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腔里那把火,便烧得旺盛。眼前的男人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,他一定一枪崩了他。“可你有把她当成妻子吗?”傅平一句话,把他堵死。“这个不是你动她的理由!”肖锐桉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,目眦欲裂。傅平却毫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生气,嗤笑一声:“肖锐桉,你如果真的不想放手,那就好好地珍惜她才对。”“用不着你管,你只需要离她远远的就行!”肖锐桉气得肺部都快要炸裂,这个月以来,他不是没有收到风声。傅平每天都会以各种名义借口找她喝茶吃饭,各种送礼,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全都收了,一次都没有拒绝。
“在我眼里,你们是一样的。”夏欢欢的话,仿佛将他判了死刑,傅平就算外表再谦和,也始终是个男人。
他忽然有点明白了肖锐桉的感受,无力感足以令人崩溃。
傅平猛地捧住她的脸,狠狠吻上去。
夏欢欢猝不及防,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,才恍然惊醒,这个男人竟然吻了自己。
还没来得及挣扎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肖锐桉急匆匆地赶来,将傅平拉开,扬手就给了他一拳。
傅平心里有气,牙血被打出来了,于是咬牙抬手还了一拳肖锐桉一拳。
夏欢欢很是震惊,肖锐桉怎会突然来了?
房间内的气氛,骤然间死寂般沉静。
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,没有再出手,可眼底那浓烈到仿佛化不开的恨意很明显。
“你们如果要动手,请到外面去,我这里放不下两尊大神。”夏欢欢从震惊中回神,眼眸恢复清明。
肖锐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眼,率先走出房间,傅平也随即走了出去。
两人先后去了包间。
肖锐桉扯了扯领口,兀自勾起嘴角,冷笑道:“傅平,我们认识多久了?”
傅平不太懂他这么问是想什么意思,但两人的矛头已经挑明了,属于男人之间的斗争必不可少。
“我们同龄,在夏欢欢来到肖家之前,我们就认识了,说难听点的,我两算是一条裤子穿到大的人。”傅平道。
“朋友妻不可欺,你傅平今天的举动,又怎么解释?”肖锐桉脑子里想到他这个男人,竟然对夏欢欢做出那种事。
胸腔里那把火,便烧得旺盛。
眼前的男人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,他一定一枪崩了他。
“可你有把她当成妻子吗?”傅平一句话,把他堵死。
“这个不是你动她的理由!”肖锐桉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,目眦欲裂。
傅平却毫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生气,嗤笑一声:“肖锐桉,你如果真的不想放手,那就好好地珍惜她才对。”
“用不着你管,你只需要离她远远的就行!”肖锐桉气得肺部都快要炸裂,这个月以来,他不是没有收到风声。
傅平每天都会以各种名义借口找她喝茶吃饭,各种送礼,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全都收了,一次都没有拒绝。
要不是手下来禀告得及时,说傅平进了夏欢欢的房间,他及时赶到的话,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肖锐桉终于意识到,傅平不是玩玩的,而那个女人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非他不可的夏欢欢了。
这两个真的要打算活活地把他气死才肯罢休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不想装了,更不想隐瞒,如今她不是你的妻子,只是舞厅里的小姐而已,只要有钱就可以请她吃饭,甚至可以留她过夜,你不就是这样做的吗?我也可以!”
肖锐桉立即上前揪住傅平的衣领:“你敢动她试试!”
傅平推开他,肖锐桉猝不及防,踉跄地倒退几步才堪堪站稳。
“我不是试试,我是要证明给你看,夏欢欢她并非非你不可,没了你,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,至少要比在你身边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