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穗蕴一下慌了神。她取下面具,用力踮起脚,看不到洛然的身形。“大家快散开!马车失控了!”远处传来叫喊声,顿时让人群变得闹哄哄的,迅速给失控的马车让出一条道路来。秦穗蕴挤在人潮之中不知道被人推了一把。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摔下去,正好倒在了让出的这条道路中央。失控的马车就要向秦穗蕴袭来,没有人任何人敢去救。马夫也是吓一跳,用力勒紧缰绳却任然没有停止失控的烈马。看着周遭冷漠的态度,秦穗蕴有些绝望。没想到这一次她打算好好活下来的时候,却又要被老天夺走性命。
秦穗蕴离开上京后,景翊洲便派人跟随了一路,知道秦穗蕴准备来这个小镇时他就已经提前买下了一间上等厢房。
今夜的烟花宴会也是他托人去准备了一番。
秦穗蕴自幼喜欢玩烟花炮竹,有时候还会偷偷带着他一起玩。
那燃放的炮竹险些烧着了整个院子,秦穗蕴就会把罪责一并揽下来。
为此苏父训斥了秦穗蕴好几次,罚着秦穗蕴跪祠堂不知道多少次。
每次见秦穗蕴弱小无助的跪在祠堂里一颤一颤的,身上像是结了薄薄的一层冰霜,他于心不忍去为秦穗蕴求情。
但出来后,他为秦穗蕴披上衣服,秦穗蕴仍旧仰着冻红的小脸说道:“景翊洲,我们还要一起放炮竹!”
这个约定时还是九年前,现在物是人非。
可是现在他想,秦穗蕴怕是已经忘记了这个约定了。
景翊洲眼中微微泛出水光,不知道望着桥上看了多久。
见此,身边的小厮终于开口道:“主子,该走了。”她若是再不提醒只怕景翊洲会在这次一直看到秦穗蕴离开位置。
自古伴君如伴虎,他也不能逗留太久。
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秦穗蕴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。
这不免让她抓紧了洛然的衣袖。
秦穗蕴四周巡视了一番,小声对洛然说道:“洛然我们走吧,这烟花我们也看够了,我们去别的街道上走走把。”
洛然耸了耸肩,任其秦穗蕴拉走。
两人没入人群之中,西街烟花盛会去了许多人,她们走在另一条街道的时候,人群便清冷许多。
尤其是前方小贩叫卖的声音十分响亮。
“瞧一瞧看一看了啊,生肖面具又好看又好玩!”
秦穗蕴眼中一亮。
拉着洛然来到面具小摊前。
“二位小姐,快来卖个面具游街多好玩啊!”小贩赶忙招呼着。
看着秦穗蕴兴致勃勃的样子,洛然难得打趣她:“到现在你还喜欢小孩玩的东西?”
秦穗蕴笑了两声,没有反驳。
她的确很幼稚,她多想回到年少时,回到没有和景翊洲成亲之前,回到她还是苏父女儿的时候,多无忧无虑。
秦穗蕴精挑细选了两个还算霸气的生肖面具,满怀期待的看着洛然:“洛然,我觉得这面具给你我两个人正好合适。”
洛然无声一叹,知道秦穗蕴的意思,将银子递给小贩。
秦穗蕴带上面具,发觉视线都缩小了许多。
烟花结束后,熙熙攘攘的人群冲着她们这边走过来。
秦穗蕴和洛然很快就被人群分开来。
“洛然!洛然?”
秦穗蕴一下慌了神。
她取下面具,用力踮起脚,看不到洛然的身形。
“大家快散开!马车失控了!”
远处传来叫喊声,顿时让人群变得闹哄哄的,迅速给失控的马车让出一条道路来。
秦穗蕴挤在人潮之中不知道被人推了一把。
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摔下去,正好倒在了让出的这条道路中央。
失控的马车就要向秦穗蕴袭来,没有人任何人敢去救。
马夫也是吓一跳,用力勒紧缰绳却任然没有停止失控的烈马。
看着周遭冷漠的态度,秦穗蕴有些绝望。
没想到这一次她打算好好活下来的时候,却又要被老天夺走性命。
秦穗蕴害怕的闭上眼睛,不敢去看。
千钧一发的时刻,秦穗蕴的身体被谁人腾空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