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烫的油里下干辣椒段,将最嫩的菜心切成两段,放进去翻炒,再加入一点酱油,辣香味顿时弥漫开来。很快菜心炒好了,周容意又烧了一锅油汤,等着水烧开,把菜叶子放进去。哗啦,她听到院子里一阵水响声。周容意好奇往门外看了一眼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大脑顿时空白了一片。霍景泽只穿了一条亵、裤,正在院子里冲凉,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水珠,在微弱的月色下闪烁着盈泽的光芒,只见那双腿修长,宽肩窄腰,胸腹肌肉韧实健美,放在现代,就是妥妥的超级男模。
这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,却是说她丑?
“不然被官兵发现了怎么办?你有这个心责备,还不如给我弄个人皮面具来。”周容意无语道。
男人还是一声不吭,转眼就不见了。
周容意把米煮起来,这一顿的菜就一颗大白菜,她想了一下,菜心炒吃,其他菜叶用来煮汤,两种口味,不至于太单调。
烧烫的油里下干辣椒段,将最嫩的菜心切成两段,放进去翻炒,再加入一点酱油,辣香味顿时弥漫开来。
很快菜心炒好了,周容意又烧了一锅油汤,等着水烧开,把菜叶子放进去。
哗啦,她听到院子里一阵水响声。
周容意好奇往门外看了一眼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大脑顿时空白了一片。
霍景泽只穿了一条亵、裤,正在院子里冲凉,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水珠,在微弱的月色下闪烁着盈泽的光芒,只见那双腿修长,宽肩窄腰,胸腹肌肉韧实健美,放在现代,就是妥妥的超级男模。
咕噜,周容意默不作声吞了一口口水。
此时此刻,男人正在搓洗身上,那动作也是极致的优雅利落。
察觉到这一头的动静,霍景泽一双冷眸似乎往这里看过来,一瞬阴沉逼人。
周容意吓得一缩脖子,赶紧溜回了厨房,一颗心砰砰地跳着,她拍了拍心口。
好险!
锅里的水很快烧开了,她放入白菜,往灶洞里添了一把火。
哗啦,外头又是一阵冲水的声音。
菜煮熟了,周容意打在碗里,提高了音量:“吃饭了。”
她把饭盛好,霍景泽进来,着一身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短褐,比前一身还要更短一些,更显得长手长脚,身形挺拔高大。
他劳累了一天,方才闻着厨房里的香味,已经默默咽了好几下口水,现在看到卖相舒服的饭菜,喉咙更是滚动了一下。
不过,他的脸色很不好。
“以后,不要偷看我洗澡。”警告的,冷厉的语气。
周容意:“......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没有耳朵,听不出来?”男人讥讽着,可手上却不停,夹一夹子嫩菜心放在米饭里,刨了一大口,神色一动,又忍不住夹了一大夹。
“又不是没看过——”周容意嘟囔了一句,这根本不算走光,他这么计较做什么,她看过无数男明星男模特的美图,早就习以为常。
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,然后嫌弃地打量了她一眼,很快,他的目光就从她的身上移开。
“果然傅家人。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完,不过也可以想象出来有多难听。
周容意心头升起一阵怒意,可是想想,真的是傅家对不住,就把那一口气压了下去,何况她现在还是寄人篱下。
她这两天需要恢复身体,就多煮了一点米,男人吃了三碗,她也吃了两碗,两份菜都光了,连汤都被男人喝得干干净净。
霍景泽吃完以后,就进了房间,周容意把碗筷洗好,正要钻进去她的猪圈,头上一阵发痒,挠了一下头发,乱糟糟的,都打结了,突然才想到她连梳子都没有。
镜子不照可以,洗脸可以用清水,刷牙可以用手指,可是这头发没有梳子,根本就舒展不开来,再过些日子恐怕就要长虱子。
昨天晚上霍景泽做鱼篓子,还剩下一些竹子,周容意坐在院子里,砍了一节竹子,按照梳子的形状来削。
竹子容易带小木刺,戳到皮肤里可难受了,所以她削得很小心,每一处都保证光滑。
房间里,点着一盏煤油灯,霍景泽手里拿着一册泛黄的书卷,正坐在煤油灯下阅览。
听到外面的动静,他看了一眼,原来是周容意正在做竹木梳,她手上干活很麻利,神情也专注,不像是在官宦人家养尊处优过的样子,不过在这种地方,为了生存下去,什么潜能都有可能被逼出来。
做一把小木梳子也不费多少时间,周容意起身来,想到先把头洗了,走到霍景泽的房间门口。
“有没有皂角?”
“进来拿。”
周容意正要推门又停下了动作:“那个,你穿着衣服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