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正经。”宋砚洲倒是无所畏惧。顾瞳伊忍不住移开了眼神,不敢再直视宋砚洲那炙热的目光。宋砚洲眼中的情愫她分明看得很清楚,但她告诉自己,不要去看,不要去想。见顾瞳伊再次逃避他的感情,宋砚洲也没说什么,他告诉自己,凡事都不要去强求,慢慢来,等待时机。否则,他怕自己过于激进,会吓得顾瞳伊像两年前一样,再次逃跑。小插曲过后,二人很快投入了全身心的工作中,偌大的办公室里不再有二人一来一回的提问,只剩签字笔在纸张上写字的沙沙声,和键盘的敲击声。
虽然已经猜到了宋砚洲的意图,但他突然如此直球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,顾瞳伊还是有些害羞。
“宋砚洲,你正经点,这是在工作。”
“我很正经。”宋砚洲倒是无所畏惧。
顾瞳伊忍不住移开了眼神,不敢再直视宋砚洲那炙热的目光。
宋砚洲眼中的情愫她分明看得很清楚,但她告诉自己,不要去看,不要去想。
见顾瞳伊再次逃避他的感情,宋砚洲也没说什么,他告诉自己,凡事都不要去强求,慢慢来,等待时机。
否则,他怕自己过于激进,会吓得顾瞳伊像两年前一样,再次逃跑。
小插曲过后,二人很快投入了全身心的工作中,偌大的办公室里不再有二人一来一回的提问,只剩签字笔在纸张上写字的沙沙声,和键盘的敲击声。
就好像,他们又回到了两年前,那偶有的几次,二人一起泡图书馆的下午。
此时,距离开庭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了,时间紧任务重,宋砚洲也没了打趣顾瞳伊的心思。
于是这一个月,二人没有再谈论过工作以外的事情,携手并肩准备好了开庭前所需要的全部材料。
在顾瞳伊的帮助下,宋砚洲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,以前像这样的重大案件开庭前,宋砚洲免不了连轴转的加班。
但这次有了顾瞳伊的协助,他甚至每天都是准时下班的。也不知道究竟是顾瞳伊在他边上提高了他的工作效率,还是他们两人实在是太有默契。
总之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整整一月,关系也缓和了不少,不再像一开始那样,两人共处一室相顾无言,总是觉得有些尴尬。
如今朝夕相处了一个月,顾瞳伊已然有些习惯于这样和他同在一个办公室里,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案件开庭那日,宋砚洲比以往穿得都要正式。
成套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,平常柔顺ʟʋʐɦօʊ的头发上也抹了些发蜡,做了个简单的造型,倒是显得更加帅气了。
顾瞳伊坐在观众席上,看着前方作为辩护律师的宋砚洲,思绪不由得有些飘远。
她不由得回忆起,自己刚上大学的时候,特别喜欢去看法学院的辩论赛,有宋砚洲在场的辩论赛,向来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。
一是因为宋砚洲长得好看,慕名而来的人很多。
二是,宋砚洲平常不喜欢说话,但是在辩论场上的他,全向变了一个人,俨然是辩论队的主力,经常把对手逼得节节败退,哑口无言。
辩论场上的宋砚洲,意气风发,肆意张扬,比任何时候的他都要迷人。
此时的顾瞳伊,一如两年前的她,温柔眉眼浅淡的望着台上那个熠熠生光受万人瞩目的男人。
只不过如今的宋砚洲,褪去了些少年的稚气,更带了几分王者的锋芒。
在争锋相对的辩护中,宋砚洲从来都不是激进派,他绝不会暴跳如雷的激言,他从来都是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的反击、阐述、侃侃而谈。
有的人好像是天生的王者,正如在这个偌大的法院里,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锁定在了正在为原告辩护的宋砚洲身上,顾瞳伊更是从开始到现在,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。
顾瞳伊的眼中,不仅有如今这个侃侃而谈的宋砚洲,还有大学时那个目空一切的宋砚洲,还有那个,高中时曾带给她勇气和力量的宋砚洲。
宋砚洲,一直都是如此的意气风发,而且在变得越来越好的道路上步履不停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