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微笑应答,其实这一切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。之后这场问责,无厘头开始又无厘头结束。众人只知道,最为代价,只有姜岁被留在了皇宫的北苑。这北苑,原本就是为了接待外使来朝安置的地方,而无论是和亲还是求亲的公主皇子都是住在这里。把姜岁安排进这个地方,其实即使差一道封妃的旨意了。姜岁进了北苑的当晚,江白露便迫不及待的来凑热闹。“姜岁,你千方百计害我嫁给南国这老皇帝,结果你自己还不是也搭了进来!这就是天意!”“如今我比你先承宠,到最后你还不是被我压在底下!姜岁,你这辈子休想高过我!”
可姜岁仅是进大殿的那一刻注视了他,之后,便没有半点眼风给燕梵城。
燕梵城已经捏碎了两个茶杯。
而江白露虽一脸嫉恨望着姜岁,却不敢说话,只是也不是想到了什么,她望向姜岁和南国皇帝那边,眼底闪过一抹快意。
这时,皇帝又发话,“此事尚未有定论,等真相水落石出之前,姜岁公主便暂住在皇宫。”
“父皇!!”
楚承鄞没料到,姜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,他的“好父皇”竟然还不歇心思!
当真是连表面的遮羞布都不要了!
“既如此,那姜岁便叨扰了。”
姜岁微笑应答,其实这一切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之后这场问责,无厘头开始又无厘头结束。
众人只知道,最为代价,只有姜岁被留在了皇宫的北苑。
这北苑,原本就是为了接待外使来朝安置的地方,而无论是和亲还是求亲的公主皇子都是住在这里。
把姜岁安排进这个地方,其实即使差一道封妃的旨意了。
姜岁进了北苑的当晚,江白露便迫不及待的来凑热闹。
“姜岁,你千方百计害我嫁给南国这老皇帝,结果你自己还不是也搭了进来!这就是天意!”
“如今我比你先承宠,到最后你还不是被我压在底下!姜岁,你这辈子休想高过我!”
姜岁嘲讽望着一脸得意的江白露,说:“看来,你很满意如今这个夫君,妹妹恭喜你了。”
闻言,江白露神色一僵,可又听姜岁说:“至于我嘛,就不劳姐姐费心了,就算这老昏君想娶我,那也要看圣僧同不同意啊。”
说着,姜岁朝门口望去,笑得魅惑姝丽,“圣僧,我说的对吗?”
江白露顺着姜岁的目光望去,果然见到燕梵城正朝这边走来,她的神情瞬间变得难看。
被送来和亲的这一路上,她可没少在夜间去敲燕梵城的房门,他一次不开不说,最后还让人直接把她绑在轿子里!
可如今,姜岁这贱人一进皇宫他便迫不及待来见人!
江白露脸色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,最后还是不甘说到:“燕梵城,你一介和尚大半夜跑到后宫来,就不怕污了佛门?!”
可燕梵城连眼风都没给她,而是直接走到姜岁的身边,说:“跟我走。”
姜岁似笑非笑望着他,问:“圣僧这话可没说清楚呢,你要带谁走?又想带到哪里去?”
江白露如何听不出,姜岁这是故意奚落她?!
“姜岁!你欺人太甚!”
说着,江白露气得上前就伸手甩人,可还没挨着姜岁,却被燕梵城一衣袖打晕。
接着,燕梵城望着姜岁又说:“汐儿,跟我回灵闵谷。”
他的语调平静,却又带着一点霸道。
姜岁收敛玩笑的心思,正色望着燕梵城,冷说:“你追到南国,还是要阻止我吗?”
“汐儿……”
燕梵城想伸手上前,却被她的冷漠冻住。
他祈求者望着姜岁,希望她能听他一回。
可姜岁始终无动于衷。
她看清了他眼中的哀求,可似乎还有一点其他的东西,看着总让姜岁想起十年前眼见着族人灰飞烟灭却无能为力的绝望。
真奇怪,燕梵城一向干脆利落,她怎么会在他眼里共情到无力和绝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