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铭没有看她一眼,冷声道: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姜芜程没有回话,只呆呆的看着他,发问。“可是你故意诬陷我天灵族?”晟铭提笔一顿,抬头,冷眸看着她萧瑟的身子,剑眉微锁。“你再胡言乱语些什么?”“你可是因不喜我嫁你,故意诬陷我族?”姜芜程复问。晟铭只觉可笑,天灵族他弹指间便可令其消失世间,何须诬陷?他没了耐性,一道神力朝着姜芜程而去,“你也知本君不喜你!还敢站在此处有碍观瞻?”话落,姜芜程直接被其甩至殿外。
姜芜程就见人群中,她阿娘拄着拐杖摸索往这边过来。
姜芜程眸色一怔:“阿娘,你的眼睛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竹陌挥手一个屏障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姜芜程眼前顿时只剩一片空荡竹林,再也瞧不见其内之人,也听不见其内之声。
“哥……你快让我进去,阿娘的眼睛到底怎么了?”
明明她上月见阿娘的时候,阿娘眼睛还是清明的。
竹陌听着屏障之外姜芜程焦急之声,按下心底苦涩,扶着竹母回去温声道:“阿娘,您听错了,苓苓在天宫呢!”
竹母听罢,长声道:“在天宫好,你切莫把她也卷进这纷争来。”
竹陌闷声点头,忍不住望向身后屏障之外的姜芜程,眼尾发红。
妹妹,之后的路怕只能你一人走了。
……
姜芜程在南海待了数日,见兄长始终不愿让自己进去,只得先回九天殿。
刚至,她只见九天殿外繁花似锦,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晟铭从不喜那些俗物,原殿外也只有几株梨树,还是自己苦求而来。
如今怎会……
就在此时,身后一阵奇香袭来。
姜芜程转身就见花界上神星月长衣飘飘朝着自己走来,美目盼兮。
“姜芜程仙子,你瞧现今这九天殿如何?这可是神君答应让我亲手所布。”星月柔声说。
姜芜程只觉心口闷痛。
星月缓缓来至她身旁,假装好言相劝:“那日,你也见到了我与阿燿,他是真心喜我,你又何苦纠缠于他,令他为难,只能对天灵族出手泄愤?”
她最后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朝着姜芜程落下。
姜芜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此话何意?”
星月柳眉微扬:“天灵族不过是个制作灵器的小族,怎能勾结魔族?阿燿身为帝师,帝君都要听他的,何事,不只要他一句话?”
姜芜程听罢只觉浑身寒凉,就连星月何时离去,她都不知。
她跌跌撞撞去往正殿,就见殿内晟铭一身蟒袍尊贵地坐在案桌前,处理奏疏。
当今帝君尚幼,这九天事务都是晟铭在背后打理。
姜芜程想到星月所说之话,含泪走进去。
晟铭没有看她一眼,冷声道: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姜芜程没有回话,只呆呆的看着他,发问。
“可是你故意诬陷我天灵族?”
晟铭提笔一顿,抬头,冷眸看着她萧瑟的身子,剑眉微锁。
“你再胡言乱语些什么?”
“你可是因不喜我嫁你,故意诬陷我族?”姜芜程复问。
晟铭只觉可笑,天灵族他弹指间便可令其消失世间,何须诬陷?
他没了耐性,一道神力朝着姜芜程而去,“你也知本君不喜你!还敢站在此处有碍观瞻?”
话落,姜芜程直接被其甩至殿外。
……
揽月宫。
日子悄然而过,姜芜程身体却越发不好。
小蝶几次去找仙医给姜芜程看病,却都被仙医随便拿几幅药给搪塞了回来。
“这些药吃了也不见好,可怎么办呐。”
姜芜程躺在病榻上,她看着自己的手竹骨若隐若现,已知自己命不久矣。
“小蝶,你跟着我在这天宫待了近两千年,也是时候回家找个好人家嫁了。”
小蝶听她这话,忙跪在她面前:“小蝶不要嫁人,要永远陪着小姐。”
姜芜程却只是将手腕上带着的唯一值钱的镯子取下,而后塞到她手里。
“这是我阿娘给我陪嫁时送的,虽不贵重,全当念想罢。你若真想我好,就拿着它回天灵族罢!”
说完,她闭上眼,不再言语。
小蝶含泪朝着她磕了几个头,“小姐,保重。”
小蝶走后,姜芜程只觉揽月宫日子越发难熬。
夜半时分,煞气噬心,她疼得全身蜷缩一处,却只能紧咬牙贝,无法消痛。
几日后。
小蝶却又急匆匆得跑回揽月宫,“小姐,公子出事了。”
姜芜程心底一颤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公子刺杀神君,被关天牢,不日便会被剥去仙籍,丢入诛仙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