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,直接抱起贺母就往外走。他朝管家说道:“把那间静室的门给我关紧,再拿块布把门挡起来!”贺父虽然不信神,但从前也看过周围人对待这种不正常的事情是怎么做的。出乎人意料的是,贺父刚将贺母抱出正厅往外走的时候,贺母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。她的手紧紧攥住贺父的领口,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。贺父顿时红了眼眶,他咬牙开口:“是觉得难受吗?我现在就抱你回去!”他终究不像年轻那样有力,不过几分钟,便已经气喘吁吁。
贺父的心脏都要被这一出吓停了。
贺母的身体一向健康,贺述凛安排的家庭医生每个季度都会给他们做一个全身体检,从来没查出过什么毛病。
贺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,直接抱起贺母就往外走。
他朝管家说道:“把那间静室的门给我关紧,再拿块布把门挡起来!”
贺父虽然不信神,但从前也看过周围人对待这种不正常的事情是怎么做的。
出乎人意料的是,贺父刚将贺母抱出正厅往外走的时候,贺母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。
她的手紧紧攥住贺父的领口,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贺父顿时红了眼眶,他咬牙开口:“是觉得难受吗?我现在就抱你回去!”
他终究不像年轻那样有力,不过几分钟,便已经气喘吁吁。
可他仍是紧咬牙关将怀中的贺母抱的稳稳的,就准备往回走。
但下一刻,门口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。
“你不想让她出事的话,就把人放下。”
贺父一怔,转头看去,一个清瘦的女孩正快步朝自己走来。
沈黎溪走到贺父面前,低头朝贺母看去。
贺母脸色唇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,整个人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缓,再到接近于无。
沈黎溪脸色一变,抬手在贺母身上几处重重点了一下。
随即她朝贺父说道:“快,将她放去静室。”
贺父当即反驳道:“她就是因为那件静室出的事,你让我再带她回去?”
这时,贺述凛上前一步,坚定开口:“爸,就按她说的做,我相信她。”
贺父紧紧抱着妻子不肯退让。
沈黎溪只能开口:“叔叔,你再犹豫一秒,她就多在外面待一秒,受的折磨就会多一秒,你真的要这样跟我僵持着吗?”
这句话,如同一道雷炸响在贺父耳边,他看向贺述凛,咬牙开口:“你过来,扶着你妈进去。”
见她松口,沈黎溪这才长处一口气。
她跟着贺述凛走进屋内,只一眼便感觉到不对劲。
静室里,散发着与整个老宅格格不入的气息。
可依照这种不对劲,贺母绝对不会到今天才出事。
唯一的可能,只能是别人动了这里的风水。
走到静室门口,沈黎溪停住脚步,看向贺述凛:“你就在这里守着,将她交给我。”
贺述凛半分犹豫都没有,将贺母挪到了沈黎溪身上。
说来也奇怪,虽然静室是整个不对劲的中心点,但沈黎溪将贺母带进静室的一瞬间,便察觉到她的状态好多了。
沈黎溪让贺母平躺在三清画像面前,自己则是跪下,从怀中掏出四枚铜钱放在贺母周围的四个方位。
她双手合十,嘴唇翕动。
“朱雀凌光,神威内张……雷火电光,掣星流行……千精振伏……急急如律令!定!”
随着她念出道语的最后一个字,四周那股令人压抑的气息陡然逸散开来。
沈黎溪清眸四扫,目光定在某处,声音清冷:“师弟!拿罗盘进来。”
褚玄清不知道出现在门口,将包里的罗盘朝着沈黎溪丢过来。
沈黎溪捏在手上,目不转睛的盯着罗盘指针。
最后将一枚铜钱定向房间东南边的角落上。
“找到症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