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医务室的门,门尚未关紧,苏音的话便从门缝里溜了出来。“是你说不喜欢方予禾,是你说想离婚,是你觉得累,那现在你在做什么?陆景然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瞿时业的脚步骤然一顿,脑袋里都是空白。这时,有队员从走廊那边跑来:“瞿总!您怎么都不接贺冉电话?”他气喘吁吁的说:“他说教练现在情况严重,可能要做手术!”
楼梯不高,只有四五个台阶。
可是毫无防备,毫无抵挡的这么摔下去,也让脑袋磕出了伤。
方予禾心狠狠一颤,她迅速从旁的滑道移到陆景然身边。
还未靠近就被狠狠推到一边,苏音的声音响起:“让开!还嫌你不够碍事吗?!”
轮椅被这么一掼,直直撞上墙壁才算停。
巨大的冲击险些让方予禾从轮椅上摔下,双手死死抓住把手才算稳住。
这声巨响也惊动了训练室的众人,下一秒,一群人呼啦啦的围了上来。
瞿时业站了出来:“怎么回事?”
关键时候,瞿时业严肃的表情还是十分的唬人。
那边陆景然已经回过了神,在苏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。
可见到扶着的人是苏音时,又下意识的挣开了胳膊,隔开了距离。
“没事,我自己摔了。”陆景然声音有些哑,他看着瞿时业脸色不好,“怎么了?”
刚刚短暂的晕眩,让陆景然与外界断了联系,他并不知道方予禾被苏音推开的事情。
“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方予禾陡然开口,“其他人回去继续观战。”
瞿时业看了看陆景然,又看了看方予禾。
半晌没看出了什么个理所然,皱着眉把孩子们赶回了训练室,接着带着陆景然带去了医务室。
贺冉没动,他的目光落在了方予禾的后颈上,那里有一块淡淡的青紫。
这时,四下已经没了人。
穿堂风撩过方予禾的短发,又现出一道红色的痕迹。
这两道印子与轮椅上护颈吻合,这要是多大的力气才能撞成这种程度?
他几步并一步拦在了方予禾面前:“走,去医院。”
方予禾无法拒绝,她确实疼得紧,那个撞击的惯力大到感觉脖子都要甩断了。
方才强忍着剧痛开口,现在脑袋都开始发晕了。
那边医务室,陆景然简单的进行了包扎。
瞿时业沉声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。”陆景然不在意,转而看向苏音,“你来做什么?”
苏音一直在旁,脸色阴郁:“你知道私下出入其他俱乐部,是什么后果吗?”
陆景然不答反问:“那你知道擅自离队是什么后果吗?”
苏音没有说话,只咬着唇,心里的不甘在反噬。
见状,瞿时业只能打圆场:“都是一个战队的,互相就让让吧。”
他觉得头疼,怎么也想不到,就是来做个友情陪练,还能把脑袋给磕了。
这个脑子得多值钱啊,VI会不会告他啊?
这边瞿时业焦头烂额还不算完,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。
“怎么了?”瞿时业不耐的接起,“什么事?”
贺冉声音有些发颤:“瞿总,您来一下医院,教练现在情况不太对劲。”
闻言,瞿时业立刻说:“哪家医院,我马上到。”
挂了电话,顾不上招呼二人,瞿时业抬脚就往外走。
刚出医务室的门,门尚未关紧,苏音的话便从门缝里溜了出来。
“是你说不喜欢方予禾,是你说想离婚,是你觉得累,那现在你在做什么?陆景然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瞿时业的脚步骤然一顿,脑袋里都是空白。
这时,有队员从走廊那边跑来:“瞿总!您怎么都不接贺冉电话?”
他气喘吁吁的说:“他说教练现在情况严重,可能要做手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