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是她自己亲自挑中的男人,用起来心里没那么膈应。司延舒服的仰头挺腰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他闭了闭眼睛。安抚的拍拍她的头,把人拉了起来。打铁要趁热,秦寒吻了上去。两根支撑着裙子的衣带,很快断裂。她的手抓住无助又用力的撑在车窗上。她说,“别丢下我好不好。”司延分不清她这句呢喃,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。拍了拍她的背,让她面对窗户,“跪好。”秦寒透过窗户,看着诺大的停车场,窗外的灯光摇晃的让人头晕,她闭上了眼睛。
秦寒拎着包,晃晃悠悠来了停车场,一眼认出了那俩黑色的迈巴赫。
她走过去,对着车窗补了补口红,小手指轻轻抹过嘴唇,艳丽的红色蔓延开来。
车窗猛然打开,司延的眼神停留在她的嘴角,“欠收拾。”
她拉开车门,擦着他的腿走进去,坐在靠窗户的座位,进来以后才发现,后面的空间很大。
她有些累,将头靠在司延的肩膀上,软着声音冲他撒娇,“都怪你,我手痛。”
她穿的太清凉了,半靠在他怀里,他手臂能感受到她后背细腻微凉的皮肤。
他的手放在她腰上,克制的什么都没做。
秦寒也老实的不行,虽然挡板早就升起来了,不管他们做什么,司机都看不到。
很快到了老宅,司机缓缓把车开进车库,手机响了起来,她下意识看了过去。
司延也毫不避讳的接起了电话。
“我再酒店等你,已经洗好澡了。”
司延摸着她的头发,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秦寒抬眸看他,“你要丢下我,去见别的女人吗?”
司延的回答,是打开车门,“下车。”
“不要。”
秦寒一下坐在他腿上,整个人埋进了他怀里,“你这样,显得我很没面子,明明给你服务的是我。”
司延敲了敲挡板,对司机道,“下班吧。”
司机根本不敢回头,也不敢多逗留,迅速消失在停车场。
车里只剩两人了,司延似笑非笑的靠在位置上,仰头看着她,“留不住人,只能说明你服务不到位。”
秦寒瞬间滑到了地上跪着,嫣红的嘴妖娆又好看,“你说谎,它明明很满意。”
司延扯住她的头发,“不想让我去?”
她点头,乖巧又诱人。
“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。”
他的手按着她的头,秦寒并没有觉得太委屈。
既然早就打算舍了这副皮囊,自然要利用到最大化。
比起最绝望的时候,现在的一切并不算什么。
至少是她自己亲自挑中的男人,用起来心里没那么膈应。
司延舒服的仰头挺腰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他闭了闭眼睛。安抚的拍拍她的头,把人拉了起来。
打铁要趁热,秦寒吻了上去。
两根支撑着裙子的衣带,很快断裂。她的手抓住无助又用力的撑在车窗上。
她说,“别丢下我好不好。”
司延分不清她这句呢喃,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。拍了拍她的背,让她面对窗户,“跪好。”
秦寒透过窗户,看着诺大的停车场,窗外的灯光摇晃的让人头晕,她闭上了眼睛。
脑子里烟花炸开的时候,她像只在沙滩上搁浅的鱼,流了太多水,干涸的不行。
“想喝水。”
司延在这个时候总是格外的好说话,甚至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来。
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喂她喝,秦寒咕隆咕隆的喝了半瓶,才缓过来。
车里太闷了,她抬手打开车窗透起。
司延掐了她一把,“不安分的。”然后把外套给她穿上。
秦寒靠在车窗上,神色慵懒的看着他,用沙哑的嗓子道,“这下不走了吧。”
“小心去了以后,你不行的消息传遍整个圈子。”
司延冷冷看了她一眼,拨通了电话。
“家里的小猫缠人的紧,我走不了,今晚不来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司延眉头轻皱,“下次再说。”
秦寒晃着脚,觉得心里舒服了。摸出烟来点燃,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。白皙的手臂伸到窗外去抖落烟灰。
“表面装的乖的不行,实际上烟酒都来。”司延手指绕着她的头发靠了过来,“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,小骗子。”
秦寒神色缠倦的吐出一口烟雾,“现在的样子,只给你看。”
宽大的西装滑落,露出斑驳的痕迹。
司延的眼神暗了暗,“看来你还不累…”
伸到窗外夹着烟的手,无助的捏紧烟,最后被燃尽的烟灼伤,猛然的颤抖一下,松了手。
烟掉到地上,灭了。
司延的火也灭了,他很快整理好着装,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衣冠楚楚的样子。
而秦寒的裙子,已经被彻底撕烂。
车库到宅子里,还有一段距离。她总不能就这样走回去,老宅里佣人可不少。
“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司延潇洒的下车走人。
秦寒扶着自己的腰,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感觉自己腰快断了。
她盯着自己被烟头灼伤的手指走神,她不想让司延去见那个女人,可不是因为吃醋。
只可惜付的代价有点大,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。
司延很快回来,把衣服扔在她身上,“换上,回家。”
他关在车门,背对她站着。
等了十多分钟,车门打开了。
秦寒抱住他的腰耍赖,“我走不了路了,一动就痛。”
“那你爬回去。”
“我要告诉奶奶,你欺负我。”
女人真麻烦,司延烦躁的道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你背我。”
司延回头看她,脸色潮红,眼神更是像含了一汪春水,如果在姿势痛苦的走回去。任谁看,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他自然不希望,让人猜测这种事情。
他最终妥协的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了,秦寒立马趴了上去。
司延轻松将人背了起来,“你重死了。”
“那你多背背,就习惯了。”
底线这种东西,就是拿来试探的。
司延背着她慢慢走出了车库,走过花园里的小路,往主宅去。
秦寒靠在她的肩膀上,“那个女人是林栀吧。”
在酒吧天台看到的第一眼,她就认出来了。
一年前刚死了老公,身家几十亿的女寡妇。年轻美艳,且有钱。
司延只是淡声道,“这不关你的事情。”
秦寒冰冷的勾了勾嘴角,“她是你小叔叔的女人,你确定要和她有点什么?”
司延微微停顿,“你对司家的事情,还真清楚。”
心里越发的觉得,她是处心积虑的嫁给他的。
秦寒眼里有寒意一闪而过,“我可不想小婶婶变情敌,怪没意思的。”
她不清楚,失忆的司延,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