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绮笑着,在张婶和王叔之间互相打量,眼神里带着审视,仿佛一切的秘密在云绮的眼底下无所遁形。“你,你,你血口喷人!瞎说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张婶听到云绮这么说,顿时脸色涨红了,冲上来就想撕吧她,不过被她老公按住了。“她说的是真的?”“不,不是,你相信我。”“是真的,不信你去看看王叔的内裤是不是和你的一样。”云绮当机立断的出声,借助自己的推衍之术,在看到王叔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和张婶的因果纠葛线带有粉色,这分明就是有猫腻。
云绮精通命理言灵之道,即使原主没有自杀,在她的命运也原本也是不存在亲缘的,这种情况要么是父母双亡,要么就是天煞孤星。
但是养母舒悦的存在就说明,原主并不是逮谁克谁的天煞孤星,那么就剩前者,父母双亡了。
这些对云绮来说很简单的,但是舒悦并不知晓,最后生生熬死了自己......云绮摇了摇不去想这些,天色也不早了,拿着东西就下了山。
在家休息了一晚,第二天云绮就起来准备去以前她们母女俩住的老房子拿檀木匣子,把里面的长命锁拿回来。
因为租房子的地方距离那边并不是很远,云绮没有打车,而是一路小跑着过去。到了小区,走到了一栋单元楼里径直上了五楼,刚到门口就听见了闷闷的打麻将声音,还有几句听不真切的闲谈。
“咚咚咚”
云绮敲门,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但是没有人应答。
“咚咚咚”
“谁啊,谁在敲门?”
来人在房子里询问,紧接着传来了拖鞋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,吱呀一声门开了。
开门的云绮还认识,是在小区开小卖部的王叔。
“你是?你是云绮?”
王叔上下看了云绮一眼,心里有些诧异:这丫头一会时间没见怎么变那么漂亮了,跟以前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啊。
“你这孩子,从这里离开快一个月了吧,你张婶也在里面,我们在里面打麻将呢。”
王叔堵在门口,嘴上说着话寒暄,语气看似亲和,实际上句句不离云绮被赶出去这件事。
云绮的表情瞬间微妙了起来,张婶对她这样是贪图这个老房子,可是你王叔非亲非故的,以前也没招惹你,现在这副做派是闹哪样。
“嗯,麻烦让一让,我进来拿点东西。”
云绮也不惯着他,一把推开他,钻进了屋子里,速度之快让王叔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哎,谁让你进来的,这是我家。”
张婶和她老公常老三还有另外一个人早在王叔去开门的时候,就已经停了下来等着,现在看到云绮突然窜进来了,张婶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,指着云绮的鼻子就开始骂。
云绮没有管她,自顾自的在房间里寻找。
这个房间里的大部分的东西,都是原主养母买的,当时想着是自己的家,买的东西质量都很不错。故而后面张婶来了也舍不得换掉,还保留着大部分原样。
“哎,我跟你说话呢,你这是非法闯入民宅你知不知道,我警告你,再待下去我可就报警了。”
张婶的骨折估摸着是好了,即使缠着绷带也不影响她中气十足的嗓音,她的老公也在一帮帮腔。
“就是,你这么个年轻小姑娘居然知法犯法,丢不丢人啊你。”
云绮回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,突然笑了:“哟,张婶,手好啦?是不是好了就想不起来是为什么受伤的了。”
这句没头没脑的话,其他人听着压根不明所以。倒是张婶想到那阵莫名其妙的妖风,突然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意,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,嘴硬道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那是意外!”
“哦?那就当是意外吧。那么你和王叔之间在一起偷情也是意外咯?”
云绮笑着,在张婶和王叔之间互相打量,眼神里带着审视,仿佛一切的秘密在云绮的眼底下无所遁形。
“你,你,你血口喷人!瞎说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
张婶听到云绮这么说,顿时脸色涨红了,冲上来就想撕吧她,不过被她老公按住了。
“她说的是真的?”
“不,不是,你相信我。”
“是真的,不信你去看看王叔的内裤是不是和你的一样。”
云绮当机立断的出声,借助自己的推衍之术,在看到王叔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和张婶的因果纠葛线带有粉色,这分明就是有猫腻。
常老三听见云绮这么说顿时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棒,整个人脑袋都有些发懵,一步步走向原本在门口看戏的王叔。
“老公,别听她的。”
张婶见到这样子,脸都吓白了,伸出手就想拽住他不让他去,但是被无情的推开。
“兄弟,你怎么能听一个丫头片子瞎说呢,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,怎么可能做这种事。”王叔嘴上虽然这么说着,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往门外挪。
常老三见到王叔这个心虚的反应,无疑是变相承认了这件事,这让他更加气愤了,犹如一只愤怒的公牛,红着眼就朝他扑了过去。
“咚!”
“啊!”
王叔一时不察被压在地上,发出一声惨叫。常老三伸手就扒他的裤子,看到那熟悉的花纹样式,顿时沉默不语。
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,张婶瘫坐在地上一脸天塌了的表情,王叔则是挣扎着从常老三手下爬了起来,穿着裤子一溜烟跑了。
现在房间里还剩下云绮和另一个打麻将的人,她见情况不对,打了个哈哈也溜之大吉了。
常老三看着王叔跑远,依旧沉默不语,只是默默地走到张婶身边看着她。
“啪!”
常老三给了张婶一巴掌,把她整个人打倒在地,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为什么!”
常老三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,双手抓着张婶的肩膀使劲摇晃,可她依旧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一直哭。
剩下的云绮没有继续看下去了,而是默默地在各个房间里寻找箱子。
“原来在这里啊。”
云绮找了半天,发现那个檀木箱子被拿来垫床头柜了,难怪一直没找到。
把箱子扒拉出来,简单擦了擦抱在怀里,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从外面传来常老三和张婶争吵的声音。
然后嘭地一声门关了,说话声没了,两个人都走了,剩下云绮一个人在房子里。
云绮正好乐得自在,看着原主母亲买的这些家具,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。
说干就干,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,在上面附着神力,咔咔几下把母亲买的家具全部一分为二,不过几分钟就搞定了。
“行了,舒服了,回家咯~”
云绮看着满屋狼藉,心情一阵舒爽,抱着箱子就打道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