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,三言两语便给她泼了这么一大盆脏水。顾君辞掀眸扫了一眼叶迟晚,冷声质问道:“顾家从未在钱财上亏待过你,何必做出如此不要脸面的事,还不速速赔礼道歉!”叶迟晚咬着唇,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可此时伤口的痛远不及心中痛意的千分之一。就凭借君书瑶的一面之词,顾君辞竟然便毫不犹豫的给她定了罪。三年,整整三年的朝夕相处,难道她在他眼里竟是如此卑劣的人?她抬头目光坚韧的看向顾君辞:“你不信我?”
见到顾君辞出现,君书瑶立刻变了一副嘴脸,换上温柔可人的模样,凑到顾君辞的面前哭诉。
“君辞,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叶迟晚小姐了,她不仅对我言语冒犯,还偷拿了我府中珠宝,我只是叫她归还,她竟然还想动手。”
好一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,三言两语便给她泼了这么一大盆脏水。
顾君辞掀眸扫了一眼叶迟晚,冷声质问道:“顾家从未在钱财上亏待过你,何必做出如此不要脸面的事,还不速速赔礼道歉!”
叶迟晚咬着唇,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可此时伤口的痛远不及心中痛意的千分之一。
就凭借君书瑶的一面之词,顾君辞竟然便毫不犹豫的给她定了罪。
三年,整整三年的朝夕相处,难道她在他眼里竟是如此卑劣的人?
她抬头目光坚韧的看向顾君辞:“你不信我?”
未等顾君辞开口,顾老夫人匆匆抢着接话:“当然,你不过是没爹没娘,穷困潦倒的乡野女子,书瑶可是丞相府的独女,难道我们不信书瑶信你?”
看着眼前人丑陋的嘴脸,叶迟晚只觉得心寒,这些年她对顾老夫人有求必应,孝顺恭敬,却没想到一腔热情喂了狗。
既然如此,她也没有辩解的必要了,她掀眸看向顾君辞,一字一句,铿锵有力。
“我没错,必然不会道歉,我只问你一句,你可信我?”
顾君辞微微迟疑,他侧目看了看楚楚可怜的君书瑶,眉间不自觉的拧成川字。
“本就是你有错在先,为何偏不肯认错?若你不肯道歉,我顾家也容不下你,我顾君辞更容不下一个德行有亏的夫人,你且领了休书便自行离去吧!”
尽管心里已经清楚顾君辞不会维护自己,可亲口听到他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,叶迟晚的心痛得还是快要裂开。
为了君书瑶,他竟然要休妻?
他不爱她,不信她,连她的人格都要全盘否定!
满腔爱意一点点被浇熄,原以为只要她用心去爱他,他的心终究可以被自己感动,可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。
叶迟晚绝望的笑出声来,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裂开,鲜血止不住的流,痛意袭来,可再痛,也抵不过心痛,也抵不过她今日所受的屈辱。
她一步一步走到顾君辞面前,两人视线交错,顾君辞竟从她的眼里看出几分不屑来。
她盯着他的眸子,目光决绝。
“顾君辞,我的确要离开顾府,但你记住,不是你休了我,是我要与你绝婚!”
话音落下,她直接撕破自己的衣袖,就着鲜血,飞快的写下绝婚书,狠狠扔到几人面前。
“从今往后,你我恩断义绝。”
说完,她再不留恋的大步迈出门去。
出了门,叶迟晚在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响亮的口哨,一匹健壮的汗血宝马飞驰而来,她熟练的翻身上马,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消失在雨幕中。
而此时,数万黑甲卫骑兵整齐列队在城外,战鼓响起,将士们士气高涨。
片刻后,远处尘土飞扬,叶迟晚身穿一席红衣,率领一队暗卫英姿飒爽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铁骑纷纷下马整齐跪在雨中,恭敬而又洪亮的声音响彻耳际。
“恭迎女君回宫,我等愿誓死效忠女君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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