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予禾本该安心的,但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。可最后,她还是抬手覆住了男人宽厚的手掌:“我信你。”这天之后,陆景然和方予禾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起来。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刚开始她还没有出车祸的时候。转眼,一周后。陆景然作为战队队长被经理人叫去开会。作为陪练的方予禾刚结束一场训练后,独自来到屋外透气。却听一阵脚步声响起。回头,就见苏音朝自己走来。她身上披着的队服外套上赫然写着陆景然的名字。方予禾眼睛刺痛了瞬,刚想装作没看见。
陆景然瞧见方予禾也在,先是愣了下,随即皱起了眉。
他松开握着苏音的手,径直走向二楼,像没看见方予禾一样。
瞧着这一幕,在场的其他队员都意识到了些许不对。
只有苏音,眼底闪过抹得意。
方予禾凝视着陆景然的背影,落在膝盖上的手紧攥成拳,随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跟上了楼。
二楼走廊。
陆景然听着身后车轮压着木地板发出的声音,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。
最后,是方予禾实在跟不上他的速度,开口将人叫住。
“景然!”
陆景然停住脚,回头看来。
他眼眸中一片冷漠,就好像方予禾不是他的妻子,而是陌生人一般。
被这样的目光刺痛,方予禾喉咙哽塞了瞬,才沙哑着开口。
“你陪苏音,去旅游了?”
“是。”陆景然一脸坦然。
指甲扣进掌心,刺痛的瞬间,方予禾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也随之涌起。
“为什么?”
闻言,陆景然一顿:“什么?”
“为什么要带苏音去旅游,却拒绝我?”方予禾一直记得,那是在她车祸半年后,她是在受不了每天只能憋在病房里,便问陆景然能不能出去旅游。
那时,医生说她的情况已经稳定,出去散散心也好。
但陆景然还是拒绝了。
“你身体不便,等以后,以后你能重新站起来了,你想去哪儿,我都带你去。”
距离他说这话,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。
她没能重新站起来,而陆景然也没有带她出去过一次。
想到这些,方予禾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,连带着喉咙也有些沙哑。
陆景然却只是紧皱着眉:“不是说了,你腿脚不方便?”
“我带苏音去,是因为这次比赛她功劳最大,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。”
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不耐。
如同一盆冷水从方予禾头上浇下。
而更让她心生寒凉的,是陆景然眼中不复当初的爱意。
方予禾怔怔的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,心里像有个黑洞一般吞噬着,盈满悲哀。
“陆景然,我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突然听到这句话,陆景然愣了下。
只当她又要无理取闹,直接拒绝:“不能。”
话落,他转身继续朝房间走去。
却在这时,背后响起了方予禾的声音:“你,还爱我吗?”
陆景然脚步一顿,回头看向方予禾,眼里尽是疑惑。
而方予禾只是盯着他那双眼,等待着回答。
气氛在沉默中逐渐压抑。
方予禾落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不断收紧,只觉得眼眶也越发滚烫。
她再忍不住,忙垂下眼婕将泪意掩下。
就在这时,耳畔响起了陆景然的声音:“我当然爱你。”
说着,他朝方予禾走来,蹲在她身前,双手捧着她脸:“这点永远不会变。”
四目相对。
方予禾本该安心的,但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。
可最后,她还是抬手覆住了男人宽厚的手掌:“我信你。”
这天之后,陆景然和方予禾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起来。
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刚开始她还没有出车祸的时候。
转眼,一周后。
陆景然作为战队队长被经理人叫去开会。
作为陪练的方予禾刚结束一场训练后,独自来到屋外透气。
却听一阵脚步声响起。
回头,就见苏音朝自己走来。
她身上披着的队服外套上赫然写着陆景然的名字。
方予禾眼睛刺痛了瞬,刚想装作没看见。
却听苏音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景然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