”谢砚铭顿住脚步,一只手拎着解下来的领带,另一只手还在解着领口的扣子。
谢砚铭回来时,郁偲缈正抱着一盆水果坐在沙发上看电影。
听见门锁的声音,她转过头,看着进门的男人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
谢砚铭身上的衬衫多了几道褶皱,神色疲惫。
他关上门,换好鞋,走到客厅,看着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电影的小姑娘。
“吃了吗?”
郁偲缈目不转睛,又往嘴里丢了一个葡萄,嘟嘟囔囔。
“我吃过了。”
说完,她偏过头,视线却留在电视上。
“谢砚铭,你吃过了吗?”
谢砚铭弯下腰,手掌捏着她的脸颊,强行转了过来。
郁偲缈这才看见男人手上还拎着一个餐品袋子。
她微仰着头,视线往上移,落在了上下滚动的喉结上。
“所以,缈缈觉得我吃了吗?”
谢砚铭说完,晃了晃手里的餐品袋子。
同时直起身子,扯开了领带,“陪我在吃点。”
郁偲缈维持着刚才的动作,甚至感觉脸颊上还带着谢砚铭手指上的温度。
“可是.....我吃过了。”
谢砚铭顿住脚步,一只手拎着解下来的领带,另一只手还在解着领口的扣子。
这么几秒的功夫,领口的扣子开了三粒,里面性感的锁骨隐隐外露。
谢砚铭故意又解开了一粒,这一次连胸肌都露了出来。
“一个人吃,太寂寞。”
郁偲缈木讷的点了点头,“哦。”
两秒后,又抬头,只看见了男人清冷的背影。
嗯?
郁偲缈转过头看着电视上的动物世界。
“春天到了,万物复苏,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。”
.......
谢砚铭回房间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客厅,郁偲缈已经将袋子里的餐盒全都拿出来,陈列在餐桌上。
大概是这些天谢砚铭已经养成习惯。
买餐品总是会买两人份的。
谢砚铭走到吧台倒了一杯白兰地,这才坐在郁偲缈对面。
“你喝的什么?”郁偲缈咬着筷子尖,眼巴巴的看着他手中的杯子。
谢砚铭浅抿了一口,“白兰地。”
郁偲缈看着玻璃杯中的液体,舔了下唇,眨着眼睛问着,“我能喝点吗?”
谢砚铭目光微缩,将杯子重重放到了桌子上,语气强硬,“不行。”
片刻后,他声音软了下来,带着哄意,“太烈,不适合你。”
烈怎么了,她又不是小孩子。
郁偲缈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玻璃杯。
她不止要喝烈酒,还要拿下老男人!
过了会儿。
桌子上的餐盒下去大半,玻璃杯也空了。
谢砚铭双臂撑在桌子上,看着对面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郁偲缈,问道。
“乌海市要建设一个展厅,你有没有兴趣报名参加设计展厅的项目?”
正在摆弄手机的郁偲缈抬起了头,她眨着眼睛,指了指自已。
“我可以吗?”
谢砚铭起身又倒了一杯酒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刚才顾成风打电话叫他出去,是为了带他去见一个人,张烨,张教授。
张教授在全国参加过很多重大项目,在整个建筑设计的圈子里德高望重。
见面之后,张教授还是那套说辞,他现在年事已高,无法胜任这种高强度工作。
谢砚铭没再继续说什么,随便聊了两句。
后来聊天中才知道,他是京都美院建筑设计学的教授,而郁偲缈是他的学生。
一提到郁偲缈,张教授就头痛,无可奈何的笑道。
“这丫头成绩名列前茅,很有天赋,大二参加设计大赛,荣获全国一等奖,从那后不少企业抛出橄榄枝,想高薪聘请她。”
张教授叹了口气,“这丫头不止拒绝了这些企业,还拒绝了我。”
谢砚铭疑惑,“张教授,郁偲缈拒绝您什么?”
张教授气笑,“拒绝做我关门徒弟。”
“.......”
聊到最后,张教授有意无意的点了两句。
两个人离开后,谢砚铭动了心思,在他看来,郁偲缈不接受那些企业的理由,很可能是因为想回邬桐。
......
郁偲缈看着拿着酒杯出了神的谢砚铭,询问道,“还吃吗?”
谢砚铭眼尾微红,似是染上三分的醉意。
他浅笑道,“缈缈要是拿了这个项目,暂时无法回邬桐。”
郁偲缈微愣,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,我就是怕.....”
谢砚铭饮尽杯中的酒,玻璃杯放回到了桌子上。
他垂着眼,浅笑道,“不用怕,没有比你还合适的。”
郁偲缈眨了眨眼睛,“那我要是搞砸了,让谢叔叔赔了钱了呢?”
谢砚铭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他怔愣片刻,低笑出声。
惹得对面的小姑娘十分的不满。
“你笑什么?”
他还笑成这样?
不知道还以为他占了多大的便宜。
谢砚铭抬眸,镜片后面的眼皮微垂,拉着长音,“赔钱啊。”
思索两秒,他道,“那只能把缈缈赔给我了。”
轰的一声响。
郁偲缈只觉得耳根子发烫。
心口位置扑通扑通的狂跳。
说话都有些微喘,“怎.....怎么赔。”
是.....她所想的那样吗?
谢砚铭收敛了一些笑容,点到为止,“给我打一辈子工。”
“........”
“哦。”郁偲缈心跳一秒恢复正常。
她站起身子,抱着自已那盆没有吃完的葡萄扭头就走。
谢砚铭看着她的背影,叹息,“缈缈,我开玩笑。”
郁偲缈临近门前,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已经当真了。
这老男人是不是对浪漫过敏!
房门刚刚关上,紧接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随后房门被敲响。
谢砚铭的声音响起,“缈缈,一会儿来我房间,把项目要求拷走。”
“在我电脑桌面上,新建文件夹里。”
“好。”
郁偲缈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,这才转身去寻找自已的优盘。
然而她将自已几个包包都翻了个遍,都没有寻到她的优盘时。
才想起来。
优盘在谢砚铭那。
郁偲缈放下手中的包,退出了卧室。
直接推开了对面的门。
她站在门口巡视了一圈,并没有看见谢砚铭的身影,只有旁边的浴室里传来水流声。
郁偲缈掩上门,往里走。
大概谢砚铭为了方便她,笔记本还亮着,优盘也给她放在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