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起床她就觉得不对劲,跟老师请假回家。一上午精神恍惚,总感觉要失去某种重要东tຊ西。然而,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,她阻止不了任何。系统强行从她体内剥离,因为疼痛,她浑身颤抖痛不欲生。段文墨刚好过来找她,看她这样特别心疼,“书兰,你怎么了?”“我没事,只是没睡好头晕。”蒋书兰掩饰好惊慌失措,死命握紧拳头。为什么!为什么系统突然消失!蒋书兰现在看着段文墨,总觉得他也不再受控。
“啊……不……别走!别走!”蒋书兰声嘶力竭地呼喊。
今早起床她就觉得不对劲,跟老师请假回家。一上午精神恍惚,总感觉要失去某种重要东tຊ西。
然而,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,她阻止不了任何。
系统强行从她体内剥离,因为疼痛,她浑身颤抖痛不欲生。
段文墨刚好过来找她,看她这样特别心疼,“书兰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只是没睡好头晕。”蒋书兰掩饰好惊慌失措,死命握紧拳头。
为什么!
为什么系统突然消失!
蒋书兰现在看着段文墨,总觉得他也不再受控。
她不敢赌,只好假装无事发生。
段文墨没察觉到异常,自顾自抱怨,“书兰,路舒白已经结婚几天了,还没联系我,我怕有变故。”
“没事,她婚假要结束了,等回去上学,我去试探她口风。”蒋书兰表面淡定,内心慌的一批。
谣言已经散布出去,如果路舒白也不受控,她真的要疯了!
被惦记的当事人路舒白,因为刚获得记忆,隐隐有些得瑟。
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,雄赳赳气昂昂出门。
第一件事,就是把头发剪了。编麻花辫太麻烦,不如剪短省事。
再过几年,就要变天了,女性打扮去性别化。路舒白谨遵穿越低调的原则,直接一步到位。
“同志,麻烦您帮我剪个胡兰头。”
闻言,理发师和顾客齐刷刷转头看她。
看清来人以后,理发师手一抖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刚刚喊我什么?”
大院里谁不知道,路师长女儿是个嚣张跋扈的主。可这样一个人,刚刚竟然亲切称呼他“同志”,还说“您”。
“同志啊!”路舒白心说没错呀,“还是您想喊别的,要不,师傅?”
“不用不用,同志就很好。”理发师招呼她先在旁边凳子上坐下。
送走上一个顾客,理发师走过来,拿起她头发语气有些惋惜,“头发很顺,长到这么长真舍得?”
“没事,剪吧!”路舒白毫不心疼。
出发前,她在空间买了药水,洗去一头大波浪才敢出门。
她不敢小瞧任何人的聪明才智,时刻把严谨、低调刻在心中。
路舒白按照后世眼光,提几个要求,现在的理发师还不像后世Tony老师那样随心所欲,剪出来效果出奇地好。
细碎的刘海配上她那双大眼睛,可爱又减龄,让她看上去少几分妩媚,多一丝清纯。
理发师修剪完毕,点头夸赞,“不错,你脸小,短发也好看。”
“同志,谢谢你,辛苦了!”路舒白很满意,把头发别在耳后,伸手付钱。
“不辛苦,为人民服务!”
走出理发店,路舒白感觉头变轻了,整个人神清气爽,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,大步往回走。
回忆书中情节,跑到某个地方守株待兔。
“哎~你们知道路师长闺女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吗?”
路舒白脚步一顿。
来了!
她的瓜来了!
她不动声色,像瓜田里的猹缓慢靠近。
“你听说啥了?”几个女人快速靠近,围在一起。
话题发起者还警惕地查看四周,完全没注意到,已经换发型的路舒白本人就在眼前。
“听说师长闺女和元营长大闹一场,元营长无奈之下,买了很多东西回来。”
“对,我那天也看见了,那么多东西买下来,要不老少钱呢!太败家了。”说着,女人磨了磨牙,仿佛花的是她的钱。
“元营长年纪轻轻,前途一片大好,咋就那么想不开。”
“师长女婿,他也不亏吧!”
“哎呀!我之前还想着娘家妹妹不错,比那败家娘们会过日子多了。没想到元营长是个这样的人!”
……
前面听着还算正常,就是普通吐槽,听到后面,路舒白拳头硬了。
“我听说啊……”为了验证话题的神秘性,女人压低声音,一群人头凑更近了,路舒白也伸着脖子巴巴往里抻。
“知道为什么那丫头突然和元营长结婚吗,在外面乱来,被搞大肚子,现在瞒不住了,元营长就是个接盘的。”
“不能够吧!元营长那么有本事的人,还能当这个冤大头?没有男人能接受这个吧。”
“怎么不能,前段时间闹那么厉害,突然悄无声息嫁人。更何况,人家亲爹是师长,逼迫一个营长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……”
路舒白知道“她”在家属院风评不太好,但没想到到这种地步,这种轻易会被拆穿的假话都有人信。
这年代风气保守,很多女孩子因为所谓“清白”,被活活逼死。
“荡妇羞辱”永远是毁掉女性最快的方式,造谣的人可以说是不顾别人死活。
路舒白一把揪住说这话的女人,上去就是一巴掌,“你睡她床底下了,了解这么清楚。”
“你谁呀?怎么还打人。”女人上来就要还手,被路舒白一脚踹开。
路舒白学过防身术,力量悬殊不大的情况下,她有胜算。
“打的就是你这满嘴喷粪的畜牲玩意儿!”路舒白眼神冰冷,“巧不巧,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败家娘们、乱搞男女关系的师长女儿。”
“那个,孩子快放学了,我得回去烧饭!”其他人看情况不对准备开溜。
“站住!”路舒白顺手抓住离得最近的一个人,“今天,你们谁都别想跑。”
按理来说,军嫂之间的事情,大多内部解决。
但她们的话已经涉嫌污蔑两个现役军人,路舒白坚持把事情闹大。
流言从何而起,传播流言的人有什么目的,这些都要调查清楚。
把流言扼杀在摇篮中,也是为了杜绝后患,让别有用心的人算盘落空。
现在虽然没到草木皆兵的时候,保不齐哪天就被翻出来,成为别人攻讦的理由。
路舒白一手一个,拖着人到部队政治处,直接对着门口值班的工作人员大喊。
“同志你好,我是路舒白,元也妻子,路灼光女儿,我要实名举报,她们诋毁现役军人和军属。”
这话一出,罪名可就大了,路灼光位置在那,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胆子这么大。
政治处的人下意识坐直身体,谨慎询问:“路同志,麻烦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。”
其他有眼色的,早就跑去喊人了。
路舒白把对话复述一遍,扬言,“你们现在就找人给我把脉,验证我有没有怀孕,我一定配合调查。
还有我丈夫和我爸的事情,更要调查清楚,看看是不是有不法分子,试图分裂咱们队伍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也是听别人说……我道歉,路同志,对不起……”刚刚还口出狂言的女人,早就被吓得腿软,边扇巴掌边道歉,“我错了……”
其他人有样学样,拉住路舒白胳膊,都快跪下了。
“你们少道德绑架我……”路舒白挣扎开,躲到工作人员身后,“在我丈夫来之前,我是不会说一句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