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昭月自然知道,只要自己对木清清动手,纳兰渊就必然会记恨自己。不过那又如何呢。如今的她看并不在乎这薄弱的亲情。既然他因为这女人的几句话便猜忌自己,那她就搬出去。只要她依然大权在握,就不怕他们能翻出什么风浪。而在纳兰昭月离开皇宫时,熏贵妃带着后宫好些妃子前来送行。尤其是熏贵妃舍不得极了,哭哭啼啼了好一阵。若不是纳兰昭月知道自己是回公主府,是给自己送行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自己送葬呢。
纳兰昭月自然知道,只要自己对木清清动手,纳兰渊就必然会记恨自己。
不过那又如何呢。
如今的她看并不在乎这薄弱的亲情。
既然他因为这女人的几句话便猜忌自己,那她就搬出去。
只要她依然大权在握,就不怕他们能翻出什么风浪。
而在纳兰昭月离开皇宫时,熏贵妃带着后宫好些妃子前来送行。
尤其是熏贵妃舍不得极了,哭哭啼啼了好一阵。
若不是纳兰昭月知道自己是回公主府,是给自己送行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自己送葬呢。
“呜呜呜殿下,您走了我可怎么办……”
熏贵妃自小便崇拜纳兰昭月,早就将纳兰昭月当成了自己的长姐了,如今长公主一走,她便觉得宫中无人再为她撑腰了。
纳兰昭月被熏贵妃抱着好一会儿都脱不开身。
直到她附耳在陈熏儿耳边说了几句话,她才哭哭啼啼的放开。
抹了抹眼角的泪,泪眼通红的看着她,“殿下放心,臣妾一定会盯着她的。”
纳兰昭月点点头,这才得以离开。
若是不说点什么,让陈熏儿去做,怕是还得纠缠自己一阵。
其实宫中她的心腹眼线并不少,此时的她,还没有将自己的心腹眼线撤去,也没有送给纳兰渊当成他作为帝王的‘礼物’。
所以,即便她在公主府,宫中发生了什么,她都一清二楚。
至于陈熏儿和这些妃子们,她也要为她们早作打算。
否则,这宫中,便又要因为那女子徒增无数怨魂。
她坐上马车,掀开帘子看着那巍峨的皇城群殿,嘴角也凉凉的勾起了起来。
旋即放下帘子,闭目养神。
一行马车也朝着公主府的方向缓缓行去。
而刚把木清清带回乾元宫的纳兰渊,听说长公主带着人收拾东西离开了皇宫时,脸色也骤然一变。
他本想下意识的追出去。
可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,到底没有没有追出去,而是淡淡说了句:“走了便走了吧。”
也许从前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,他和长姐关系极好。
其实长姐的心中只有权势,只有皇位吧。
从来没有为他考虑过,什么都在管着他。
如今她离开了宫中,也算是好事。
只要她允许清清留在宫中,不插手他和清清之间的事就足够了。
摄政王府。
“哦?她竟为了身边那个男宠,重惩了陛下带新带回来的那名女子?”萧庭夜坐卧在软榻之上,手中举着一杯琉璃酒盏欣赏着眼前的歌舞,嘴角看似是在笑着,可语气凛着一股冷寒。
属下恭敬道:“是……听说那女子主动和苏烬勾勾搭搭的,长公主一怒之下,便命人将木姑娘吊在树上吊了三个时辰。”
“咔——”
萧庭夜手中的琉璃盏瞬间在他手中碎成了粉末。
下属不敢抬头。
萧庭夜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,只有那勾起的嘴角让人觉得冷的钻骨。
“这个女子皇帝陛下可宝贝的不得了,为了一个奴才不惜得罪她的亲弟弟,看来长公主殿下对这个奴才她到底是上了几分心呢。”
下属挥了挥手,舞姬们立刻恭敬的退了下去。
半晌后,萧庭夜妖孽的眸子才眯起了一丝寒冽,低声沉沉道:不过一个奴才,竟也值得令她吃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