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珩表情有些凝固,西装?听起来倒是蛮适合傅昭炎的。所以西装的事应该和文芷嫣有关。“岳父,这件事,我想应该告诉你。”其实在众人心里,文芷嫣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人,尤其是在文先生眼里,所以这件事,估计会对文先生的打击很大。但是没想到沈砚珩将这件事说出来之后,文先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。“砚珩,你为什么这么诋毁我女儿,我女儿什么性格我明白,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!”沈砚珩看着他,淡淡的问:“同样都是你的女儿,那你知道月舒是什么性格的人吗?”
沈砚珩趁着夜色来到了医院。
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些不敢面对文月舒。
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沈砚珩明白她的性子,被误解,被陷害,甚至还被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,怎么可能心里没有怨恨。
她到底是为什么帮自己挡了一枪,是爱吗?
沈砚珩不明白,直到现在,他都不明白爱是怎么一回事。
就像他以为他对文芷嫣是爱,可是文芷嫣死的时候,他是悲痛,可却没有到悲痛欲绝的地步。
他更多的可能是对自己和文月舒的痛恨,当疫病控制住的时候,他也开始倒塌,双腿已经算得上是废掉了,那段时间很痛苦,几乎是几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的。
脾气暴躁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那时候是文月舒突然出现,他几乎是凭着对她的恨意活下来的。
这种恨意就好像是种自我折磨,不仅是对文月舒,还有自己之前的心软。
沈砚珩抬头看着二楼亮着的灯光,停在医院下的草坪,没有勇气上去看看她。
他不知道在下面呆了多久,却看到了文先生怒气冲冲从医院里出来。
沈砚珩一怔,然后退路轮椅过去。
“岳父怎么在这里?”
文先生听到声音回头,看到是沈砚珩,面色才稍有缓和。
“原来是砚珩,我听说文月舒住院了,便过来看看她。”
沈砚珩清楚,文先生从小就不待见这个女儿,怎么可能主动过来探望?
“捋走看岳父怒气冲冲,可是月舒冲撞了您?”
文先生颇有些气急败坏:“她哪天不冲撞我,我在家发现了一件男士西装,过来问问她,没想到她态度如此强硬,砚珩,你放心,她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,我第一个打死她。”
沈砚珩表情有些凝固,西装?听起来倒是蛮适合傅昭炎的。
所以西装的事应该和文芷嫣有关。
“岳父,这件事,我想应该告诉你。”
其实在众人心里,文芷嫣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人,尤其是在文先生眼里,所以这件事,估计会对文先生的打击很大。
但是没想到沈砚珩将这件事说出来之后,文先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砚珩,你为什么这么诋毁我女儿,我女儿什么性格我明白,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!”
沈砚珩看着他,淡淡的问:“同样都是你的女儿,那你知道月舒是什么性格的人吗?”
文先生冷笑一声:“她才不是我女儿!我知道她救了你一命,所以你现在开始同情她了吗?”
沈砚珩突然明白了,不管说什么,哪怕说一句文芷嫣的不好,文先生都不可能接受。
见沈砚珩没在说话,文先生冷哼一声:“今天的事我就当做没听到,以后不要让我听到类似的话,不然芷嫣在天上,都会难过的。”
文先生说完这句话就拂袖而去。
沈砚珩突然一声自嘲,文先生何尝不像之前的自己,可文月舒又何其无辜?
他的心里泛起一些酸涩,那个女人,受了太多苦,没人理解,没人诉说,所以才会沉默吧。
这样想着,沈砚珩转动轮椅,向病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