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溪没想到他会这么问,眉头微微皱了皱:“我只当他是哥哥。”俞子风眸子半眯,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逐渐向楚河溪逼近,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。“我、不、信。”楚河溪一怔,这个男人对她果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。“这是默认了吗?”俞子风审视的望着她,眼神冰冷。楚河溪原本还想解释,现在只觉没必要:“我就是对他念念不忘,你能怎样。”说完便对上他散发危险气息的黑眸。“你再说一遍。”俞子风一字一顿的道。楚河溪朝他冷笑,像是丝毫不在乎眼前人的怒意。
俞子风看着暧昧的两人,眼神幽冷的如同十二月的雪。
这才离开她身边一会,这个女人就勾搭上了老情人,还真是厉害!
“子风,你别误会。”楚河溪上前,拉住俞子风的手,示意他冷静。
误会?俞子风笑了,眼底的讥讽之色尽露无遗。
一想到刚才俞子栋撩拨她碎发时的场景,俞子风就觉得四周的空气消失殆尽。
而他也不知道为何,只要一看见楚河溪一和俞子栋呆在一起,他就莫名的感到不安和愤慨。
紧紧握住手掌,尽管已经青筋暴起,俞子风却仍然眼角含笑的望着俞子栋。
俞子栋神情坦然的摇了摇酒杯:“子风,好久不见。”
俞子风冷冷一笑,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向来不喜欢,特别是他那对什么都露出一副和蔼笑容的样子,最让人看不惯。
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永远不见。”
说完,俞子风狠狠瞪了一眼俞子栋后,便浑身散发着戾气,大步拉着楚河溪离开。
他不允许楚河溪接近那个男人,也不允许那个男人靠近她。
楚河溪朝身后的颚了颚首,得到一个理解的眼神后,便带着愧疚离去。
宴会还没结束,俞子风已经拉着她回到蓉园。
“你心里还有他?”
回到蓉园,俞子风极力隐忍着愤怒,语气冷冽地望向楚河溪,眸子是深不见底的漆黑。
楚河溪没想到他会这么问,眉头微微皱了皱:“我只当他是哥哥。”
俞子风眸子半眯,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逐渐向楚河溪逼近,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。
“我、不、信。”
楚河溪一怔,这个男人对她果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。
“这是默认了吗?”
俞子风审视的望着她,眼神冰冷。
楚河溪原本还想解释,现在只觉没必要:“我就是对他念念不忘,你能怎样。”说完便对上他散发危险气息的黑眸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俞子风一字一顿的道。
楚河溪朝他冷笑,像是丝毫不在乎眼前人的怒意。
“只要你想听,我不介意说一万遍。我对俞子栋……”
只是还没说完,她的唇就被人用力的堵上,一股雄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的她动弹不得。
俞子风将楚河溪打横抱起,快速走上楼梯进入卧室,将人一把扔到床上。
“你就这么缺男人?好,我满足你!”
他快速扯下领带,将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去,露出精壮迷人的胸膛,不顾楚河溪的挣扎欺身压下。
殊不知他和楚河溪的一举一动都被窗外的一双眼睛看在眼里。
楚河溪察觉到有一股视线紧紧盯着她和俞子风,眉头死死皱紧。
到底是谁在偷窥他们!为了不打草惊蛇,她决定不告诉俞子风,默默承受着他的粗鲁。
事完,俞子风径直下床,进了浴室。
只是他前脚刚进去,后脚就有人跟了上来。
“你进来做什么?出去。”空气里弥漫着异样的火热。
俞子风冷着脸,尽量不去看楚河溪那迷人的身体,然而某处的异样却再明显不过。
“难道只允许你洗,不允许我洗?”
楚河溪绕过俞子风的身旁,赤果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肌肤,随即打开花洒,喷洒的水流径直而下。
原本就狭小的浴室因为两个赤果的身子顿时更显拥挤,空间很快水雾弥漫,刚经事的身体还异常敏感。
禁不住撩拨,俞子风一把揽过楚河溪的身子,不客气的将身子贴向她,轻声的逗弄她的耳垂。
“好,我不介意一起洗。”
这个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?
行,他奉陪。
楚河溪窝在男人怀里,余光扫到窗户边的眼睛就迅速低着头勾唇。
她在赌,赌某人还能不能忍得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