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玥气得脸蛋通红:“白震天,你生的是个什么玩意儿?居然说成婚这事一回生,二回熟,这种事情,还指望着第二次?你说她该不该打?”“该,夫人你受累了,你先去休息,等本侯来狠狠教训这个不孝女。”白震天将自家娘子哄出了清秋院,但是在经过沈危雪身边时,却是眨了眨眼,小声道:“女儿,要是翊王对你不好,咱们就休了他,再找过一个,再成一次婚,不用担心陪嫁的问题,你爹我攒的够够的。”“谢谢爹。”一旁的沛儿听着父女俩的对话,惊得嘴巴都合不上。
清秋院
沈危雪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,毕竟昨儿个晚上熬了夜。
刚洗漱好,沛儿就端来清淡的小米粥,说是让她暖暖胃。
浓稠的米粥散发出独特的清香,沈危雪一勺一勺地喝着。
抬首,正看着沛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喝了大半碗,拿出帕子,擦了擦嘴角。
“沛儿,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?”
沛儿一边给她递上漱口水,一边说道:“小姐,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今儿个洛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。”
“哦?能有多大?”
“右将军府的大小姐陆云昨夜被歹人掳走了。”
“哦。”
沛儿一脸奇怪,小姐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?
“那现在找到了吗?”
沛儿面色扭捏:“找是找到了,可是被毁了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这陆云是在城外的乞丐窝里找到的,据说浑身不着寸ᴊsɢ缕,整个身子脏污不堪,脸也被打得不成样子。人已经疯癫了,连话也说不清。大夫说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,怕是很难恢复了。”
沈危雪拿着茶杯的手一顿,没想到绿儿这个丫鬟还真够狠的,算是彻底断了陆云想进宫的心思。
“她那丫鬟呢?”
“咦?小姐怎么知道一同被掳的还有她的丫鬟?”
“噗,咳咳,我......我猜的。”长宁心虚地不敢看自家丫鬟的眼睛。
“小姐真棒!唉,那丫鬟据说是自尽了,可能是觉得自己没保护好主子吧,倒也是个忠心的。”
长宁敛下眼,那可不一定。
这狗咬狗的戏码当真是精彩绝伦呢。
只不过,她没想到那丫鬟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,将陆云毁的如此彻底。
沛儿继续说道:“听说右将军府出了悬赏告示,若是有人能将掳人的贼人捉拿,赏银万两。”
“怎么光抓掳人的,不抓毁她清白的?”
“小姐,那乞丐庙本就是乞丐们临时落脚的地方,一见情况不对,早就跑路了。再说了,洛京城这么多乞丐,哪里捉的完?”
想来也是,乞丐本就没有固定住所,一路走一路乞讨,天南地北,根本寻不到。
“小姐,我还听说啊,陆青嫌弃陆云败坏了右将军府的名声,已经命人将她送去尼姑庵了。那可是他亲妹妹,当真是狠心。”
沛儿满脸的不认同。
“沛儿,你要知道,在有些人心中,亲情不过是往上爬的踏脚石罢了。一旦没了利用价值,便会被舍弃。”
沛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“小姐说得对。”
沈危雪见她这样,无奈地摇摇头。
不用怀疑,她若是告诉沛儿,柠檬是甜的,沛儿都会毫不怀疑。
这个傻丫头,还是和上一世一样,没什么心计。
不过,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呢?
沈危雪想着带沛儿出去走走,没想到被自家娘亲给拦住了。
“你这孩子,平日里野也就算了,这没两天就要大婚了,你还跑出去玩?没见到你娘亲我忙得脚不沾地吗?也不知道帮帮忙。”
长宁一把将自家娘亲按坐在椅子上,给她倒上一杯清茶。
“嘻嘻,娘亲,您歇会儿。成个婚而已,一回生二回熟,......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自家娘亲就举着鸡毛掸子要揍她,被正巧过来的白震天给拦住了。
“好好说话,怎么还上手了?”白震天夺下自家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,朝着自家女儿瞪了一眼。
夫人面前,任何人都要靠边站,就算是女儿也不行。
沈黎玥气得脸蛋通红:“白震天,你生的是个什么玩意儿?居然说成婚这事一回生,二回熟,这种事情,还指望着第二次?你说她该不该打?”
“该,夫人你受累了,你先去休息,等本侯来狠狠教训这个不孝女。”
白震天将自家娘子哄出了清秋院,但是在经过沈危雪身边时,却是眨了眨眼,小声道:“女儿,要是翊王对你不好,咱们就休了他,再找过一个,再成一次婚,不用担心陪嫁的问题,你爹我攒的够够的。”
“谢谢爹。”
一旁的沛儿听着父女俩的对话,惊得嘴巴都合不上。
待到侯爷走后,沛儿凑上前,问道:“小姐,您真的要休了翊王吗?”
沈危雪模棱两可地回道:“以后的事情,谁知道呢?沛儿,若有朝一日,我真要同翊王和离,你当如何?”
沛儿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自家小姐会问这个问题。
略微思索后,她回道:“若真有这一日,肯定是翊王负了小姐,沛儿支持小姐。”
沛儿可爱的脸上闪过少有的正色,仿佛此刻翊王当真负了她家小姐。
沈危雪有心捉弄她:“那若是你家小姐负了他呢?”
“啊?那.....那......那就是翊王他活该,反正小姐不管做什么,都是对的,沛儿一辈子都听小姐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,傻沛儿!你真的太可爱了。”沈危雪忍不住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,主仆俩闹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