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愿,抱歉,是我的错,想来今日我不该带你去赛场的,差点就害了你。”林愿笑了笑,摇摇头:“不,我该谢谢你才是。”若不是有这么一遭,她恐怕还无法做出彻底放下朱长卿的决心。刚进内院不久,就有下人熟稔端上了药汤。“林姑娘,您的药。”林愿接过,一饮而尽。下一刻,秦修鸣便递来了蜜饯:“压压苦。”林愿看着他掌心的蜜饯,却是摇摇头。“不必了,我如今突然觉得也并不那么苦了。”秦修鸣一愣。
这一刻。
林愿竟突然松了一口气,因为她终于看清了。
朱长卿没有变。
他还是三年前那个一心护着姬月,无条件站在姬月身边的朱长卿。
这几日的那些莫名纠结心思,在此刻忽地烟消云散。
林愿没有哪刻比如今更清楚知道,自己离开雁颖,离开朱长卿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。
此刻,朱长卿愿意搬出雁颖来护姬月,足以见他的态度。
而此事,本不该上升到这个程度。
眼见秦修鸣皱起眉头,还想说什么,林愿伸手拦下了他。
“王爷,巧合罢了!”
“我也相信,楚夫人应该不会将自己的孩子做饵,身为一个母亲,那未免也过于恶毒了。”
林愿淡淡落下话,余光瞥见姬月苍白一瞬的脸色。
在这话过后。
秦修鸣也没再多追究,很快带着林愿离开。
回到王府。
秦修鸣的脸色愧疚,他长叹口气。
“林愿,抱歉,是我的错,想来今日我不该带你去赛场的,差点就害了你。”
林愿笑了笑,摇摇头:“不,我该谢谢你才是。”
若不是有这么一遭,她恐怕还无法做出彻底放下朱长卿的决心。
刚进内院不久,就有下人熟稔端上了药汤。
“林姑娘,您的药。”
林愿接过,一饮而尽。
下一刻,秦修鸣便递来了蜜饯:“压压苦。”
林愿看着他掌心的蜜饯,却是摇摇头。
“不必了,我如今突然觉得也并不那么苦了。”
秦修鸣一愣。
他最了解她不过,此刻不过对视一眼,他却恍然看懂了她的意思,手掌不觉蜷了下:“你……”
“秦修鸣,我有话想同你商量。”
林愿淡淡笑着,率先进了屋内。
秦修鸣预料到什么,低头怔愣看着掌心的蜜饯许久。
半晌,他踏步跟了过去。
……
另一边,驿馆。
关进院子门。
朱长卿将辰儿交给嬷嬷抱去外面,面色冷沉带着姬月进了书房。
“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朱长卿的语气带着冰冷的质问。
姬月吓得脸上血色全无,当即跪坐在地,红了眼眶:“大人,我今日所言字字属实,绝无欺瞒!”
她说着话,举手做立誓状。
早在一路回来时,朱长卿异常的冷漠中,姬月就知晓他还要质问一遭。
毕竟在外,她和朱长卿是代表雁颖来的。
朱长卿不管如何自然会护着她,可如今关上了院子门,那就不一样了。
朱长卿根本就不信她。
所以至少她在嘴上是绝对不能认的。
姬月向来知晓如何让朱长卿消气。
见朱长卿脸色并未好转。
姬月眸色一沉,当即哭着咬牙开口:“大人!您若是不信,我可以当着我父亲的牌位前立誓!若是我有半句谎言,就让我父亲在九泉之下不得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朱长卿当即打断了她,神色虽然依旧不好看,却还是好转不少。
他沉沉叹了口气,看向她:“起来吧,这次我信你便是。”
姬月擦擦眼泪,悄然松了口气。
隔日清早。
朱长卿疾步匆匆出门。
“你带着辰儿用膳吧,我去趟王府。”
去王府,要见谁再明显不过。
姬月攥紧了手,面上却不露分毫点头:“是。”
一路抵达王府。
朱长卿敲开了王府门,再度求见林愿。
可等来的人却是秦修鸣。
秦修鸣脸色不大好看,语气冷冷吐出一句——
“你见不到她的,她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