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他起身快步离去,没有看到乔星晚干裂的嘴中流淌出来的鲜血。目送着傅景澈的背影出了会见室,她整个人像一下子被抽干力气般,伏倒在桌上。鲜血不断流着,慢慢蔓延开来。身旁的女警被这幕吓了一跳,立刻将乔星晚扶起来:“你没事吧?”乔星晚忍痛摇头:“没事,我只是胃不舒服。”那一天,乔星晚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。当夜。她紧握着不停颤抖的右手,有气无力的对着门口的女警说:“姐姐,可以给我纸和笔吗?我想写封信。”白炽灯下,乔星晚伏在地上,一笔笔写着杂乱的字。
她的声音分外平静,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你!”
乔星晚看着傅景澈又惊又怒的双眸,一字字说着:“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。”
一片寂静后,傅景澈怒极反笑。
“乔星晚,你够狠。”
狠到有了杀人的念头,甚至差点就杀了人。
看着这样的傅景澈,乔星晚垂下了眼,也掩去了她微红的眼角。
她拇指摩挲着手铐,似是自言自语:“小叔,以后我不能照顾你了,你记得按时吃药吃饭,不要熬夜。”
“我以后也不能去看奶奶了,小叔,看在我们认识十多年的份上,你偶尔代我去看看奶奶吧。”
“对了。”乔星晚忽然抬起头,像是玩笑一般:“在奶奶的墓旁有一个空墓,那是我用这段时间挣的钱买的,如果小叔有时间……”
“够了!”傅景澈打断她,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话毕,他起身快步离去,没有看到乔星晚干裂的嘴中流淌出来的鲜血。
目送着傅景澈的背影出了会见室,她整个人像一下子被抽干力气般,伏倒在桌上。
鲜血不断流着,慢慢蔓延开来。
身旁的女警被这幕吓了一跳,立刻将乔星晚扶起来:“你没事吧?”
乔星晚忍痛摇头:“没事,我只是胃不舒服。”
那一天,乔星晚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。
当夜。
她紧握着不停颤抖的右手,有气无力的对着门口的女警说:“姐姐,可以给我纸和笔吗?我想写封信。”
白炽灯下,乔星晚伏在地上,一笔笔写着杂乱的字。
她几次因为手指关节的疼痛而握不住笔,但她并未停下来。
她用一整夜的时间,将整整十五年来所受的委屈和误会都写在了两张纸上。
然后将信交给了女警:“姐姐,在开庭前,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傅景澈律师好吗?”
乔星晚心中还是残存着一丝希望。
哪怕傅景澈还对她有一点信任,就算只有半年的生命,就算要在牢里度过,她也安心了。
开庭之日,乔星晚看见了坐在原告席旁的傅景澈。
听着他侃侃而谈,看着他冷厉的目光。
她心顿时沉到了底,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随着他的冷厉的目光缓缓消逝。
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她,她的罪,早就在他心中定下来了。
乔星晚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傅景澈。
她清楚,这一次,她也输定了。
“被告人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法官声音遥遥的从高位传来。
乔星晚收回目光:“我认罪。”
简单的三个字,她却觉字字重如千斤。
“经本庭宣判,被告人乔星晚因故意伤害致使陈慧重伤,按我国刑法第234条判处有期徒刑十年!”
被带离法庭的那一刻,乔星晚只觉恍如隔世。
傅景澈心情复杂的走过来,眸子定在一身囚服,脸带伤疤的乔星晚身上。
不过几日时间,乔星晚憔悴倒像是老了好几岁。
而看见他的乔星晚,眼神死灰般,并无波澜。
她对着一身挺拔西装的傅景澈,拼命扯出一个苦笑:“小叔,我要坐牢了。”
傅景澈垂在身侧的手不觉用力握拳,声音却依旧冷:“你伤人时就没想过有今天?”
乔星晚只觉喉间才忍下的咸腥又冒了上来,她僵着脸难以言语。
她想过,但没想到会是傅景澈亲手将她送进监狱。
“这都是你罪有应得。”
傅景澈的话字字带针,让她心如锥刺。
良久,乔星晚才微喘着气,泛白的嘴唇轻动着:“可这个罪不是法官判给我的,而是小叔你判的。”
是你亲手,判我无期。
【添加客服微信号“yt20216688"领取充值优惠劵,阅读更优惠!!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