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关怀备至的话,韦舒雨抿了抿唇。她攥着手,终于鼓起勇气道:“昨天晚上我说的话……”然而就在这时,一声急促的哨音打断了她的话。谢怀臻该去集合了。他听见哨音转过身跑了几步,又忽然回过头来对韦舒雨道:“如果你今天晚上有空的话,不如把时间留给我?我去找你。”韦舒雨一怔,等她回过神来时,谢怀臻已经进去了。此时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对谢怀臻的感情,只好先回去。等回到家后,时间不过中午,韦舒雨想到家中已经没有米面,便去用粮票换了些回来,又顺路在供销社买了油盐,为自己简单的做了一顿饭。
韦舒雨身形微僵硬,小张的声音在耳边再度响起:
“好了,既然请了假就回去好好休息吧,你这段时间脸色确实也不太好,我看啊,你丈夫是心疼你了!”
她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,只好憋着气离开了广播站。
在供销社前的站牌下驻足了一瞬后,韦舒雨还是搭乘了电车。
下了电车后,韦舒雨又走了一段时间,最后出现在了军区前。
听着里面传来震天响的口号声,韦舒雨才回过神来。
她竟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。
看着军区前高大的铁门,韦舒雨步子顿了顿,随后又往回走去。
“韦舒雨?”
背后传来谢怀臻不确定的声音,韦舒雨回过头去,便看见谢怀臻的眸光微亮了瞬:“真的是你。”
他快步走到韦舒雨面前,韦舒雨听着军区内训练的声音,一时有些疑惑:“你不用去训练吗?”
谢怀臻摇了摇头:“我是来协助他们演练的,刚刚演练结束了一轮,休息十五分钟。”
也就是在刚才,他突然想jsg出来看看,没想到真的遇见了韦舒雨。
看着韦舒雨的脸,他的眼中不自觉的划过点点笑意,问道: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韦舒雨闻言顿了顿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不知不觉间到这里来的。
见她不说话,谢怀臻眼中的笑意微微隐退了几分,转而竟有些紧张,生怕她说出自己是来看陈万书的这种话。
好在韦舒雨在停顿了片刻后,终于开口道:“你为什么要去广播站给我请假?”
谢怀臻闻言松了口气,又不确定道:“你没有看我留给你的字条吗?就在花瓶下面。”
韦舒雨一愣,她今天早上走的着急,并没有注意。
谢怀臻见状,也明白了过来:“我看你太累了,想让你休息一阵。而且你昨天晚上喝了酒,现在头还有些晕吧?”
韦舒雨一僵,才发现确实如此。
谢怀臻叹了口气:“你的身体不好,以后不要再碰酒了。”
听着他关怀备至的话,韦舒雨抿了抿唇。
她攥着手,终于鼓起勇气道:“昨天晚上我说的话……”
然而就在这时,一声急促的哨音打断了她的话。
谢怀臻该去集合了。
他听见哨音转过身跑了几步,又忽然回过头来对韦舒雨道:“如果你今天晚上有空的话,不如把时间留给我?我去找你。”
韦舒雨一怔,等她回过神来时,谢怀臻已经进去了。
此时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对谢怀臻的感情,只好先回去。
等回到家后,时间不过中午,韦舒雨想到家中已经没有米面,便去用粮票换了些回来,又顺路在供销社买了油盐,为自己简单的做了一顿饭。
吃完饭后,她去收拾桌子,才想起来谢怀臻说的,放在花瓶下的字条。
她将字条拿起,只见上面的字工整有力,正是谢怀臻的字迹。
上面写着他已经替自己请了假,让她好好休息一天。
韦舒雨的手逐渐收紧,纸条被捏成一团。
她必须承认一件事:不知从何时起,她开始想要试着接受谢怀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