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修砚活着逃出来了!——车tຊ上,薄修砚吩咐司机开车。苏禾坐在薄修砚身边,不用问,也知道薄修砚是要回家的。只是,她不知道薄修砚住在哪里,心里不免多了一分好奇。正出神,听到薄修砚的说话声。“是不是冷?手怎么这么冰?”苏禾一时没听清楚,只听到这么冰三个字。什么这么冰?她扭过脸看着薄修砚的一张俊脸,眨下眼:“你刚刚是跟我说话?”薄修砚没问苏禾在想什么这么入神,淡声问:“手这么冰,你很冷?”
薄修砚薄唇抿着,一言不发。
他目光沉沉的望着苏禾的脸蛋,眉间冷峻。
苏禾心里在想什么,薄修砚大约一眼就洞穿了她的心思。他什么都没说,松开苏禾的手腕,顺势握住了苏禾的手。
苏禾不由得一愣。
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,使她身体微微的僵硬。
男人的手掌很宽很大,很轻易的包裹住了女人的小手。薄修砚也是轻微一怔。
他没想到,苏禾的手如此冰凉。
现在的天气,算不上很热,还不到需要开空调的时候。薄修砚声音听不出喜怒的平静。
他问苏禾:“是不是冷?”
不冷。
苏禾摇摇头,回答说:“我不冷。”
薄修砚看苏禾一眼,没再说什么。
稍后,他转过头。
看着孙兰芳,冷声警告:“下不为例。”
众人松一口气之余,又听见薄修砚开口,男人的眉眼格外疏离冰冷,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嘲弄:“四妹只是身体不好,并不是脑子不好。大嫂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些。哪些该管,哪些是逾越,一个小孩子都懂。做事不逾矩,才会受人尊重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薄家现如今没人了呢。”
薄修砚这一番话,说的很不客气。
孙兰芳脸色冷的几乎变形。
薄修砚牵着苏禾的手,跟薄老爷子说一声,“人没到齐,今晚上我们就不留下吃饭了。我带苏禾先离开。”
说完,人便走了。
薄修砚离开后,薄修林关掉手机,走到茶几旁掰了一根香蕉喊林颜颜过去,林颜颜看到喜欢吃的香蕉也不委屈了,屁颠屁颠的跑到薄修林腿边,眼睛盯着香蕉转。
不等林乔东阻止,薄修林先一步开口,“颜颜,香蕉好吃,但是不能多吃,知道吗?不然颜颜的小肚子会疼的,要去医院打针!跟三舅舅出去玩一会儿,好不好?”
林颜颜点头,“好。”
薄修林笑着捏捏林颜颜脸,“真乖!”
说完,一把抱起林颜颜出去了。
薄宁宁看了孙兰芳一眼,喊了一声三叔,赶紧跟着薄修林溜了。
薄老爷子什么话都没说,板着一张脸看了孙兰芳一眼,脸色不悦的回了书房。原本人多的客厅,突然一下子人都散了。
周文珊偷偷扯了扯薄修竹衣服,给他递了一个眼色。夫妻两个也默不作声离开。
只有孙兰芳一个人留在客厅,她脸色铁青,周身散发的气息没一个人敢靠近。佣人也很有眼色的保持不吭声的打扫卫生,小心的处理地上碎片,生怕弄出声音惹孙兰芳发火。
好半天后,孙兰芳上楼回了房间。
她一进屋就摔了一个瓷器,发泄完后,冷着一张脸给薄晋打电话,打过去显示对方关机。孙兰芳气的不行,又给薄修文打电话。
结果薄修文的手机也占线。
孙兰芳捏着手机,眼神狠毒。
想到刚才的一幕,她把所有的愤怒怨气都放在了苏禾身上,这个该死的小狐狸精!孙兰芳嘴里愤恨骂道:“母女俩,一个比一个的贱,只会凭着有张漂亮脸蛋尽勾引男人!”
勾引的还是薄家老五。
薄修砚!
孙兰芳本来就讨厌又忌惮薄修砚!
她是薄家老大薄修文的老婆,是大嫂,又有一个儿子薄晋。薄晋是薄家唯一的孙子,薄家的小公子。可如今,薄家的资源权力全都掌控在老五手里是怎么回事?!
如今,薄修砚又娶了薄修文初恋徐玲子的女儿为妻子,孙兰芳想到就头疼,心烦意乱。一方面后悔没管薄晋,让薄晋胡作非为的逃婚了。另一方面,她也怨恨起了薄老爷子。
谁不撮合,偏偏撮合了苏禾和薄修砚。
让孙兰芳气的是,薄修砚命是真的硬。
都落入那些人手里了,他竟然没死!
薄修砚活着逃出来了!
——
车tຊ上,薄修砚吩咐司机开车。
苏禾坐在薄修砚身边,不用问,也知道薄修砚是要回家的。只是,她不知道薄修砚住在哪里,心里不免多了一分好奇。
正出神,听到薄修砚的说话声。
“是不是冷?手怎么这么冰?”
苏禾一时没听清楚,只听到这么冰三个字。什么这么冰?她扭过脸看着薄修砚的一张俊脸,眨下眼:“你刚刚是跟我说话?”
薄修砚没问苏禾在想什么这么入神,淡声问:“手这么冰,你很冷?”
苏禾愣下。
而后摸摸自己的手,的确冰凉。
她解释道:“不冷。只不过我就这样子,可能天生就体温低,哪怕夏天很热的时候,手也是冰凉的。以前看过医生,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毛病,也就天生这样的体质。”
小时候,外婆还说,苏禾怕不是上辈子是蛇转世的。
要不然,怎么天生的身体冷。
至于身体像个暖炉一样的时候,基本不存在的。
苏禾搓了搓手,抿着唇,心里想着怎么开口,打破车里的安静压抑时,薄修砚先一步开口。
“不觉得委屈吗?”
他看着苏禾,眼神平静:“以后不需要这么善解人意,委曲求全。你进门第一天,她就为难你。为难我的妻子,就是为难我,跟我作对。以后免不了要有接触,你不必像今天这样忍气吞声,息事宁人。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若不是苏禾拦着,薄修砚恐怕就动手了。
他向来不喜欢事情拖着解决。
没想到薄修砚不闻不问,就站在自己这边,为自己撑腰,这种有人保护着的感觉让苏禾心里微微一悸。她顺着薄修砚的意思,淡淡一笑,声音轻轻软软的说:“知道了薄先生,没有下一次了。若再有下一次,我一定不这么算了,谁欺负我我就揍回去!”
苏禾也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。
没想到,薄修砚“嗯”了声。
赞同的意思。
他让苏禾坐过来点,等苏禾靠近,薄修砚抬手摸了摸苏禾被打红的脸,他眼底酝酿着一抹疏冷的情绪。对上苏禾的眼睛时,不知道是不是苏禾的错觉,好像看到薄修砚有一丝心疼。
苏禾心口微滞。
薄修砚收回手,抱歉说:“对不起,今天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苏禾抬头,愣愣的看着薄修砚,没想到他会向她道歉,因为他大嫂的那一巴掌。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,有些难言,酸酸涩涩的,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有人心疼她的感觉了。
苏禾突然凑过去。
她睫毛轻颤,柔软的唇落下去。
亲在薄修砚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