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心里的某一处，也在赞同江道霖说的话吧。乔牧尘颓丧的垂下头，声音里也透露着丝丝疲惫。“到底还是我的错。”他错的一塌糊涂，种种过往全都变成了此刻将他锤进深渊的证据。可是错了就是错了，错了也不能重来，更加改变不了什么。江道霖端起咖啡的手顿了顿，眼里没什么多余的情感。“不，不是的，因为在她眼中，你也是杀死芝芝的凶手。”凶手……乔牧尘呼吸一滞。心脏除传来密密麻麻的疼。
乔牧尘觉得今天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。
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啜着咖啡的江道霖，他的心情沉到了谷底。
毕竟刚刚才收到了一份离婚文件，对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实在是没什么好心情好脸色。
两人之间，谁都没开口说第一句话。
良久之后，江道霖放下咖啡，这才缓缓开口：“你知道为什么她想和你离婚吗？”
乔牧尘心里一紧，随即缓缓出声：“为什么？”
江道霖只是定定看着他，直到乔牧尘再也受不了这样视线之后，江道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。
“因为她不爱你，甚至，她恨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
乔牧尘刚想张嘴反驳，却发现根本不知从何开始反驳。
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完。
或许心里的某一处，也在赞同江道霖说的话吧。
乔牧尘颓丧的垂下头，声音里也透露着丝丝疲惫。
“到底还是我的错。”
他错的一塌糊涂，种种过往全都变成了此刻将他锤进深渊的证据。
可是错了就是错了，错了也不能重来，更加改变不了什么。
江道霖端起咖啡的手顿了顿，眼里没什么多余的情感。
“不，不是的，因为在她眼中，你也是杀死芝芝的凶手。”
凶手……
乔牧尘呼吸一滞。
心脏除传来密密麻麻的疼。
那是一种很陌生的痛苦。
他之前从未体会过这种痛苦，但是现在似乎知道了。
时至今日，他终于能体会到盛小溪当时的痛不欲生了。
乔牧尘感觉鼻子有些堵塞，让他无法呼吸。
他还以为他能补救，能挽回。
可是现在看来，他根本做不到啊。
看着乔牧尘如今的模样，江道霖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如果看见乔牧尘现在的模样，不知道盛小溪会不会心软一点？
心里忽然升起一抹微妙的情绪。
他站起身：“我言尽于此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继续说道：“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懂得接受事实，接受你的过错，然后努力改变自己。”
他并不是想去为乔牧尘开脱。
只是毕竟他们之间，有着自己跨越不了的七年。
如果乔牧尘能够清楚的对自己曾经犯下的错产生悔意，那是不是就代表着，她……也会重获新生呢？
推开咖啡店的门，江道霖率先走了出去。
剩下的事，就交给乔牧尘慢慢想吧。
咖啡店里，只剩下了乔牧尘一个人。
他沉默了良久之后，掏出手机，拨出了一个电话。
“是我，看守所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不知电话那一头说了什么，乔牧尘眼神慢慢冷了下去。
“是吗？看来还是对她太客气了。”
那个女人，曾经和她有多亲密，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多令人作呕。
“她不是叫嚣着要律师吗？让法务联系人过去。”
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我亲自给她请律师，她身上背着的人命可是我的女儿！”
“杀人的债，我要一笔一笔和她好好清算！”
电话被他挂断，他脸上的阴霾神色稍微淡化了一点，随即也走出了咖啡店。
“颜语薇女士，有人申请探视！”
颜语薇眼睛一亮，是不是乔牧尘派人来保释她了？
她迫不及待的跟着警方走到了探视间里。
隔着玻璃，颜语薇几乎难掩自己内心激动的心。
在乔氏工作那么久，她早已认出眼前的人，正是乔氏这边的法务人员。
她的嘴角已然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。
她就知道，乔牧尘心里还是有她的！
她接过电话，语气里还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：“是不是牧尘让你来保释我的？”
“快点把我弄出去，这里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！”
法务人员维持着公事公办的笑容，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怜悯。
“很遗憾，颜秘书，乔总说，乔氏的员工不能拥有像你这样不遵守法律和没有道德底线的员工。”
“所以，我今天过来，是告知你一声，乔氏已经和你解除劳动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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