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做过?”傅薄州再一次倾身上前,微微弯腰,视线与她平视:“到现在你都还不承认。”荣帧根本不想听他说话,她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,眼睛闭了闭才勉强看清。她缓缓靠在床头,一字一句的道:“对,没做过。”然后嘴角勾着抹冷笑,寒意十足说:“如果是我,绝对不会放在床头那么简单,我一定一刀就捅死她!”她眼光凛冽,狠狠瞪着傅薄州。傅薄州看着她高傲的样子,唇角一勾,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,眯了眯眼睛道:“她可是你的妹妹。”
傅薄州则一言不发来到住院部,找来这里最大的领导直接询问荣帧的房间。
荣家大小姐的房间自然是高度机密,但问的是傅薄州,就只是立刻告诉,谁不知道他们是夫妻。
傅薄州知道病房位置,便直接去了病房。
此时荣帧正坐在床上,靠着床头看文件,就算生了病,也不能阻止她工作,何况这么一点小事。
助理A
e一早就将需要签字的文件送过来,荣帧已经看了一会儿了。
听到推门的声音,荣帧还以为是佣人买咖啡回来了,没有抬头淡声吩咐:“放到桌子上就好。”
随后就听咣的一声,荣帧闻声抬头,清冷的眸子里蕴着怒意,还以为是佣人在故意跟她作对。
可抬头以后才发现,来人根本不是佣人,而是傅薄州。
他眼底的阴鹜像老鹰一样锐利的扫射荣帧,而他手下,是那张全实木的桌子,此时已经被他重重的一拳,打的有些不堪一击。
荣帧放下文件,微微仰起头,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就算要找我算账,也没必要跟桌子撒气吧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来找你算账。”傅薄州说着话,迈开腿一步一步走过来,荣帧只觉得他周身都带着戾气,寒意直直逼近。
她下意识的朝后面靠了一些,神态还是镇定,冷声说:“不就是没有去民政局吗?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?”
她说完,又觉得自己说错了,傅薄州何时发过小脾气,要发就都是大脾气,无一例外。
她虽然知道傅薄州会发脾气,可已经过了一晚,就算当时气在头上,可经过了一晚上缓冲,他不至于一进门就砸了她的桌子吧。
“你以为只有这点事情吗?”傅薄州走到她身边,扫了眼她,讽刺道:“不是摔下楼梯了吗,怎么看你一点事情也没有?”
“怎么,恶人先告状了?”荣帧大概清楚了他的来意,原来除了为民政局一事,还有昨晚的事,荣帧冷冷的笑了两声:“荣暖一定劝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,可你怎么能呢。”
傅薄州被她讽刺意味十足的话气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,直接走到她的身前,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荣帧光滑白皙的下颚。
荣帧紧蹙着眉头,被他捏的微微抬起头,而她轻度脑震荡的头也因为这个动作,而更加的疼痛。
荣帧喝道:“你放手,你给我放手!”她抬手去拽傅薄州的手,但他却越发的用力。
看着荣帧有些痛苦的表情,傅薄州几不可察的松了松手,但又不完全松开,因为荣帧绝对不会领情。
而她也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,凭什么叫她屈服。
可荣帧只觉得头越发的疼,闭了闭眼睛,傅薄州注意到她的动作,倏然松开手,捧起她的脸,道:“你平白无故,放一只匕首在暖暖的床上做什么,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她?”
“你在说什么,我放了匕首在荣暖的床边?你开什么玩笑!”荣帧抬手掰开傅薄州的,扶着额头沉声:“你给我出去,没做过的事情,我不会承认。”
“没做过?”傅薄州再一次倾身上前,微微弯腰,视线与她平视:“到现在你都还不承认。”
荣帧根本不想听他说话,她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,眼睛闭了闭才勉强看清。
她缓缓靠在床头,一字一句的道:“对,没做过。”
然后嘴角勾着抹冷笑,寒意十足说:“如果是我,绝对不会放在床头那么简单,我一定一刀就捅死她!”
她眼光凛冽,狠狠瞪着傅薄州。
傅薄州看着她高傲的样子,唇角一勾,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,眯了眯眼睛道:“她可是你的妹妹。”
他看着荣帧有时闭着眼睛,有时又揉着头,好像很难受的样子,可她身体上似乎并没有受伤,见此情景,傅薄州的语气放缓了一些。
“要是身体撑不住,就叫医生过来。”
“她不是我妹妹,她是杜琴的女儿。”荣帧看着他轻笑:“傅先生不用担心,我还死不了。”
她依旧那么嘴硬,那么倔强,永远不会服输,永远不会学着软着语气说话,她总是要跟傅薄州作对,总是欺负荣暖!
傅薄州扯了扯嘴角,见她说完话,又闭起眼睛好像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,傅薄州沉了口气,就准备转身就走。
可荣帧抬眼看了看他,就觉得耳鸣的厉害,整个大脑好像不听她使唤了,意识越来越涣散。
傅薄州已经转身,但却发现荣帧突然没了声音,他回身一看,发现她一直耷拉着脑袋。
他觉得不对,走过去按住荣帧的肩膀,将她的下巴勾起来,这才发现,荣帧惨白着一张脸,已经昏了过去。
傅薄州剑眉竖起,伸手将荣帧搂在怀里,另一只手则按了铃,叫医生过来。
为什么当她看到荣帧那张惨白的小脸,竟然会觉得心里莫名的心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