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下这句话,他便走进了病房,关上了门。透过门上的玻璃,温仪萱望着他充斥着凛冽的背影,说不出任何话。商世枫虽然年轻,手段却丝毫不比商父差。现在除了等,她好像真的别无选择。最后,温仪萱只能沉默地转身,沿着楼梯下楼离开。没有期限的等待让每一分,每一秒都变得格外难熬。温仪萱一个人待在家里,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。仅仅两天时间,就瘦得快脱相。她握着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商世枫,再问问父母的情况。
温仪萱的喊声一出,走廊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都知道温仪萱已经失语了好几年
如今猛地听到她喊出商世枫的名字,都愣了几秒。
温仪萱却对这样的变化浑然不觉,趁着保镖愣住的刹那,她奋力挣脱,奔向商世枫。
“我爸妈是无辜的!就算你怀疑他们,也要走正常的调查流程,不能这样将他们带走!”
商世枫冰冷的脸上,涌上一股讽意:“现在舍得说话了?”
温仪萱思绪断了一瞬,才后知后觉,自己竟然能说话了?
她尝试着继续张嘴说话:“商世枫,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商世枫冷声打断:“温仪萱,你既然要装,就该装一辈子!”
“我父亲一死,你就能开口说话。你说你爸妈无辜,我凭什么相信?”
“不是的,我没有装!”
温仪萱不明白,为什么商世枫就是不肯相信她?
“我、我爸妈真的什么都没做,你相信我……”
商世枫根本不听,冷声道:“我父亲葬礼结束之前,你都不会见到你爸妈。”
扔下这句话,他便走进了病房,关上了门。
透过门上的玻璃,温仪萱望着他充斥着凛冽的背影,说不出任何话。
商世枫虽然年轻,手段却丝毫不比商父差。
现在除了等,她好像真的别无选择。
最后,温仪萱只能沉默地转身,沿着楼梯下楼离开。
没有期限的等待让每一分,每一秒都变得格外难熬。
温仪萱一个人待在家里,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。
仅仅两天时间,就瘦得快脱相。
她握着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商世枫,再问问父母的情况。
电话还没拨出去,容安宁来了,还带来了一套丧服。
“商伯父的葬礼定在明天,你和我一起去吧?”
温仪萱看着黑色长裙和白色的奠花,胸口一阵闷堵。
商父离世,她也难受。
可更令她心痛的,是商世枫的不信任。
“算了吧,世枫……应该不会想看见我。”
闻言,容安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末了只说: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但我觉得,你该来。”
容安宁走了。
可她的话却在温仪萱的心里一直回荡,久久不绝。
第二天,温仪萱还是去了葬礼。
墓园。
商父的葬礼一切从简,但还是来了不少人,几乎大院里所有的人都来吊唁。
除了她的父母。
温仪萱站在人群中,四周毫不遮掩的目光和窃窃私语,都让她觉得难受不已,
她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,顺着人群走到商父墓碑前。
商世枫一身黑色西装,面色平静站在一旁,向每一个前来祭拜的人鞠躬致意。
温仪萱不敢看他的眼睛,屏息将花束放在碑前,匆匆转身走远。
一直到周围的人声都传不过来。
安静中,她的呼吸慢慢恢复过来。
可就在这时,身后忽然响起道脚步声。
她回头,就对上商世枫深沉的双眸。
温仪萱几乎是下意识抬脚想走。
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商世枫。
商世枫却叫住了她:“温仪萱。”
温仪萱脚步一顿,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,最后还是认命的抬起了头。
“你……”
询问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见商世枫晦涩的声音:“三年前我父亲找过你?你们都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