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一切都不见了,换成了各种各样的味道各异的干花,他一进门,差点被熏了个跟斗,瞥见跟进来的楚樱禾,“屋里的东西呢?”楚樱禾眼神一缩,“我、我觉得那些东西都太冷清了,丢了。”她见许君夜神色不好看,眼泪立刻就出来了,“我知道,这次陈浅出事你内疚,可是我看见那些东西,就会想起她找那些男人……”后面的话她没说。许君夜立刻就想起陈浅找人差点把楚樱禾强了的事,语气温柔下来,“丢了就丢了吧,没事。我身上都是烟酒气,怕熏到孩子,我去客卧睡吧。你早点休息。”
陈浅在的时候,都是迁就他的喜好,床上铺的是冷色系的四件套,卧室的摆件也是简单大方的款式,唯一一个特别的就是床头灯架子上,放了一对对吻娃娃。
现在,一切都不见了,换成了各种各样的味道各异的干花,他一进门,差点被熏了个跟斗,瞥见跟进来的楚樱禾,“屋里的东西呢?”
楚樱禾眼神一缩,“我、我觉得那些东西都太冷清了,丢了。”她见许君夜神色不好看,眼泪立刻就出来了,“我知道,这次陈浅出事你内疚,可是我看见那些东西,就会想起她找那些男人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没说。
许君夜立刻就想起陈浅找人差点把楚樱禾强了的事,语气温柔下来,“丢了就丢了吧,没事。我身上都是烟酒气,怕熏到孩子,我去客卧睡吧。你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,他转身去了客卧,洗了个澡出来,他在衣帽间里找了一圈,没有找到家居服,下意识就打了个电话出去,“陈浅,我灰色的那套家居服你给我收哪里去了?”
那边半晌才传来陈浅愤怒的声音,“你有病?”
许君夜这才意识到,他跟陈浅已经离婚了。
可这家里,处处都是陈浅的影子。
他心里,陡然像是被剜掉了一块,痛的人跟着发颤。
一晃半个月过去。
沈括已经醒了,虽然不能下地行走,但是从icu转到普通病房,能躺着能吃饭,陈浅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做,就专门陪着他。
所以,在接到好友李静的订婚宴邀请的时候,她下意识想拒绝。
不仅因为沈括现在离不开人,更是因为李静在成为她朋友的时候,是许君夜的一个客户,是两人的共同好友,她不想在别人这样喜庆的日子,撞见许君夜。
万一控制不住,砸了别人的场子,她会过意不去。
李静也知道一点她和许君夜的事情,道:“你放心,我给你和许君夜都去了请柬的,你不在家,许君夜那边可好,直接给我退回来了。呵呵,他怎么回事儿,我懒得管,但是你一定要来,我有喜事,希望你能来给我撑个场子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陈浅只能答应。
许君夜那边,刚忙完一天的工作,新上任的助理特意问了一句,“许总,李小姐那边的订婚宴邀请确定拒了吗?我们跟对方的业务往来还是蛮多的。”
许君夜楞了一下,“哪个李小姐?”
他压根不记得这回事。
“是豪亨的李静。”助理解释道。
李静,许君夜是熟悉的,两年除了生意上的往来,他记得,对方跟陈浅私下也走的很近,在一块吃过饭。
她要是订婚,陈浅势必是会去缕皱的。
可他怎么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拒绝过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许君夜以为是自己记错了。
助理惊讶了一声,才道:“送请柬那天,您不在,是楚小姐接的。她说您没空的。”
许君夜皱眉,对楚樱禾干涉自己工作生活的事情,隐隐有些不高兴,“下次有事跟我本人汇报。把当天的行程推掉,我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