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兰张了张嘴,半晌没有说出口。就听见他继续道,声音冷然:“三弟如今尚在灾区,若是传出朕的人苛责他的妻子,你让朕如何面对他人?”话音落下,耶律兰立即跪下:“陛下恕罪,臣妾知错了。”“别再有下次。”萧景安面色冷凝,拂袖愤然离开。待他走后,耶律兰恨恨地看向沈知宁,恼怒道:“滚出去。”沈知宁福身:“妾身告退。”说罢,她唇角扬起笑意,离开了玉芝宫。刚走出不远处,萧景安身边的太监就迎了上来:“王妃,陛下有请。”
耶律兰面色一僵,刚想开口让沈知宁起来,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。
“听闻三弟妹也来了,怎么行礼不起。”萧景安狭长的眸子闪过打量。
耶律兰双唇颤了颤,讪笑道:“臣妾正准备让阿宁起来呢。”
话毕,就见沈知宁向着萧景安行了一礼:“陛下万福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这声落下,沈知宁颤巍站起身,身形猛地一踉跄险些栽倒在地。
‘砰’的一声,滚烫的热茶也砸碎一地。
萧景安眼疾手快,堪堪扶住人胳膊。
沈知宁站直身退后几步,面色惶恐:“请陛下恕罪。”
耶律兰脸色陡然惨白,一双手紧紧攥着。
“爱妃这是何意?”萧景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耶律兰张了张嘴,半晌没有说出口。
就听见他继续道,声音冷然:“三弟如今尚在灾区,若是传出朕的人苛责他的妻子,你让朕如何面对他人?”
话音落下,耶律兰立即跪下:“陛下恕罪,臣妾知错了。”
“别再有下次。”萧景安面色冷凝,拂袖愤然离开。
待他走后,耶律兰恨恨地看向沈知宁,恼怒道:“滚出去。”
沈知宁福身:“妾身告退。”
说罢,她唇角扬起笑意,离开了玉芝宫。
刚走出不远处,萧景安身边的太监就迎了上来:“王妃,陛下有请。”
御书房内。
沈知宁刚走进去,还未曾行礼,就听见萧景安说道:“没想到三弟妹也是个会算计人的。”
她心中一震,行礼道:“多谢陛下愿意为我说话。”
房内安静一瞬,萧景安低低笑了声。
“起来吧。三弟前些日子传话回来,疫区已经控制,或许再有一月就能回来。”
萧景安说着,打量着沈知宁的表情,却见她脸上神情淡淡,并无多少波动。
“出发那日的事情朕已经知晓,你且细细和朕说说。”
沈知宁眸光微动,随即点点头。
一炷香后,她才从御书房离开。
离开前,沈知宁将袖中提前写好的东西交给了萧景安,她时刻明白隔墙有耳,不能说出一些关键的事情。
萧景安看着人离去的身影,才打开手中的东西。
只看了一眼其中写的字,萧景安的眸光骤然冷下,一掌拍在了桌上,震了三震。
而一侧的沈知宁,乘坐着马车缓缓出宫。
她的掌心都是一层薄汗,方才和萧景安的谈话,着实令她心生几分忐忑。
但此事一过,恐耶律珩等人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轻举妄动。
很快几日匆匆而过,北方瘟疫已经暂时控制住,但一件大事却在京城发生。
沈知宁这日起床洗漱后,就见丫鬟匆匆而来。
她面色带着几分焦灼:“王妃,北方瘟疫那些灾民都往京城来了。”
沈知宁一惊,立即随着人去城门处看。
就见城门处王军镇守着,外面许多衣衫褴褛的流民。
他们大声嚷嚷着:“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!天子脚下,容不下我们这些百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