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禾希原本是想带自己爱的人去见爷爷。可蒋羽廷的所作所为,她只怕爷爷在天之灵会被气死。之后的一路,尤禾希依旧独自开车。但那辆越野车始终不近不远地跟在她后面,就像一位无声的守卫。紧赶慢赶,终于在爷爷忌日的前一天赶到目的地。尤禾希找了家酒店,下车时才发现蒋羽廷竟带着汤韵虞也跟来了。可她理都没理,直接进房间。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,尤禾希想起了扎西奕苍。想起他两次救她于水火之中,次次都像天神一样出现。
男人声音清冷,如同雪山之巅上的冷冽寒风。
尤禾希微微一怔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扎西奕苍说了什么。
他要和自己同行?
“为……”她开口想问。
蒋羽廷却在这时去而复返。
“小禾你没事吧!”他急匆匆地跑来,一把将尤禾希拉到身前检查,“你看看,我就说你别一个人走,这次的危险就是你不懂事不听话的后果!”
她被欺负还是她的错了?
尤禾希用力将他推开,胸口因愤怒而起伏:“我刚才被纠缠为难,你明明看见了却懦弱逃跑!”
“蒋羽廷,你是男人吗!”
蒋羽廷没想到尤禾希会直接怼回来。
他面子上一下挂不住,竟比尤禾希还生气:“我是去找警察了!”
“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对面三个人五大三粗的,我只有一个人,下车也救不了你啊。”
“难道非要我下车和他们搏斗被打死了,那才叫对你的爱吗?”
蒋羽廷一番话说得尤禾希哑口无言。
她从不知道他竟是这样一个颠倒黑白的人。
心里漫上细细密密的疼,尤禾希深吸了口气,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。
她转身看向扎西奕苍:“刚刚谢谢……”
身后却空无一人,扎西奕苍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尤禾希愣住,这个男人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?
正想着,蒋羽廷拉住她的手:“小禾,我们别再吵架了,你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你吗?别再乱走了,乖乖跟我们待在一起吧。”
担心?
尤禾希眼里浮起点嘲讽。
一辆黑色越野车在这时稳稳停到了尤禾希身旁。
她转头看去。
和扎西诺布对上视线的刹那,尤禾希心里倏然有了十足的底气。
她抽回自己的手:“你好好保护汤韵虞吧,我不需要你担心。”
说完,她就坐上自己的车直接离开。
尤禾希原本是想带自己爱的人去见爷爷。
可蒋羽廷的所作所为,她只怕爷爷在天之灵会被气死。
之后的一路,尤禾希依旧独自开车。
但那辆越野车始终不近不远地跟在她后面,就像一位无声的守卫。
紧赶慢赶,终于在爷爷忌日的前一天赶到目的地。
尤禾希找了家酒店,下车时才发现蒋羽廷竟带着汤韵虞也跟来了。
可她理都没理,直接进房间。
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,尤禾希想起了扎西奕苍。
想起他两次救她于水火之中,次次都像天神一样出现。
此刻,他就住在隔壁,和她仅仅一墙之隔……
好像有什么风吹过水面,尤禾希的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,拿出手机给他发去消息。
【我爷爷的骨灰就存放在县城外的寺庙里,明天是他的忌日,你想一起去看看他吗?】
消息发出,尤禾希不由得有些忐忑。
毕竟她之前给他发的消息,他都还没有回复。
但爷爷留的号码主人是他,他应该和爷爷交情匪浅,于情于理她都该问一问。
正想着,那边回复了。
【好。】
尤禾希看着那短短一个字,心想也许关于他的一部分疑问,会在明天有所解答……
翌日,尤禾希起了个早赶到存放爷爷骨灰的寺庙。
寺庙伫立在山巅上,背后是常年冰封的雪山。
云雾缭绕,五彩经幡在浅草覆盖的山坡上飘扬。
尤禾希将车停在山下,打算拾阶而上。
身后却传来蒋羽廷的抱怨:“这儿就没有公路能直接开上去么?韵虞脚不方便……”
汤韵虞坐在副驾驶上,一身红裙,脸带浓妆。
今天日子特殊,尤禾希并不想发火。
她压着心底的厌恶,移开视线:“没人让你们来,她穿成那样也进不了寺庙。”
说完,她看向扎西奕苍:“我们上去吧。”
蒋羽廷立即皱眉出声:“你们俩单独去?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尤禾希走上台阶,只当没听见。
“小禾!”
蒋羽廷想追上来,却被汤韵虞拉住:“羽廷,你把哥们一个人扔在这儿就不地道了吧。”
他只能留在原地。
尤禾希听见他们的对话,但心里已经没有那么痛楚了,更多的是失望。
她想,大概就算她再怎么执着,自己和蒋羽廷也注定要这样渐行渐远了……
通往寺庙的台阶并不高。
然而当尤禾希和扎西奕苍登顶时,寺庙的大门却紧闭着!
门口的喇嘛说:“抱歉,本寺近日闭关修行,暂不对外开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