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坐。”将贝芮带到沙发上坐下,崔安宁拿起茶壶泡茶。贝芮看着她在室内仍然戴着的帽子口罩,眼神一闪,下定决心开口:“崔小姐,其实,我还想问一下,你和寒谦……是什么关系?”崔安宁倒水的动作一抖,低下了头:“我和他……是朋友。”贝芮眼底划过一丝狐疑,但挂在脸上的笑意不减:“这样啊,那崔小姐一定知道寒谦的喜好了,能跟我说说吗?我真怕自己照顾不好他。”崔安宁眼神黯淡了一瞬,心里一点点空了个洞。她将水递给贝芮,嘴角强扯出笑。
崔安宁搬回家,便决定将抄袭的事情全权委托给律师。
当她从律师所回到家,却在门口意外看到了贝芮。
崔安宁一怔,她从来没想过贝芮会真的来找自己。
目光相对,贝芮笑着打招呼:“崔小姐,寒谦让我来照看你。”
崔安宁僵硬一笑,打开了门。
“请坐。”将贝芮带到沙发上坐下,崔安宁拿起茶壶泡茶。
贝芮看着她在室内仍然戴着的帽子口罩,眼神一闪,下定决心开口:“崔小姐,其实,我还想问一下,你和寒谦……是什么关系?”
崔安宁倒水的动作一抖,低下了头:“我和他……是朋友。”
贝芮眼底划过一丝狐疑,但挂在脸上的笑意不减:“这样啊,那崔小姐一定知道寒谦的喜好了,能跟我说说吗?我真怕自己照顾不好他。”
崔安宁眼神黯淡了一瞬,心里一点点空了个洞。
她将水递给贝芮,嘴角强扯出笑。
“我等下把以前的食谱发给你,寒谦不挑食的,只是不吃香菜……”
崔安宁说着,没注意到贝芮的眼神越来越沉。
“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……”贝芮心里防备越来越重,不耐的打断她的话,“你不是皮肤过敏吗?我帮你看看吧。”
崔安宁正欲拒绝,没想到贝芮却先一步将她的衣袖撸了起来。
苍白病态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。
崔安宁慌忙扯下袖子,手攥紧在了一起。
可看到贝芮惊讶的目光,她却还下意识道歉:“抱歉……我天生就有白化病,吓到你了。”
贝芮此刻再看崔安宁,心里的防备一下减轻许多。
她语气都放轻:“你这个病的确难治,我给你推荐几款好用的防晒霜吧。”
崔安宁能清楚感觉到贝芮透露的同情。
这份同情就像针一样扎在她心口。
但她却只能强扯出一抹苦笑,轻轻摇头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贝芮回到训练场,拿着水殷勤的跑到网球场边。
季深停下练习,视线看向她。
贝芮开口:“崔小姐只是轻微的皮肤过敏,没什么事。”
听到崔安宁没事,季深莫名不安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“寒谦,我……”
贝芮刚想说话,却被他用手挡了一下:“稍等。”
说完,季深走到一旁拿起手机,拨通了崔安宁的号码。
在电话一接通,他开口问:“皮肤过敏你吃药了吗?”
崔安宁停下手中的画笔:“吃了。”
“我从国外给你带了很多防晒霜……”
崔安宁听到他提起防晒霜,脑海里想起贝芮的话,心口霎时像堵上了一块巨石。
她嘴角边抿出一抹苦笑:“不用,我有。”
季深又说:“那我托人给你从英国带防护伞。”
崔安宁不知为何,心中越发难受。
沉默一瞬,她喃喃开口于:“其实……你不用对我这么好。”
季深对她有一点点好,她所做的堡垒就全部分崩瓦解。
“朋友间,别跟我客气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崔安宁攥紧手机,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借口了。
季深得到肯定回答,总算把心里隐秘的不爽驱走,他笑着说:“明天你不是要来我们联合会画宣传海报,我去接你。”
崔安宁正要开口,就听到电话里传来贝芮的声音。
“寒谦。”
崔安宁终于难以再持续下去。
“我还要画画,先挂了。”
不等季深出声,她便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寂静的房间里空荡荡一片,崔安宁悲哀的目光望着面前还未画完的半张人像肖像画。
良久,她将画册一张张向前翻开,每一张出现的都是季深的模样。
从他少年到如今。
崔安宁用十年的时间记录着季深,试图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永远记住他。
就在她望着画像出神时,门外突然传来砸门的声音。
“砰砰砰!”
震耳的声音让她一阵心慌,手中的画笔也掉落在地上。
紧接着崔父的骂声也传了进来。
“赔钱货!你给老子开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