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比刚刚更加冰冷:“江副团,我想问问你,军人的天职是什么?”江华茂站的笔直,如同戈壁中迎风而立的战杨。“服从!”战津北颔首,眼底一片寒意:“很好,那你告诉我,你刚刚在做什么?”他上前一步,和江华茂四目相对:“你服从了吗?”江华茂挺着腰,咬着后槽牙不回答。两人针锋相对,气氛剑拔弩张。马春竹站在门口,低着头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这时,童辛月开口打破沉默:“江同志,你出去吧,我没事。”江华茂担忧的回过头看着她,没动一步。
过了年就意味着冬季快要过去了。
外面种下的绿植,有的已经赶上了早春的趟,抽出了小小的绿色嫩芽,意味着新生。
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愉悦。
听了童辛月的话,江华茂的一张脸爆红。
他甚至都羞的不敢去看童辛月的脸和眼睛,一双挑花眼直直的盯着窗外,看着新长出来的嫩芽。
一旁的马春竹也觉得不好意思:“哎呀,你们两个隔着我说这样的话做什么?肉麻死了。”
说着她站起来措手上的鸡皮疙瘩:“我不打扰你们了,我现在就走!”
不想一转生,就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战津北面面相觑。
“战,战参谋长……”
马春竹的话音一落,病房里的气氛骤沉。
江华茂的脸不红了。
童辛月眼里的笑意也不见了。
战津北目光沉沉的扫过病床上的童辛月和站在床边的江华茂,不发一语。
最后,还是江华茂对着战津北敬了一个礼:“战参谋长好。”
战津北冷睨了他一眼:“出去。”
江华茂剑眉一拧,脚步默默往病床边挪了一下。
守护童辛月的姿态如针刺进战津北的眼里。
他的语气比刚刚更加冰冷:“江副团,我想问问你,军人的天职是什么?”
江华茂站的笔直,如同戈壁中迎风而立的战杨。
“服从!”
战津北颔首,眼底一片寒意:“很好,那你告诉我,你刚刚在做什么?”
他上前一步,和江华茂四目相对:“你服从了吗?”
江华茂挺着腰,咬着后槽牙不回答。
两人针锋相对,气氛剑拔弩张。
马春竹站在门口,低着头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时,童辛月开口打破沉默:“江同志,你出去吧,我没事。”
江华茂担忧的回过头看着她,没动一步。
童辛月勾起苍白的唇笑了笑,轻声安抚:“真的没事,大不了你守在外面……如果发生了什么,我就叫你。”
江华茂垂眸想了一瞬,这才绕过战津北,大步出了门,像童辛月说的那样,守在门口。
屋内,气氛低压到诡异。
战津北垂在身侧的指骨握的发白,眼底满是怒意翻涌。
“什么叫江华茂的喜欢是你收到过的最好的喜欢?”
他冷声质问,全然不提童辛月的伤。
童辛月每次都以为自己已经对战津北足够失望,也每到了这种时候。
她才知道,只要她还在爱战津北,她的失望就不会结束。
童辛月咽了咽喉咙: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战津北眸色闪了闪,眼里满是受伤:“那我们那么多年,我为你付出……”
“战津北,你是付出了,可我也付出了。”
童辛月打断他,一字一句说出以前那些失望的瞬间:“你误会我推童俏儿下楼,和她拉拉扯扯暧昧不清,甚至火灾来的时候,你都把她放在第一位。”
“上一次进纠察队,我等了你三天。”
童辛月的眼里闪过泪光,她阖上眸:“可江华茂才只叫我等了一夜。”
“战津北,你扪心自问,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,难道是被我毁掉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