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魏嫣儿立马紧张的看着徐太医,等着他的回答:“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,说是太医院出来的药,你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?”“这的确是宫里才有的瓷罐,可里面的药膏,却是一种会毁坏皮肤的毒药。”徐太医仔细的查看了瓷罐里的药,还取了一点涂抹在自己的手背。感受到手背皮肤的灼烧感后,立马用帕子擦拭掉,一脸的严肃。“如此明显的灼烧感,魏小姐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吗?”“什么!”魏嫣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太医,声音也变得尖锐刺耳。
魏嫣儿似乎想到了什么,立马将药膏给拿了出来,递到了徐太医的手里。
那可是杨蔓蔓送给他的东西,所以对于自己的脸,魏嫣儿即便是想过许多种原因,都没有想到会是药膏的问题。
毕竟对于她来说,杨蔓蔓如何都没有必要伤害她。他们不是同一阵营的吗?又怎会自相残杀?
可听到徐太医的话后,魏嫣儿能想到的怕是只有这一个。
这般想着,魏嫣儿立马紧张的看着徐太医,等着他的回答:“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,说是太医院出来的药,你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?”
“这的确是宫里才有的瓷罐,可里面的药膏,却是一种会毁坏皮肤的毒药。”
徐太医仔细的查看了瓷罐里的药,还取了一点涂抹在自己的手背。感受到手背皮肤的灼烧感后,立马用帕子擦拭掉,一脸的严肃。
“如此明显的灼烧感,魏小姐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吗?”
“什么!”魏嫣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太医,声音也变得尖锐刺耳。
她刚打算一把拿过药膏摔烂,却被凤青宁先一步的夺过了药膏,神色十分严肃。
“先别急着将它摔了!这东西既然将你的脸害成这样,我们便得留好证据才是!”
“就是说啊三小姐!若是你把这药膏摔碎了,届时没了证据,怕是还会被人反咬一口说你不懂感恩呢。”
红羽迅速的用帕子包好药罐,毕恭毕敬的递回给了魏嫣儿。
“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!”魏嫣儿拿过药膏死死的攥在手里,倒是将二人的话给听了进去,没有再气的乱摔东西。
见状,凤青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而后长叹一声看向徐太医:“徐太医,嫣儿的脸,当真没有任何办法了?”
“公主恕罪,微臣实在无能为力”徐太医摇摇头,离开时甚至连方子都没开一个的。
几人目送徐太医离开,凤青宁本还想同魏嫣儿嘱咐些什么,那人却已经离开。
看着那人离tຊ开的背影,凤青宁满意的笑出声来:“红羽,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!”
“是。”红羽点点头,说完之后便让人备好水,为凤青宁洗手后奉上了糕点。
她悠闲的坐在院内的躺椅上,吃着糕点和水果,而此刻的国舅府内,早已是鸡飞狗跳。
魏嫣儿离开凤青宁那里之后,找了个面纱带上,便气势汹汹的去了国舅府找人算账。
不过她虽然愤怒,却是避着人去的国舅府。不过……凤青宁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,自然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。
因为来的突然,国舅府倒是没人拦她。就连杨蔓蔓,也是笑吟吟的拉着人进了院子。
“嫣儿今日怎么会来找我?用了药膏之后,你脸上的伤是否有了好转呐?”
杨蔓蔓这还没来得及拉着人坐下,魏嫣儿便先一步的将人一把拽到身边,朝着她的脸奋力抓去:“受死吧!”
“小姐!”小桃吓了一大跳,立马拦在了杨蔓蔓的面前,情急之下将人一把推倒。
可即便小桃的速度足够快,魏嫣儿还是抓伤了她的手臂。
“唔,好疼。”杨蔓蔓捧着自己被抓伤的手,一脸委屈且不敢相信的看着魏嫣儿。
她不明白眼前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,明明自己前几日还特地为她寻了治伤的膏药。
一想到这里,杨蔓蔓便忍不住的红了眼眶:“嫣儿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“为什么?你竟然还敢问我为什么!你看看我的这张脸,这全都是拜你所赐!”
魏嫣儿跌坐在地上,发髻因此变得散乱,面纱也掉了一半,露出她可怖的脸。再配上她尖时那狰狞的面孔,活像极了一个从地域爬出来的恶鬼。
“啊!”杨蔓蔓被她这副模样给吓了一大跳,立马捂住胸口,大口喘着粗气。
这一幕更加刺痛了魏嫣儿的心,她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,就要上前抓杨蔓蔓的脸。
她的行径近乎疯魔,若不是两方的丫鬟都奋力的拦着,怕是出大事。
最后的最后,魏嫣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人送回去的,只知道自己醒时,已经回了屋内躺着,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憔悴。
“小姐你醒了!奴婢这就去找大夫!”春杏见人醒了,立马走到榻边,将人给扶坐起来。
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魏嫣儿虚弱的倚坐在床头,情绪却是出奇的平静。
“昨日小姐你在国舅府大闹了一场,在和杨小姐动手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,奴婢这才能将你给带回来。”春杏红了眼轻声解释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魏嫣儿点点头,随机便重新躺下睡了过去。
这一睡,魏嫣儿昏沉沉了两日才稍微缓和过来,却好歹没有再言半分报复之事。
见状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,也没有再将魏嫣儿给关在屋内。
可即便如此,魏嫣儿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,只是呆呆的待在家中,不肯见人。
凤青宁知道这件事后,便召回了盯着她的暗卫,随机将目光放在了其他人的身上。
刚打算出门逛一逛,谁知顾玄知突然跳窗而入,笑吟吟的看着她:“最近公主可是在盯着魏小姐啊?”
“侯爷为何每日都要翻窗进来?正大光明的不好吗?这府中,又有几人敢阻拦你?”
嫌弃的看着顾玄知,对于他的爬窗行为,凤青宁倒是已经习惯。
只是每次顾玄知都已这种方式入府,倒是让她觉得二人见面,乃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。
不过想想也是,他们哪次聊的东西能让其他人所知?
说到底,还是这种私下见面的方式才最好,至少不会让其他人怀疑到凤青宁的身上。
“公主还是得让手下人小心些,他们既是要暗中跟踪他们,便不能被任何人发现!”
顾玄知并未回应凤青宁的嫌弃,大大方方的坐下后,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
“放心,这件事情本公主自有分寸。”凤青宁点点头,倒也收起了玩笑,一脸认真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