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亲口吩咐的,说这安神香能让公主睡得更加安稳。”宁芷溪一怔,心中不可抑制的暖了几分。陆靖洲还是在意她的,对吗?宁芷溪没有答案,更衣完后,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院中,陆靖洲一身黑袍正在习武,一手戗戟招式如行云流水般流畅、凌厉。一如从前的少年郎。宁芷溪眼中闪过些怀念。这时,看门小厮大喊着跑来:“公主不好了,有人在府门前闹事,自称……自称是驸马的外室!”外室?还没等宁芷溪反应,就见陆靖洲放下兵器,急匆匆朝府门走去。
陆靖洲眼神一暗,眉峰里的凛冽再压不住。
“臣,如公主所愿。”
话落下一秒,衣帛碎裂声在书房乍响。
春潮弥漫,一夜疏狂。
再醒来,已是正午。
身边的人已经不在,宁芷溪扶着浑身酸痛身子下床。
丫鬟清秋闻声而进,欣声贺喜:“恭喜公主,驸马终于又肯与公主同房了。”
想起昨夜那一场毫无温情的征伐,宁芷溪眼眸黯了黯:“这房中,怎地换了熏香?”
“驸马亲口吩咐的,说这安神香能让公主睡得更加安稳。”
宁芷溪一怔,心中不可抑制的暖了几分。
陆靖洲还是在意她的,对吗?
宁芷溪没有答案,更衣完后,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院中,陆靖洲一身黑袍正在习武,一手戗戟招式如行云流水般流畅、凌厉。
一如从前的少年郎。
宁芷溪眼中闪过些怀念。
这时,看门小厮大喊着跑来:“公主不好了,有人在府门前闹事,自称……自称是驸马的外室!”
外室?
还没等宁芷溪反应,就见陆靖洲放下兵器,急匆匆朝府门走去。
宁芷溪只觉心中一刺,忍住苦涩:“随本宫去看看。”
清秋跟在她身后,一同往府门走去。
刚走到门前,就先听到人群议论——
“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,堂堂嫡公主,怎么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?”
“就是,这大雪天的,还让外室这样闹,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。”
刺耳的言论如同巴掌打在宁芷溪脸上,她攥紧了手,抬头看去。
就见一个如弱柳扶风、身穿单薄的女人跪在雪地里,小脸冻得通红。
而陆靖洲正脱下自己的裘衣,温柔覆在她肩上:“溪月,你身子不好,快起来。”
这个女人,就是许溪月。
宁芷溪眼睫颤了颤,心,被这漫天的大雪一点点浇冷。
一旁,许溪月的侍女还在哭天喊地:“姑娘,您别怪奴婢自作主张,奴婢实在不能看着你白受委屈,您拼死救下陆小将军,还因此瞎了眼睛。”
“却因为公主妒忌,只能过着这样无名无分的日子,奴婢为您不值啊!”
“公主,若是让她再闹下去,对你的名声不利。”
听着清秋的话,宁芷溪敛下情绪看向陆靖洲:“陆靖洲,你过来。”
陆靖洲没动。
宁芷溪死死攥着冰凉的指尖:“只要你过来,本宫便不计较许溪月在公主府前闹事之罪。”
“公主,您别怪靖洲,都是溪月没有拦住婢子……”许溪月死死攥紧陆靖洲的衣袖,盲目的眼哭得梨花带雨。
下一瞬,陆靖洲的声音响起:“此事无关溪月,臣会一人承担。”
溪月……多亲昵的称呼。
刺耳的言论还在继续,宁芷溪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,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脑海里无数与陆靖洲的过往一一闪过,她很想再给陆靖洲一次机会,想要他回到自己身边。
可想到刚刚百姓议论皇家的话语,宁芷溪闭了闭眼。
再睁眼,她望着陆靖洲,话却是对丫鬟说的。
“清秋,备轿,去南郊雅苑。”
话落,她在陆靖洲晦暗的目光里,径直与他擦肩而过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