翎颜舒摔碎的不只是玉佩,还有君墨弦五百年的思念。那些碎片仿佛不是摔碎在地上,而是扎进了君墨弦的心脏上,痛得他脸色发白。一旁的仙童见了,用仙力将碎片复合,恭敬捧上:“仙主莫要太难过。”君墨弦没接过:“这玉佩本就是给她的,既然她不要,留着也没用。”他曾幻想过无数次,等翎颜舒回来,要亲手把玉佩还给她,他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,只愿翎颜舒能原谅自己,回到从前。可如今……与此同时,魔渊,墨夜洞府。
君墨弦僵在了原地。
翎颜舒摔碎的不只是玉佩,还有君墨弦五百年的思念。
那些碎片仿佛不是摔碎在地上,而是扎进了君墨弦的心脏上,痛得他脸色发白。
一旁的仙童见了,用仙力将碎片复合,恭敬捧上:“仙主莫要太难过。”
君墨弦没接过:“这玉佩本就是给她的,既然她不要,留着也没用。”
他曾幻想过无数次,等翎颜舒回来,要亲手把玉佩还给她,他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,只愿翎颜舒能原谅自己,回到从前。
可如今……
与此同时,魔渊,墨夜洞府。
墨夜瞥见翎颜舒追上来,转过身:“你还过来干什么?”
他眼中血丝还未消散:“从始至终,你爱的只有君墨弦。”
翎颜舒极力解释:“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婚契不是我自愿签的。”
墨夜并不相信:“翎颜舒,你要撒谎也要找个好听点的理由。”
见墨夜听不进解释,翎颜舒干脆凑上前,搂着墨夜的脖子。
翎颜舒本想亲他的唇,奈何墨夜太高,只能亲在他的下巴上。
墨夜在仙界的时候一直跟在翎颜舒身边,随着她四处征战,后来天劫将至,便去闭关修炼,别说伴侣,就连神女也不认识几个。
后来堕魔,也是忙着恢复身体和魔气。
此刻被亲,墨夜先是僵了一瞬,随即红了耳根。
见这招有用,翎颜舒又亲了一下:“这下能听我解释了吗?”
墨夜脸上泛红:“你说吧。”
翎颜舒这才将魔尊和魔契的事说出来。
听完之后,墨夜皱眉:“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魔契的事?”
“之前他一直没用过,我也不想你担心。”
翎颜舒见他又要生气,亲在他的脖子上:“别生气了,嗯?”
魔族服饰没仙界那么繁琐,魔族又喜欢展示自己的身材,领子做的很宽松,一眼就能看到胸膛。
翎颜舒能感受到墨夜的身体越来越烫,动作也僵硬了。
墨夜哑着嗓子:“我不生气,你别亲了。”
翎颜舒故意将手伸进墨夜敞开的领子里:“为何?”
墨夜一把捉住翎颜舒的手:“颜舒。”
下一秒,对上了翎颜舒满含情意的眼眸。
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间。
只需一个眼神,两人就明白了彼此之间的情意。
洞府外的雨下了一夜。
次日清晨,翎颜舒醒来,腰还是酸的。
墨夜搂着她,半梦半醒问:“你去哪?”
翎颜舒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:“去解除婚契,不然你得气到什么时候?”
墨夜也要起来,被翎颜舒按住:“你和君墨弦见面只会吵架,反而拖累我解除婚契。”
“放心,我很快回来。”
闻言,墨夜不再坚持。
片刻后,魔尊殿。
魔尊打量着翎颜舒:“我倒是不知道,你魔气何时这么强了,竟能挣脱魔契的束缚。”
君墨弦道:“既然颜舒执意要解除,我也不愿强人所难。”
“这是重新修改过的仙魔契,已删去了和亲的条约。”
魔尊接过:“既然你们都不愿,本尊也不强求。”
待君墨弦和翎颜舒接触婚契,君墨弦离去。
魔尊突然道:“颜舒,你可记得五百年前对本尊起誓时说的什么吗?”
翎颜舒一愣:“我说我会做魔尊陛下最锋利的一把刃,绝不违抗命令。”
闻言,君墨弦皱起眉。
若是在仙界,他怎会让翎颜舒说出这样的话!
他会护翎颜舒周全,不让她做任何人的刃,就算是天帝也一样。
下一瞬,只听魔尊道:“你违背了誓言,本尊没必要留着一把刀刃会指向自己的刀。”
话音刚落,四周魔气翻涌,魔尊骤然上前,眼里翻涌着杀意!
翎颜舒瞳孔紧缩,魔尊是真的想要她的命!
她想闪开,身体却被魔契钉在原,动弹不得。
翎颜舒绝望地闭上了眼。
温热的鲜血溅在翎颜舒脸上,却没预想的疼痛。
翎颜舒睁开眼,霎时愣住了。
只见去而复返的君墨弦挡在翎颜舒面前,胸口被魔尊的手贯穿,鲜血染红了他月白的衣袍!
明明君墨弦自己已气息奄奄,还安慰着翎颜舒:“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