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当今圣上最是明察秋毫,体恤民情,绝不会偏袒太子,你只管大胆地说。”皇帝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,他这混账儿子,当真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,只能无奈抽动嘴角,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。在宁儿的指引下,侍卫们很快便在太子寝殿的床底下,发现了一个密室。一到密室,一股腐烂肉糜味夹着血腥味冲鼻而来,不少侍卫掩鼻,差点吐了出来。里面的场景更是惨不忍睹,地上还有拖拽过的血迹。密室中悬挂着五具女尸,她们
“当今圣上最是明察秋毫,体恤民情,绝不会偏袒太子,你只管大胆地说。”
皇帝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,他这混账儿子,当真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,只能无奈抽动嘴角,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。
在宁儿的指引下,侍卫们很快便在太子寝殿的床底下,发现了一个密室。
一到密室,一股腐烂肉糜味夹着血腥味冲鼻而来,不少侍卫掩鼻,差点吐了出来。
里面的场景更是惨不忍睹,地上还有拖拽过的血迹。
密室中悬挂着五具女尸,她们的身子已经被鞭子抽的糜烂,脸也被划花,生前定是受了不少非人折磨。
密室中,还摆满了满是血迹的各种刑具,全是上一世太子逗乐而用。
大殿内摆满了血淋淋且腌臜的证据,甚至皇帝都有些看不下眼,干呕。
此刻太子和沈清月脸已经煞白,浑身颤抖不已,他们完了。
不止在皇帝面前信任全无,甚至就是外面那些百姓都不会放过他们,那宝座,正在一点一点离他们远去。
“太子妃,你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,罪魁祸首当诛吗?”
谢饶年不想给他们喘息的机会,步步紧逼。
沈清月此刻哪还来得及想那么多,小脸煞白跪在地上求皇帝。
“父皇,看在我腹中胎儿的份上,饶了我们,是我信口雌黄,但这一切,我并不知情,是太子,是太一人所为。”
沈清月此刻已有些慌不择言,竟当着一个父亲的面将责任全都推给他的儿子。
呵,果然,有脑子这事,沈清月从来没有。
而太子倒是镇定些,看向沈清月的目光中嫌恶都快溢出眼眶。
“父皇,莫要听那沈清月胡言,一切都是沈清月的主意,是她教坏了儿臣,此等毒妇,儿臣这便杀了她,为天下谢罪。”
看吧,刚刚还是太子妃,感情甚好,现在就变成沈清月,毒妇了。
说罢,便顺手抽出旁边侍卫的剑,准备刺向沈清月。
沈清月似乎没有想到太子如此绝情,不可置信将眼睛瞪得老大,不断求饶。
“太子,我腹中还有你的皇儿啊,那是皇室第一个皇儿,尊贵无比,没有他,你就什么也没有了……”
瞧瞧,沈清月一心想当皇后依附的这个男人,此刻却想拿她当个替罪羊。
呵,这便是男人,在利益面前,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都给朕住手!来人,将太子按住!”
沉默许久的皇帝又是一个茶盏不偏不倚打在了太子拿剑的手上。
皇帝终于发话了,我倒是要看看,在百姓和太子之间,他选择谁。
“来人,将门口聚集的百姓驱散,告诉他们,案件已经告破,此事与太子无关。不日,便会将案情公之于众,将罪魁祸首秋日问斩!”
说完,皇帝扶了扶额,似乎有些劳累。
“太子德不配位,削去太子之位,贬为宁王,即刻迁出东宫吧。”
“两日后北疆之战,年儿,由你去,其余的事情你来安排吧,朕有些乏了,先回去休息。”
临走之时,皇帝还不忘看了两眼沈清月的肚子,看来他很重视这个皇儿。
所以,皇帝最终还是选择了保太子,不,现在是宁王。
而放弃了百姓,多少条无辜的生命啊,他们还是花季少女,本该有大好的前程。
却只因害他们的人,是这拥有大盛无上权利之人,便选择无视,漠视这一条条本该鲜活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