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,只能顺从,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,埋在他的肩颈处,小声说道:“陛下轻点,妾身怕疼。”“朕会尽量温柔的。”男人唇移到她耳边,轻咬啃噬着她的耳垂,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,“你知道朕想了你多久吗?”话音落下,一阵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。他的动作很轻,却和急。温寰菀改为攥住他领口的衣襟,可他却随着她五指蜷曲的力度,利落的撬开她齿关。男人落在她跨上的手越来越紧,她陷在他和床榻中间,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本能地“唔”了两声。
温寰菀垂眸。
眼前的人是皇帝,她是后妃,他想要,她自然拒不得。
她也早已做好了准备。
只是心底还是有些抗拒:“陛下,现在是白日。”
“白日又怎么样?”凌聿肆意霸道的话语在头顶响起。
温寰菀知他势在必得。
这种时候,只能顺从,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,埋在他的肩颈处,小声说道:“陛下轻点,妾身怕疼。”
“朕会尽量温柔的。”男人唇移到她耳边,轻咬啃噬着她的耳垂,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,“你知道朕想了你多久吗?”
话音落下,一阵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他的动作很轻,却和急。
温寰菀改为攥住他领口的衣襟,可他却随着她五指蜷曲的力度,利落的撬开她齿关。
男人落在她跨上的手越来越紧,她陷在他和床榻中间,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本能地“唔”了两声。
很快,温寰菀身上一凉。
一件,两件衣衫被扔出床帐内。
凌聿双手握住她光滑如珠的肩膀,吻住她的锁骨,很快改成不轻不重的咬。
随后缓缓向下:“给我?”
不等她应,他单手桎梏住那纤细的腰身。
两人坦诚相待。
呼吸一乱,烛光都跟着旖旎。
“陛下,熄灯吧……”温寰菀维持着理智,咬牙道。
“可我想看着你。”她的要求被凌聿拒绝,在她唇上轻啄一口,柔声道:“我轻些,疼就告诉我。”
说罢,他的指腹便落在了幽深不见底的蜿蜒曲折处,莹莹玉蕊如裁,几番捋搓,只能美酒倾撒,暗香袭来。
潺潺声入耳,他的手掌捏着她的腰窝逐渐用力,低头凝望绽放处,背脊窜上一股酥麻,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。
他的动作带着浓浓的克制,温寰菀却也能感受到他的急切。
在两人合二为一的那一刻,一股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,她在半空的脚趾蜷曲。
这一刻,她在想。
世间之事真不公平,她为何就要痛两次!
烛影绰绰间,两具身影亲密无间,紧密相连。
砧声急,嘤咛细,漏声长,良宵与共。
酥晕染娇靥,清影帐中摇。
殿内的西洋钟指向了半夜十二点,殿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。
凌聿抱着软烂如泥温寰菀去净室,向外面道:“周全,送水来。”
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周全立马便风风火火的让人抬水进来。
原本他以为陛下对聿仪娘娘的宠爱,只当她是替身,对夜里也没抱希望。
却没想到,今天终于是成了。
这些年,陛下思念先后,都未诞下子嗣,如今聿仪娘娘已经侍寝,子嗣还会远吗?
周全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放好水,立马匐身向后退下,门“吱”的一声阖上。
室内雾气氤氲,凌聿帮温寰菀净身,亲力亲为。
激情过后,是难得的宁静。
凌聿执起她的手,问她:“饿不饿?”
两人一直闹到现在,都未曾用晚膳。
温寰菀是觉着有些饿了,遂不好意思的点点头。
凌聿又向外喊道:“周全,传膳。”
两人用过膳,便就寝了。
翌日。
秦香帮温寰菀装扮,看着她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痕迹,有些苦恼:“娘娘,这些痕迹怎么遮得住?待会还要去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呢?”
温寰菀看着铜镜里的痕迹,淡淡道:“遮不住便遮不住吧。”
她去了嘉兴宫请安,宫内已经有几位嫔妃在候着。
沈芃芃姗姗来迟,她听说聿仪宫中昨夜叫了水,折腾到半夜。
这会一眼就见到温寰菀脖子上的痕迹,只觉刺目非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