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人,大家是觉得他这段时间没过问公司的事情觉得天下太平了。敌人一直都在挑战一直都在。陆晋北回到办公室里把脖子上的领带解了丢在桌上,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家里人不省心公司也不省心,没一个好东西。隔了一个小时周皓才轻悄悄的去了总裁办公室,他提醒陆晋北要去参加企业代表大会。本以为会等来陆晋北哇哇一通骂,陆晋北倒是啥也没说拿着邀请函走了。会场保安很多,还要过电子门。陆晋北的作为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。第一排算是商界大佬,他的死对头信达公司的吴总也来了。这座位不知是谁安排的,吴总就坐在陆晋北的后面,你说恶不恶心。
陆晋北被许南辞骂了之后愣了足足有三秒,她说了什么?让他去死吧。这女人越来越猖狂了,都敢让他去死了。他能去死吗,他能抛弃那么大公司还有家人去西天吗。陆晋北哼了一声走了,他下午去了公司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脸色不太对,周皓站在工位上望着陆晋北:看板又咋了,不是说下午不过来让有事儿打他电话吗?
还没等周皓搞明白是什么情况,陆晋北就在群里发了信息让大家到会议室开会。老板也tຊ没说开什么会,连个准备都没有,周皓拿着笔记本,忐忑的去了会议室。不知道老板是闹哪样。
大会议室里几十个人坐在那里,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这次是中高层领导都在,这种会议一年到头开不了几次。底下人见老板的机会不多,能和老板说话的机会更是跟中奖一样的难得。
陆晋北黑着个脸坐在那里,大家估计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,就等着训话呢。果然啊陆晋北一开口就问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,项目部经理赶紧接话,说楼盘正在如期进行建造,那个科技的项目在开发新技术方面遇到了问题,目前还在解决。
陆晋北把玩着手机的打火机,靠在椅子上面,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:“是吗,遇到问题也没往上报,你要不说我还以为项目快要完成了呢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不是严厉的质问,如果不看他的脸的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威力,但是他的脸上分明写着找死。
项目经理在继续解释:“是技术人员的代码出了问题,应该马上就能做出来。”
陆晋北把手里的火机往桌上一丢:“什么叫马上?这个马上指的是猴年马月?我现在是求着你们做报告吗,都在逗我玩儿呢。”
项目部的副总赶紧说话:“陆总您别生气,这是事情是我在负责,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突然出了技术问题,我这边也跟团队在解决问题。”
陆晋北压根不买账,他觉得他是对大家太仁慈了,就像许南辞那个女人一样,现在都要上房揭瓦了。
“我看大家也没到七老八十的地步,怎么办事效率这么低,每天吃的饭都吃到哪去了?”
大家坐在下面不敢吭声,陆晋北这生气归生气,说话还阴阳怪气的。这不是说大家吃饭白吃了,没长脑子。陆晋北找的是高级的程序员,技术工也是顶尖的人才。这个项目不是多么难做,刚开始时负责人信誓旦旦的说很快就能做完。现在倒好,陆晋北一问就说有问题。
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儿,说大话,目中无人,眼高于天。陆晋北特看不惯这种行为,他说话也不含糊,不管副总还是经理还是别人。在公司谁他都不会给面子,正在进行的项目都比以前预期的要慢,这让他很不满意。
他大发雷霆,说如果再顶着七八十岁老年人的脑子来上班那就卷铺盖走人。
一个会开了两个小时,全是陆晋北在那里指点你迷津的。别看他没有过问项目的事儿,但是项目的东西他私下都有看资料有了解。为什么要开这个会呢,还不是因为他太闲了。
最严重的是,公司来了几个新的设计师,也是从学校里招来的,说是985,211出来的大学生。在设计方面有想法,有创新。可是设计出来的东西让陆晋北看了之后直接撕了。没有创意不说,还是几年前的风格。
“这东西拿出来让人看简直就是辣眼睛,这是什么,垃圾。”
新来的其中一个女设计师顿时哭了,眼含泪水,憋都憋不回去。她觉得被陆晋北侮辱了,她小声的在那里哭泣着。
“如果来晋力集团是为了学习怎么哭的,那恭喜你已经成功了。”
陆晋北不仅没有安慰,还说那个女孩子就知道哭。一个性格内向的人被人说了,心理受不了,她忍不住的就想哭,哭就是她的发泄。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被老板说,她怎么受的了啊。
那个女孩子实在是觉得没脸见人了,直接从会议室里跑了出去。她的顶头上司也不敢出去追,那几个女秘书也觉得那个女孩子不适合待在公司里。
在晋力集团就得心大,啥也不放在心里,老板说啥都不当回事儿。反正如果被老板骂一次,那后面就妥妥的长记性了。这也是成长,就连周皓都知道,如果不是设计图实在是没法入眼陆晋北不会这么说的。
他也不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人,大家是觉得他这段时间没过问公司的事情觉得天下太平了。敌人一直都在挑战一直都在。
陆晋北回到办公室里把脖子上的领带解了丢在桌上,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家里人不省心公司也不省心,没一个好东西。
隔了一个小时周皓才轻悄悄的去了总裁办公室,他提醒陆晋北要去参加企业代表大会。本以为会等来陆晋北哇哇一通骂,陆晋北倒是啥也没说拿着邀请函走了。
会场保安很多,还要过电子门。陆晋北的作为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。第一排算是商界大佬,他的死对头信达公司的吴总也来了。这座位不知是谁安排的,吴总就坐在陆晋北的后面,你说恶不恶心。
陆晋北一进会场就被人围着打招呼,拉交情。他呢黑着脸跟包拯一样坐在那里稳如泰山,谁来都不理。也就跟几个熟悉的人才说了几句话,他的话金贵。
会议开始后上面有人在发言,下面也有人在说小话。吴总跟旁边的人阴阳怪气的说:“老哥啊,你是不知道我被人害惨了,就因为我收购了那个通信公司,人家不乐意了就找人整我。”
吴总旁边那个老板真想装聋作哑,他听到了什么。这吴总怕是疯了不成,就在陆晋北后面说他坏话。关键是吴总说的,其他人也听到了。
吴总看左右都不吭声又继续说:“我知道你们是怕得罪人,人家事业做的大。他做的不对还不让人说了,我就偏要说。”
吴总左右两边的老板一听这吴总越说越来劲,纷纷起身说是去厕所了。吴总左右都空了,吴总一看没意思也去厕所了。
陆晋北旁边的傅靖谦用胳膊肘碰了下陆晋北:“这人可以啊,说你坏话都不带藏着掖着的。”
陆晋北哼了一声:“找死。”
要是傅靖谦早一个拳头挥过去了,谁让那个吴总跟狗一样在那里乱叫的。这样的场合怎么就把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给请来了,狗就应该待在狗窝里。
陆晋北没吭声,吴总说他也当作听不到。他面色不变,处若惊鸿。陆晋北通常都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