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走进洗手间,决定先洗把脸,睡个午觉再说。自从怀孕后嗜睡跟着她如影随形,这是孕妇的自然现象。温晚找了一件贺澜琛的旧衬衫换上,她没找到合适的裤子,衬衫穿在她身上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,刚好能遮住形状饱满的臀部。她掀开被子躺下,带着伤心和疲惫靠着如同云朵一般柔软的枕头呼呼大睡。半梦半睡间大床的另一边好像有重量在下沉,孕妇体质比常人要高出许多,温晚被人抱住,热得她无比抓狂。奈何双手双脚被束缚着,温晚怎么也动弹不得。
贺澜琛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页面在下一秒被熄灭,他握着手机默不作声。
“乔小姐把你迷得神魂颠倒,就算她想听我在你面前情绪失控,歇斯底里你都能满足她的需求。贺少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个痴情种。”温晚努力控制着即将要失控的情绪,眼中包含着浓郁的泪意。
闻言,贺澜琛把手机放在一旁,“温晚,依依她和你不一样,你很坚强,能独自照顾重病的妹妹。她很脆弱,一场车祸后她在背地里偷偷吃抗抑郁的药片。”
“原来,我在你眼里是如此坚强的人啊。”
温晚觉得好可笑。
她很坚强,所以贺澜琛要和她离婚,去保护那个脆弱不堪的乔依依,这是什么狗屁道理?
“她只是想听到一句肯定,并不是想看你的笑话。”贺澜琛立场坚定地维护乔依依的善良。
温晚觉得再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,她现在只想保护好肚子里的宝宝。
“贺少,不要紧的,反正我温晚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笑话。”
她说完快步离开,不想再面对贺澜琛。
离开庭院,温晚回到楼上卧室,庄静娴这人有洁癖,她在老宅就知道贺澜琛的卧室,其他房间根本不敢去触碰。
温晚走进洗手间,决定先洗把脸,睡个午觉再说。
自从怀孕后嗜睡跟着她如影随形,这是孕妇的自然现象。
温晚找了一件贺澜琛的旧衬衫换上,她没找到合适的裤子,衬衫穿在她身上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,刚好能遮住形状饱满的臀部。她掀开被子躺下,带着伤心和疲惫靠着如同云朵一般柔软的枕头呼呼大睡。
半梦半睡间大床的另一边好像有重量在下沉,孕妇体质比常人要高出许多,温晚被人抱住,热得她无比抓狂。
奈何双手双脚被束缚着,温晚怎么也动弹不得。
“热……”睡着的温晚闭着眼睛喃喃低语。
贺澜琛的手在被子下面滑动着,修长的手指帮她解开衬衫纽扣,像恶作剧似的问意识模糊的她,“还热吗?”
“还是热。”
温晚的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,嘴上的话却不含糊。
贺澜琛继续帮她解扣子,等扣子全部解完他后悔了。
衬衫下的她光溜溜的,因为热导致皮肤带着淡淡的粉,胸前的沟壑线条随着呼吸若隐若现,他俯身靠近她。
“现在呢?”
贺澜琛的大手贴着她腰间的软肉,粗粝的掌心轻磨着她光滑如锦缎的肌肤。
回答他的是温晚浅浅的呼吸,他低眸盯着身旁睡着的她,不和他吵架的时候还挺顺眼的,一旦醒了,就会张牙舞爪。
“要是你不是为了你妹妹的医药费和我结婚,我或许能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爱我的机会。”贺澜琛的手指轻轻捏着温晚的脸颊。
怕吵醒她,他不敢的捏得过于用力。
就在这时,手机的屏幕不断地亮起,显示的名字是蒋天誉的微信头像。
他正在对温晚发起视频邀请,贺澜琛冷眸一滞,不爽地翻身下床拿走了她的手机走到了阳台。
“有事吗?”贺澜琛板着脸接起视频,画面里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。
蒋天誉是个风流不羁的公子哥,看到好友身上的衣服,不需要问也猜到这件衣服经历了什么。
“澜琛,你怎么会拿着温晚的手机?”
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贺澜琛与温晚是夫妻关系。
贺澜琛知道蒋天誉有分寸,对于朋友的妻子他是绝对不会下手,现在棘手的问题是他们是隐婚,在人前根本没有人知晓温晚的真实身份。
怕温晚得到被蒋天誉追求的机会,贺澜琛起了坏心思。
“你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能是什么关系?”他故意模棱两可地描述着与温晚的关系。
蒋天誉也不恼,他点了一支烟,“澜琛,我要是没记错,你以后是要和乔依依结婚的不是吗?”
“蒋天誉,你管的有点多。”
贺澜琛毫不客气地戳破好友的小心思。
蒋天誉被他激起了胜负欲,隔着屏幕向贺澜琛宣战,“这样吧!温晚是个人,我呢尊重她的个人选择。所以,我们以后公平竞争。”
贺澜琛听完他说的最后一个字,脸色黑得如同锅底,挂了视频后他顺便还删除了与蒋天誉的聊天记录。
以前这种事他从不屑做,自从发现好友对温晚有那点龌龊心事后,他越发的不对劲。
最近的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,这种感觉他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。
只要碰上与温晚有关的事就会变得很奇怪,上次是在医院里看到那个男医生,今天是好友蒋天誉。
贺澜琛拿着温晚的手机推开阳台的门进入卧室,他一进去就看到床上坐着一脸呆滞的人儿,她睡醒后的样子带着几分迷茫,那双狐狸眼水汪汪的特别勾人心魂。
“睡醒了。”他走到床边站定。
温晚轻轻颔首,她想掀开被子时,眼尖地看到贺澜琛手里拿的是她的手机。
“那是我的手机吗?”
她不确定的问他。
“嗯,你太粗心大意了。”贺澜琛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,演技无可挑剔,“手机被你不小心掉在阳台了,我帮你捡来了。”
温晚相信了贺澜琛的说法,傻傻的望着他,“谢谢你帮我捡回手机。”
贺澜琛的拳头抵着薄唇,眼睛盯着温晚,他不自觉的轻咳着。
“你衬衫开了。”他虚情假意的提醒她,该看的该摸的全套做完。
她慢动作的低头,意识到坐在床上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都不曾察觉到衬衫的扣子被解开,一时间无比羞愤。
“衬衫扣子我睡觉时扣的严严实实。”温晚没证据证实扣子是贺澜琛解开的。
贺澜琛听见她的咕哝,眼尾微微上扬,因为蒋天誉不爽的情绪逐渐压下。
“也许是你睡相差,扣子自己跑开的。”
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。
温晚扣完扣子不敢起床,她没穿长裤,“我睡觉很老实。”
她自己睡觉扣子从来不跑。
“现实显然不是。”贺澜琛否决温晚的说辞。
他看温晚继续赖在床上,催了一句,“母亲出门了,你去她卧室看看户口本和结婚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