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口,正要敲门,崔启蓦地想起昨晚阿娴会不会是跟司阳在一起,自己冒冒失失的,扰人清梦。崔启把脸贴在门上,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。隔壁出门丢垃圾的大婶见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,差点打电话叫保安。崔启咬咬牙敲门。“阿娴?”姜玉娴恹恹的开了门,眼睛红肿。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荆司阳欺负你了?”崔启朝屋内一看,哪里有荆司阳的身影。“分手算欺负吗?如果是,那也是他最后一次欺负我。”“你们分手了?”
崔启冲到姜玉娴的住所。
她早就自己找了房子,在崔氏公司附近。
站在门口,正要敲门,崔启蓦地想起昨晚阿娴会不会是跟司阳在一起,自己冒冒失失的,扰人清梦。
崔启把脸贴在门上,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。
隔壁出门丢垃圾的大婶见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,差点打电话叫保安。
崔启咬咬牙敲门。
“阿娴?”
姜玉娴恹恹的开了门,眼睛红肿。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荆司阳欺负你了?”
崔启朝屋内一看,哪里有荆司阳的身影。
“分手算欺负吗?如果是,那也是他最后一次欺负我。”
“你们分手了?”
崔启懵了,差点笑出来。
他忙克制住,毕竟阿娴现在这么难受。
分手啊!
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降喜事。
他都盼了多少年啊!
姜玉娴从冰箱里拿出冰块,用纱布包着,压在眼皮上,木木地说道:“司阳没有说,但我们心照不宣。有的东西,不用说明白了,都懂。”
何必非得歇斯底里的质问?
也不是突如其来的伤害,而是早就有感觉,不肯面对罢了。
说开了,悬在半空的心掉回胸腔,反而踏实了。
那就接受事实好了。
姜玉娴跟荆司阳,这辈子就是错过了。
可悲又庆幸的是,她甚至无法指责他变心。
她甚至,有些可怜司阳了。
这次,他需要多久才能走出来呢?
崔启按捺住想要欢呼嚎叫的冲动,安慰道:“那什么,网上不是有句话说‘拜拜就拜拜,下一个更乖’吗?不要难过了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
“下一个更乖”的崔少跃跃欲试。
他要是上位了,那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是屁话。
非得占着那个位置一辈子不可!
“苏蔷薇要是还活着,该多好。”姜玉娴惆怅又低落,喃喃说着。
崔启挠挠头,不知不觉,苏蔷薇死了半年。
他对她的恶感,源于不甘心那么个平凡的女人,霸占了属于阿娴的位置。
荆司阳怎么可以那么快背叛阿娴?
所以崔启各种幼稚地给苏蔷薇添堵,甚至打过她。
当然,那女人也没吃亏,打了自己两次。
其实现在想想,苏蔷薇是无辜的。
就算没有阿娴“心脏”这回事,也是荆司阳“变心”了,他却老是针对苏蔷薇,实在是有些柿子找软的捏了。
“可惜她命不好,摊上了绝症……这么一想,死了也没什么不好,起码不用受慢性折磨。”
姜玉娴皱眉。
“可是也不该这么快的,毕竟当时苏蔷薇能自己去医院。我还记得,司阳进了手术室后,跟星宇争执起来,隐约听到‘活体移植’……苏蔷薇难道是怕自己病得太严重,所以提前捐出器官吗?如果真是这样,那也是瞒着司阳的,我也没想到,星宇居然会做这种事……”
“哐当”一声,崔启手里的瓷杯掉到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活、活体移植?”
“也许是我听错了吧。”姜玉娴抬眼,不由一愣,“阿启,你怎么出汗了?”
屋里空调很足啊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崔启胡乱擦着汗。
他一直以为苏蔷薇是病情突然加重导致不治的。
想到自己曾做过的那件事,崔启觉得要是被荆司阳知道,他可能会被活活打死。
器官捐赠中心。
工作人员再次查找着捐赠记录,看了几遍,他很肯定的说道:“先生,您记错了吧?这里并没有苏蔷薇这个名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