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打探得如何了?”冯玉儿笑着:“那傅离就是药王谷后人,她必定知道药王谷的藏宝阁在何处。你们只要找到她,严刑逼供一番,不愁找不到藏宝阁。”季管家桀桀地笑:“侧妃娘娘放心,只要我们北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,必定忘不了您的好处!”宫中,傅离已经连着给萧廷渊抽了好几日的心头血。他的脸色都有些发白,神思也有些恍惚。看着眼前的傅离,他喃喃自语道:“呦呦,你是不是就是想要我的命?”傅离冷冷瞥他一眼,没接话。萧廷渊又兀自说了起来:“这都是我应得的,我做了错事,本来就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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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府内,冯玉儿鬼鬼祟祟地左右看看,关了门。
屋子里的人正是季管家,他面色阴鸷,看起来哪有半点往日那谄媚的样子!
“事情打探得如何了?”
冯玉儿笑着:“那傅离就是药王谷后人,她必定知道药王谷的藏宝阁在何处。你们只要找到她,严刑逼供一番,不愁找不到藏宝阁。”
季管家桀桀地笑:“侧妃娘娘放心,只要我们北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,必定忘不了您的好处!”
宫中,傅离已经连着给萧廷渊抽了好几日的心头血。
他的脸色都有些发白,神思也有些恍惚。
看着眼前的傅离,他喃喃自语道:“呦呦,你是不是就是想要我的命?”
傅离冷冷瞥他一眼,没接话。
萧廷渊又兀自说了起来:“这都是我应得的,我做了错事,本来就该死!”
傅离将匕首抽出来,拿起一旁的纱布按在他的伤口上,萧廷渊闷哼一声。
“刚放了血,好好歇着,别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萧廷渊去抓她按在自己心口上的手,却被她迅速抽了出来。
看着傅离疏离而冷淡的态度,萧廷渊骤然觉得心口处前所未有的疼。
又过几日,众臣商议皇上病情。
却突然出来一位张尚书,硬是指责皇上的病情是因为傅离的医治不当,还质疑她药王谷弟子的身份,说她是个来历不明的人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众臣纷纷开始议论起此事来。
“确实,我们此前从来没有质疑过郡主药王谷弟子的身份,不知郡主可够拿出证据,来证明自己确属药王谷?”
傅离不知道为何早先没有求证的事情,现在却突然要她一个证据。
她自然是不能在这里拿出来。
药王谷弟子原本就无身份认证,一手银针针灸之术就足以证明。
“难道我的针灸之术还不能证明身份么?”傅离的脸色有些难看,竹影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她的身边,暗暗运起了内力。
这些朝臣,摆明了就是不怀好意。
“这天底下会针灸术的人何其之多,再说我们这些人里面压根无人识得药王谷的针灸术,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!”
那张太傅句句针对,傅离的脸色越发地沉了下来。
“够了!”
萧廷渊抬起眸子,凛然一扫殿下众人,冷声道:“本王可以作证,嘉成郡主尽心救治皇上,绝对不会是奸细。难道各位连本王也要怀疑不成?”
“这……”众臣一听萧廷渊,这个护佑了国家朝廷多年的男人愿意做担保,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这件事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追究下去。
下殿之后,萧廷渊紧走进步追上了她。
“傅离!”
他伸手拉住她,却被她一把甩开。
“萧廷渊,你不要以为你帮我说了几句话,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!”
萧廷渊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傅离,这件事我怀疑是北狄的奸细搞得鬼,我帮你说话并不是想你感激我,而是希望你可以暂时放下我们之间的恩怨,先把奸细揪出来。”
傅离盯着他看了半晌,道:“你想怎么做?”
萧廷渊大松一口气。
“我们去你院中细聊。”傅离瞪他一眼,萧廷渊立马摊开手,“你放心,我没有任何别的想法,只是聊聊之后的计策。”
傅离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竹影一眼,最终还是道:“走吧,记得你自己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