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卓将手放下,也微微点头:“我没意见。”韩舅舅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。他不想破坏了宴会,但同时,顾聿礼也并不是韩家可以得罪得起的人物。眼见事情无解,他只好点点头:“那宁宁,就交给你了。”沈岁宁点点头,转身看向顾聿礼,对他做出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脸上是得体的假笑:“顾总,这边请。”顾聿礼矜贵颔首,目光似是无意般扫过陆清卓,面沉如水地离开。离开了韩舅舅的视线,沈岁宁将顾聿礼带进了花园里。此时,花园里只亮着昏暗的几盏造景灯,她找了个足够安静的地方,停下脚步。
不等韩舅舅把话说完,顾聿礼已经打断了他。
他的下巴微微扬起,点了点沈岁宁的方向。
韩舅舅面露难色:“宁宁一会还要和清卓跳一曲开场舞,这……”
眼见气氛冷了下来,沈岁宁收回了搭在陆清卓手掌上的手,从善如流道。
“舅舅,没关系,开场舞跳不跳都可以,既然顾总点名了我,那我就去陪同吧,我想陆清卓也不会介意的。”
陆清卓将手放下,也微微点头:“我没意见。”
韩舅舅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。
他不想破坏了宴会,但同时,顾聿礼也并不是韩家可以得罪得起的人物。
眼见事情无解,他只好点点头:“那宁宁,就交给你了。”
沈岁宁点点头,转身看向顾聿礼,对他做出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脸上是得体的假笑:“顾总,这边请。”
顾聿礼矜贵颔首,目光似是无意般扫过陆清卓,面沉如水地离开。
离开了韩舅舅的视线,沈岁宁将顾聿礼带进了花园里。
此时,花园里只亮着昏暗的几盏造景灯,她找了个足够安静的地方,停下脚步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沈岁宁的声音很沉,带着几许不耐烦和讥嘲,“怎么?上赶着找骂?顾总的癖好还真是特别。”
沈岁宁的话十分不客气。
顾聿礼却仿佛没听见般,突然问:“你和陆清卓,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沈岁宁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,她对顾聿礼的耐心仿佛都在五年前用了个干净。
现在别说是和他对话,就仅仅是看他一眼,沈岁宁都觉得烦闷。
她心头涌动的憎恨从未因为时间减少一丝一毫。
甚至在回国后,看到仍旧光鲜亮丽的他和岁瑶,而变得更加深沉。
她每一分每一秒,都想让他们尝一尝痛苦的滋味。
只可惜,还需要慢慢筹划。
见顾聿礼又不说话了,沈岁宁只觉得他莫名其妙,转身就要走。
这时,一股拉力袭来。
沈岁宁穿着高跟鞋,毫无防备地失去重心,向后倒去,摔进了顾聿礼的怀中。
“你喜欢他?他也喜欢你?”
顾聿礼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,他压低了声音,显得有些嘶哑。
沈岁宁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上涌,顺着血液直集大脑皮层,让她愣了一瞬间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猛地用力,试图推开了顾聿礼,从他的坏种退出来。
可是顾聿礼的力道却空前的大,她竟然无法挣脱。
“你想干什么?顾聿礼,放开我!”
顾聿礼将她死死禁锢在自己怀中。
这一刻,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,他竟然觉得颇为安心。
那双始终无法被人窥探到情绪的黑色眼眸里,飞快地闪过一丝怀念,紧接着,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来。
他的喉结滚动,哑声道:“我不想干什么,沈岁宁,我只是想知道,你现在和陆清卓是什么关系?”
沈岁宁挣扎的动作一顿,她扭头看向顾聿礼。
顾聿礼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,沈岁宁只能看到他紧绷的唇角。
“顾聿礼,你聋了吗?”沈岁宁的挣扎停止了,她的语气平静,却极具攻击性,“我说过,和你无关,如果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,我现在可以提醒你,我们已经,离、婚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