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那柳婆子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,大喊:“怎么可能,这贱人分明......”曲县令大拍一声,斥责道:“罪人柳三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柳三已经脸色惨白,颓然瘫坐在地,不复刚才的盛气凌人。“林氏女林曦,你是否和这柳三有什么过节才遭来他生怨污蔑于你?”“回禀大人”,绿茶谁不会?柔弱谁不会?弱者最能让人怜悯,于是努力挤出一点泪珠可怜楚楚地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”“民女命苦,父母双双前后离世,家中还有一双幼弟妹需要
那柳婆子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,大喊:“怎么可能,这贱人分明......”
曲县令大拍一声,斥责道:“罪人柳三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柳三已经脸色惨白,颓然瘫坐在地,不复刚才的盛气凌人。
“林氏女林曦,你是否和这柳三有什么过节才遭来他生怨污蔑于你?”
“回禀大人”,绿茶谁不会?柔弱谁不会?弱者最能让人怜悯,于是努力挤出一点泪珠可怜楚楚地说道:
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”
“民女命苦,父母双双前后离世,家中还有一双幼弟妹需要民女抚养,这无赖柳三平日在村中游手好闲、偷鸡摸狗,见我已无长辈撑腰,所以见色起意,时常骚扰于我,我苦苦讨生活不够,还要四处堤防这小人的调戏骚扰”
抿一把鼻涕一把泪,林曦眼泪挤得更凶了:
“幸得陈秀才家娘子在时多多护着,后来陈娘子离开,我只能到张叔家躲了几天,但是总在别人家躲着也不是办法,所以我只能带着弟妹再次回家。”
“不想回家当晚,这无赖半夜三更就偷偷来开我家院门的锁,张叔见我一人回家不放心,给了我一把县衙退下来的牢锁,这无赖见打不开,就去爬墙”
“不想,他爬的院墙刚好是隔壁陈秀才家与我家一同连着的院墙,结果新来的顾公子家的护卫被惊动,因顾公子的护卫是会武的,所以这才把他抓住”
林曦顿了顿,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:“您知道,我一介弱女子,又无父无母了,若是被传出半夜被无赖爬门,我这名声......”
“呜呜~所以我才央求顾公子…顾公子才让护卫以偷盗之名将这无赖压到县衙来的,此事张叔张捕头可以作证,顾公子家的护卫今日也跟着来了,他也可以作证。”
“而柳婆子心生歹毒,因他孙儿被关到牢中,柳婆子许是探柳三从他这儿得知此事与我有关,所以趁我当时不备,将我推入桃花村前的暗潭河中,试图溺死我。”
“此事村长和村民都亲眼所见,还望大人明察为我做主”说完拜倒在地。”
那桃花村前的暗河曲县令知道,死过不少人,他也去现场勘探过,表面看着平静,实则凶险,顿时大怒:“传人证上来”
“传人证!”
随着衙役一声呼喊,顾三和村长上到堂前,张捕头也从旁侧站了出来。
“堂下证人,此女林曦所言是否属实?”
“大人,确实属实,我等均可作证,确如林姑娘所言”
张捕头回道:“大人,此女乃是我友人之女,他被柳三骚扰我是知晓的,牢锁也是我给她的,我还为此警告过柳三”
村长也随后附和道:“大人,柳婆子将林曦推下河村民们亲眼所见,幸得顾公子将人救起才没有酿成大祸。”
顾三只说了一句:“那晚爬墙确如林姑娘所言”
柳婆子嗷一声胡搅蛮缠起来:“大人,他们联合起来欺我们祖孙俩,您莫要听信这贱蹄子的胡说八道,我孙儿是冤枉的,您要为我们做主呀”
如今证据确凿,曲县令已明白事情始末,随即拍喝一声:
“大胆!如今人证俱在,还容得了你们在此狡辩,来人,罪人柳三意图调戏猥亵诬陷良民之女,拖下去打二十大板、柳婆子心生歹念妄图谋害他人性命,罚十大板子,两人押入大牢静待发落,以儆效尤。”
柳婆子在一阵嚎啕大哭中被人拖了下去,嘴里还不停地喊着:大人,冤枉,大人~
柳三则惨白了脸被人架着拖去行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