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需要温景初给她安慰,哪怕一点点,“温景初。”“呜呜呜……”温景初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,有点手忙脚乱,皱着眉轻声的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“我想我妈妈了。”容烟哽咽的说道。不是被人欺负,而是想妈妈了。温景初轻轻的把她怀里的小箱子拿了出来放在旁边。容阿姨已经去世,他帮不了她解这思念之情,只得将人搂进怀里。容烟顺着靠在他的肩头上,男人的大手很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,像极了在哄哭泣的孩子。
陈方顺着温景初的视线看了过去,也看到那边角落里蹲着的女人。
将伞给了温景初后车也到了,陈方回了车里跟司机两人悄悄往回看。
司机知道的比陈方多,显然比陈方淡定多了。
而陈方则心里在猜测。
这是不是之前跟温总一起热搜上的那个女人?
难道温总谈恋爱了?
不过看温总神情慌乱的样子,就算还没谈恋爱,估计也快了。
这边温景初接了伞后便快步流星的往那里走去,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积满了雨水的地方。
她怀里抱着个小箱子,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,护得很紧。
容烟一向都很坚强,为了不让身边的人因为她而担心……这丫头即使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也会憋在心里自己消化。
容烟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,好看灵动的杏眸湿漉漉的,满是伤心委屈。
精致小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,抬眸茫然无措的望向他。
温景初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脆弱易碎的模样,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心疼,担心。
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容烟的身上,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。
男人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脸上,指腹轻轻的将泪痕抹掉,柔声问她,“被谁欺负了?”
哭得这般伤心。
看到他时容烟努力让自己不再哭,但听到他的问话,容烟蓦地鼻子一酸,眼泪很不争气的又往下掉。
她现在需要温景初给她安慰,哪怕一点点,“温景初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温景初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,有点手忙脚乱,皱着眉轻声的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想我妈妈了。”
容烟哽咽的说道。
不是被人欺负,而是想妈妈了。
温景初轻轻的把她怀里的小箱子拿了出来放在旁边。
容阿姨已经去世,他帮不了她解这思念之情,只得将人搂进怀里。
容烟顺着靠在他的肩头上,男人的大手很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,像极了在哄哭泣的孩子。
她身上的衣物被雨水打湿了,带着湿气,在冷风中待了许久,身体冷得发颤。
温景初的怀抱很暖和,是她此刻唯一的温暖源。
容烟哭够了才直起身,洇湿的眼角还凝着泪珠,她吸了吸鼻子问他,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有饭局,出来看到你蹲在这里。”
她今天没有将乌黑的长发盘起,而是自然垂下,湿了雨水,凌乱的散在肩侧,几缕青丝湿漉漉的粘在白净的脸上。
温景初动作轻缓的将她脸上的头发勾起挽在耳后。
他看容烟情绪稳定了才弯着身把容烟的箱子拿了起来,但被容烟揽了过去。
容烟嗡着声音,“我拿,这是我妈妈的东西。”
难怪她护得这么紧。
车上,容烟伸手摸了摸温景初身上的黑衬衣,“你的衣服湿了。”
回车上时温景初将伞都倾到她这边,她整个人被温景初护得很紧,但他半边身子都没在雨水里。
男人穿黑色衬衣时似乎有一种特别勾人的魅力。
尤其像他这样领口还解开两颗扣子,性感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。
许是因为衣袖沾了雨水,他将袖子卷起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,手背上青筋微微浮起,有股子野性十足的张力。
他们上车时司机已经将车内暖气调高了一点,并不冷。
温景初侧眸看了眼搭在他手臂上的细手,见她轻蹙着眉眼关心,无声的勾了勾唇,“不打紧。”
容烟也在这时抬起头,刚好撞入男人漆黑的双眼中,像暗黑的夜,深沉无边。
他长得极好看,五官立体深邃,线条流畅硬朗,即使是侧颜也能让人惊艳。
容烟知道自己有一点很不好,像了妈妈,也是个颜控,看到帅哥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但她比妈妈清醒克制,另外就是她从小就认识温景初,帅哥窝里的极品,自然也提高了她看人的标准。
上学工作这些年,还真没见过比温景初更有魅力的男人。
她的手还搭在温景初的手臂上,隔着薄薄的衣料,指尖下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提醒了她,容烟慌张的将手拿开。
色令智昏……
静心,静心。
温景初见她忽地挪到窗边,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细细看了眼,这才发现她两只小巧的耳朵上泛起淡淡的酡红。
看着她小嘴闭闭合合,温景初不解的问她,“你在念什么?”
“静心咒。”
车内挡板早已经放下,后边有限的空间里只有她与温景初。
容烟恨不得将眼睛缝起来,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。
空气中寂静了几秒,她听到温景初颇为愉悦的轻声的笑了声。
知道她脸皮薄,温景初也不敢惹恼了她,“朋友在家吗?”
容烟摇头。
“我送你回容家老宅。”
容烟想也没想,“不要,今晚我不要回家。”
要是让外公看到她这个样子又该担心了,外公好不容易调养好了身体,不想让他知道今天的事。
十几年没有见过面,一上来就是给她安排相亲,换谁都会生气。
她不想外公因为这件事动气而伤了身体。
她每年都去寺庙祈福,就希望外公身体安康,能陪她久一点。
温景初也料到她会拒绝。
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,给你多一个选择,要么回老宅,要么跟我回家。”
她两个都不想选,轻声道,“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不需要有人陪。
“不行。”
温景初态度也坚决,丝毫不给容烟商量的余地。
容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温景初回了他的家。
他住在半霞湾的高档别墅区内,在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,温景初的家更是气派高雅。
容烟打量了四周,“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。”
不觉得孤独吗?
温景初似乎没想道她会说这个,语气平淡,“爷爷送的。”
两人都淋了雨,温景初让她先洗澡,免得着凉,“今晚你就睡主卧……”
“那怎么可以?我睡客房就行。”
来到别人家睡主卧,这不合适。
温景初凝着她的眸子,倔强坚定,她就是这样,看似温顺从容实则很是坚定自己决定的事情,别人轻易改变不了。
他妥协,“没有其他人在这里留过夜,客房也没人住过,你要是不愿意睡主卧我叫人过来给你收拾一下,但先去主卧洗个热水澡,行么?”
容烟点了点头,手里提着来前买好的新衣服跟着温景初上了主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