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到时,靳时彦面前已经放着一个空瓶了。唐北禅过去坐下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靳时彦眼神清明,话语间却有酒气倾吐:“林蓓说纪涵死了。”唐北禅脸上的玩世不恭褪去,转为严肃:“你见着人了?”靳时彦摇头:“没有,她还弄了个墓地,让人躺在里面,我没有被骗到。”唐北禅慢慢皱起眉,他说:“靳时彦,你真的觉得林蓓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?”靳时彦紧紧盯着他:“纪涵诡计多端,说不得用了什么手段哄着林蓓跟她一起骗我,她以为这样我就会信,怎么可能!”
靳时彦突然抬眸,眼里透着刺骨寒意:“我就算不娶林蓓,又能如何?”
靳父都被他气笑了:“现在整个洛城都知道你们俩好事将近,你现在说不联姻?”
靳时彦也摸不清自己心里此刻纷杂的思绪。
但莫名的,墓园内那张冰冷的脸在他脑海一闪而过。
心脏猛然收紧,靳时彦的语气冰冷:“我的婚姻还不需要您来插手。”
说完他便转身离开。
出了酒店,靳时彦坐进车里,神色难得放空。
良久,他拨通唐北禅的电话:“纪涵不见了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给我找到她,要活的。”
唐北禅也参加了今天的订婚宴,现在还在会场里跟几个合作伙伴打太极。
他走到一边:“好,你现在在哪?会场里都在议论你和林蓓面都没露,你快点回来。”
靳时彦闭了闭眼:“订婚宴取消了,你来夜色,我在那里等你。”
夜色是他们几个伙伴一起创立的酒吧,平时放松消遣都在那里。
唐北禅还想说什么,电话里已经传来忙音。
他抬眼,正好看到靳父从休息厅出来,脸色极其难看。
事已至此,唐北禅也不再留,脚步不停的走出了酒店朝着夜色赶去。9
当他到时,靳时彦面前已经放着一个空瓶了。
唐北禅过去坐下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靳时彦眼神清明,话语间却有酒气倾吐:“林蓓说纪涵死了。”
唐北禅脸上的玩世不恭褪去,转为严肃:“你见着人了?”
靳时彦摇头:“没有,她还弄了个墓地,让人躺在里面,我没有被骗到。”
唐北禅慢慢皱起眉,他说:“靳时彦,你真的觉得林蓓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?”
靳时彦紧紧盯着他:“纪涵诡计多端,说不得用了什么手段哄着林蓓跟她一起骗我,她以为这样我就会信,怎么可能!”
唐北禅见他这样,在心里叹了口气,他说:“好,纪涵骗了你,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他们这群人,自幼就什么都有,最缺的就是真心。
他看的出纪涵对靳时彦的真心,但靳时彦不信,就像现在一样怀疑她是别有目的。
靳时彦酒劲上涌,靠着沙发慢慢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,他似乎喊了声:“纪涵……”
唐北禅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,蹑手蹑脚的出了包厢。
他拨通自己助理的电话:“查查靳总身边纪特助的行踪。”
他挂了电话不久,又发信息给林蓓:“纪涵的事情,需要我帮忙吗?”
人的生和死,皆充斥着繁琐,他怕林蓓忙不过来。
过去了将近十分钟,林蓓的回复才过来:“不用,你看好靳时彦那个疯子,他不准我给纪涵立碑。”
唐北禅思索片刻,在手机上敲下一行字给林蓓发了过去。
这次林蓓回的很快: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唐北禅收起手机,走回包厢,看着熟睡的靳时彦,叹息道:“算了,兄弟再帮你一把。”
另一边,林蓓走进了一家颇有名誉的石材店。
她说:“麻烦你,我要给亡者立碑。”
店员面色肃穆:“小姐,节哀,请您在这边选择样式,以及写上你要在墓碑上刻的字。”
林蓓跟着她在接待室坐下,她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的图案,低声道:“就这个吧。”
她想,纪涵生前最喜欢简约风,以后长眠的门头,也不需要太复杂。
店员递过来纸笔:“您这边写下碑上的刻字,我给师傅看看。”
林蓓想了想,在纸上慢慢写下几个字:挚友纪涵之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