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琛冷哼一声,没理他。只是看着景泽离开的身影,微微眯起眼睛。他总觉得,苏沫似乎有事瞒着他。景泽也好,洛意也好,脱口而出的话总被苏沫打断。他们想说什么?苏沫为什么不让他们说?苏沫没理会他探究的眼神,转身回去。顾琛眉头一皱,也跟了上去。等到了门口,他忍无可忍地掀下苏沫肩头的外套。“外人的衣服,不许带进我家。”苏沫觉得他简直神经病,捡起衣服拍掉上面的灰尘:“这是学长的衣服,我洗了要还地。”
他动静不小,两人皆抬眼看过去。
不过几步路,顾琛便将心头的怒火压制下去。
他在苏沫面前站定,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,尤其是看到苏沫肩头上的外套,嘴角透露出明显的嘲讽:“不接电话,这么晚了被别的男人送回来。还说不是你找的下家?”
他这话太难听。
景泽下意识将苏沫护在身后:“顾琛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“你推那一下,沫沫差点住院。你要是不相信尽管去医院查病历。”
顾琛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,淡淡道:“她到底有没有受伤,我比谁都清楚。景三少爷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撒谎?”
景泽也皱了眉:“顾琛,你什么意思?你知不知道苏沫差点……”
“学长。”
苏沫无力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。
她从景泽身后站了出来,平静道:“今天的事情,麻烦学长了。学长先回去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苏沫冷笑:“顾总还是要脸的。他不会出手打我。”
顾琛的脸黑了几分。
景泽也知道,两人总是要谈一谈的,便缓了声音:“那好,我先回去。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苏沫笑着点头。
景泽看向顾琛:“顾琛,我妈总念叨着好久没见顾奶奶。这几日,我会带着我妈去拜访。希望到时候你也来。”
顾琛冷哼一声,没理他。
只是看着景泽离开的身影,微微眯起眼睛。
他总觉得,苏沫似乎有事瞒着他。
景泽也好,洛意也好,脱口而出的话总被苏沫打断。
他们想说什么?
苏沫为什么不让他们说?
苏沫没理会他探究的眼神,转身回去。
顾琛眉头一皱,也跟了上去。
等到了门口,他忍无可忍地掀下苏沫肩头的外套。
“外人的衣服,不许带进我家。”
苏沫觉得他简直神经病,捡起衣服拍掉上面的灰尘:“这是学长的衣服,我洗了要还地。”
顾琛冷然:“那是你的事。总之,我家里不许留外人的东西。”
苏沫攥紧手里的衣服,不停告诉自己:不要生气,生气伤胎。
懒得理他,她抱着衣服进屋,谁知顾琛伸手,将衣服拽走,又扔了出去。
苏沫忍无可忍:“一件衣服你至于吗!那这空气都是别人吸过的,你干脆憋死得了!”
顾琛一僵。
苏沫瞪了他一眼,捡起衣服直接回了自己房间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。
徒留顾琛一人站在门口。
好半天,顾琛才低低地骂了一声,关门,默默打开空气净化器。
苏沫回了房间,依旧气不顺。
特别是打了保胎针后,身体受药物的影响,一连串的孕早期反应袭来,她更加难受。
偏偏这会又睡不着了。
拿出手机想换个心情,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。
充上电,大约五分钟,才传来手机开机的声音。
接着就是叮铃哐啷的信息提示音。
这半天,竟然有这么多人找她。
没等她去看,洛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:“沫沫,你还好吧?”
苏沫:“好着呢。医生说暂时稳住了,不过明天还得去打针。要连着打一周。”
顾琛站在门口,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传来苏沫的声音。
打针?
打什么针?
难不成,苏沫真的伤得很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