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喜轻笑一声,问:“府上的小姐有叫你们一起吗?”徐姑姑不耐烦地道:“自然是!莺莺小姐许诺我可以带人前往,这不春、夏、秋、冬她们四个,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我一份,我自是带着她们去见识见识,但浣衣局又不能没人干活,你来的倒是巧合,既然来浣衣局当值,且拿你一半的真心诚意给我瞧一瞧。”云喜无话可说,硬着头皮,道声好。若要日后躲谢如晦远远的,只好暂时委屈自己,向徐姑姑低头,毕竟徐姑姑这人除了狐假虎威,贪小便宜之外,绝不允许自己底下的人忤逆她,否则有的是苦头吃。
云喜听到这把声音,瞬间竖起汗毛,笑了笑道:“徐姑姑,有何吩咐?”
徐姑姑挑眉,笑意里藏着锋锐的刀子,“云喜姑娘,我打开天窗说亮话,今儿个把各房送过来的衣服都洗了,得里里外外洗个干净,若洗不干净,仔细等我扒了你的皮儿!”
云喜不是没有听过徐姑姑的为人,出了名的欺软怕硬,专门欺负新来的婢女家奴,她在西苑生活惯了,又有金桂姑姑的关照,这些年多少避开了吃苦头的日子。
“只有我一个人,其他人呢?”云喜笑问道。
徐姑姑挑眉,冷冷笑道:“春、夏、秋、冬她们四个自然是和我一起,去跟着小姐们游园赏花,候在一侧。”
云喜轻笑一声,问:“府上的小姐有叫你们一起吗?”
徐姑姑不耐烦地道:“自然是!莺莺小姐许诺我可以带人前往,这不春、夏、秋、冬她们四个,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留我一份,我自是带着她们去见识见识,但浣衣局又不能没人干活,你来的倒是巧合,既然来浣衣局当值,且拿你一半的真心诚意给我瞧一瞧。”
云喜无话可说,硬着头皮,道声好。
若要日后躲谢如晦远远的,只好暂时委屈自己,向徐姑姑低头,毕竟徐姑姑这人除了狐假虎威,贪小便宜之外,绝不允许自己底下的人忤逆她,否则有的是苦头吃。
徐姑姑向来不是善茬,拉着云喜到中庭,指着堆满好多衣服的木桶盆,道:“这些务必今天洗干净,我回来检查。”,
云喜抿了抿唇,乖声应道,“是。”
徐姑姑看了她几眼,才勾着唇,满意离开。
云喜寻来一张矮小的木凳子,坐在木盆前开始浆洗第一件衣服。
深秋的井水,特别冰冷,双手长期泡在木盆里,渐渐地又红又冰,她把蜷着冻红的手拿起来放在跟前,一边哈气一边搓手,让手上的温度回温,可以活动时再继续浆洗剩下的衣服。
时值晌午时分,其他婢女、家奴干完伙计,陆陆续续回寮房吃饭,有些路过的婢女讲述早上的所见所闻。
有的说得了主子赏赐,休假三日;有的说想被燕王世子,亦或是其他世家公子看上,当一通房丫鬟,也有的开始把目光放在云喜身上,窃窃私语。
“她怎么在这里,不是得了世子爷的赏识,当二等贴身丫鬟吗,才短短几日竟落魄到来浣衣局?”
“你有所不知,她那牛一样的脾气顶撞了世子爷,欲擒故纵,山鸡妄想变凤凰!”
“可她长得真好看,不像粗鄙的山鸡,不说话时像美丽的凤凰多一些。”
……
“世上多的是比她妩媚,比她清纯,比她好看千倍万倍的人。”
“可姊姊你也看见,今日的王、萧、崔、沈家的贵女看起来也没她好看……尽管她穿的是下人的衣服,也掩盖不住仙姿国色。”
……
“只有一副皮囊又怎么样,世子爷怎会喜欢奴籍出身,脑袋简单的婢女,单说身世背景,她哪里比得上外边的世家贵女,官家嫡女,你最好别瞎说,世子爷若喜欢她,我名字倒着写!”
“那我倒是不愿意姊姊的名字倒着写。”
“去你的,快走罢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