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座的大哥见姜明绪拿他们出气,冷嗤一声,“切,说自己女朋友是鸡,那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玩意。”“你再说一句……”姜明绪刚要冲过去理论,他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。专属铃声是向绾柔设置的,他一听到这个铃声就莫名头疼,但又必须得接。“喂,小柔。”姜明绪拿着手机,语气放轻了很多。“阿绪,你在哪?”电话那头的向绾柔语气做作,“人家想你了,肚子里的宝宝也想你了,你快回来嘛!”“好,我现在马上就去你那。”
姜明绪有一个习惯,每周六的下午都会在家附近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,如果有有工作的话,也会在那里完成。
第二天正好就是周六。
南枝早早就在咖啡厅里等着,姜明绪正好一进门口,就看到了靠窗坐着南枝。
他只怔愣了一下,随即嘴角轻勾,“是巧合还是特意在等我?”
南枝眼神淡漠,“既然我都找你了,还有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?”
姜明绪坐在她对面,朝着吧台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,“老样子。”
服务员立马点了点头,就继续做咖啡了。
“南枝,你的性格倔成这样,真有男人好你这一口吗?”
她就知道,姜明绪不是个有度量的人,自上次后应该一直在等待机会。
当时在药材室,陆怀山想办法让她从暗门离开,也大大的给了姜明绪和向绾柔难堪。
估计姜明绪早就憋着一口气,现在正好找个机会从她家人这边下手。
现在想想,姜明绪之所以朝着房子下手,就是因为对南堃的病非常了解,对她家里的情况也非常了解,拿准了她无论怎样都不会放弃那个老房子。
“你想听我们床上的细节?”南枝带着几分挑衅。
果不其然,姜明绪脸色瞬间垮了下来,双眼迸发出狠戾,“南枝,上次我跟你说过吧?除了我,任何人对你都不会是真心的,你就非要这么糟蹋自己?”
“呵呵,姜明绪,谁都有资格说这些话,唯独你!”
再怎样也没有姜明绪的糟蹋更恶心。
五年的感情,她就像做了一场梦,现在梦终于醒了。
“吱吱,和那个男人相比,我绝对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。”姜明绪突然激动拉住她的手,“你以为你傍上了个金主,就是最好的选择吗?你这无非就是在糟践自己,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和你结婚,他就是和你玩玩!但我不一样,我是真心对你,等我拿到我想要的一切,我立马娶你。”
南枝眉头紧锁,用力从姜明绪手中挣脱,“姜明绪,我说过,你的真心狗听了都得摇头。”
“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,你到底想怎样?”南枝的语气过于凉薄,“你把小堃都害成了这样,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?现在我们之间的恩怨,有必要动我们家那所房子吗?你明知道那房子对小堃来说意味着什么?”
“意味着什么?”姜明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却紧紧咬牙,“当初你爸把我害的家破人亡,让我流离失所,像条野狗似的到处寄人篱下时,你们又何曾有过愧疚之心?”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这五年的时间,你都在等机会报复我们,是吗?”
姜明绪冷笑,“或许一开始是的,但现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吱吱,我是真心对你,只要你等我两年,我有所成就,超越了陆家,超越了陆怀山,到时候我们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。”
南枝苦笑着摇了摇头,瞬间明白她今天这一趟算是白来。
姜明绪就是打算威胁她,不止房子。
并且也绝对不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良心发现,就此收手的。
如果再不答应,她想姜明绪应该还会拿她监狱里的父亲开刀,到时候一旦起诉,重新翻案,别的不说,配合调查和打官司是肯定的。
以目前她家的这个状况,毫无疑问是顶不住这样的压力。
但,这并不是南枝妥协的理由。
“姜明绪,我最后再和你强调一遍,我不会再回到你身边,也不会做你的小三儿,无论你用什么样的卑鄙手段,我都奉陪到底。”
说完,南枝拿起包转身就要走。
姜明绪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和我不行,和野男人就行?被别人包养就真的这么快乐?是那个野男人比我大,还是比我久?”
这一番羞辱的话,瞬间引来周围各种顾客的鄙夷目光。
大概所有人都认为,南枝就是那种出来卖,还又当又立的女人。
南枝仅用三秒钟的时间深呼吸了一下,然后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子上的水杯,想都没想朝着姜明绪就泼了过去。
“姜明绪,触景生情,你自己就占了俩字。以后会说话就好好说,不会说话就和狗一桌!”
最后,南枝还看了一眼周围那些不辨是非就戴着有色眼镜看她的人。
当她潇洒离场时,咖啡厅内鸦雀无声。
姜明绪抹了抹脸上的水,朝着周围吼怒吼,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情侣吵架?”
邻座的大哥见姜明绪拿他们出气,冷嗤一声,“切,说自己女朋友是鸡,那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玩意。”
“你再说一句……”姜明绪刚要冲过去理论,他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。
专属铃声是向绾柔设置的,他一听到这个铃声就莫名头疼,但又必须得接。
“喂,小柔。”姜明绪拿着手机,语气放轻了很多。
“阿绪,你在哪?”电话那头的向绾柔语气做作,“人家想你了,肚子里的宝宝也想你了,你快回来嘛!”
“好,我现在马上就去你那。”
挂断电话后,姜明绪怒气冲冲的离开咖啡厅,先是上楼换了件衣服,然后才去找的向绾柔。
向绾柔怀孕快两个月了,医生一再嘱咐,他们不能做那种事,可向绾柔每天缠着他,时常弄得他非常烦躁,却也不能发作。
进门前,姜明绪戴好了虚伪面具,所以向绾柔看到的依旧是那个温柔又体贴的他。
“阿绪,我真的想死你了。”
向绾柔勾着他的脖子,整个人恨不得挂到他身上。
“我也想你了,不是跟你说了吗?晚上我就过来了。”
向绾柔委屈的噘嘴,“我这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吗?”
“上次让南枝那个贱人在医馆里占了上风,然后我又听你说过,她弟那个精神病离不开她家那个破房子,所以最近我就找到了他们的上一任房主,托关系补办了房产证,把那房子买下来了。现在那个贱人要么花三倍不止的价格把房子重新买回去,要么就得带着她那个残废妈和精神病弟弟立马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