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,不可以被他控制,不能这样……江宵看着贺宴的眼睛,笑意更深,大手用力地抓住女孩脆弱的手腕,将袖子拉开,露出一片雪白,慢慢的将针头靠近女孩的皮肤。贺宴实在没有一丝力气再去做出ᴊsɢ反抗了,女孩认命地闭上了眼睛,不想看见皮肤被针头刺破,身体止不住地哆嗦,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。女孩闭了一会儿眼睛,却没有感受到刺痛的到来。贺宴试探地睁开了眼睛,正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,手腕依旧被攥在男人的大手里,可男人另一只拿着注射器的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贺宴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,眼泪不停地掉落,打在男人的手背上。
江宵看着女孩害怕的样子,勾了勾嘴角,靠近女孩的耳朵说道:“这就是我给你弟弟注射的药,你要不要也尝尝这药的滋味啊……”
女孩说不了话,只能用手死死抓着男人的手,眼睛里满是乞求。
不可以,不可以被他控制,不能这样……
江宵看着贺宴的眼睛,笑意更深,大手用力地抓住女孩脆弱的手腕,将袖子拉开,露出一片雪白,慢慢的将针头靠近女孩的皮肤。
贺宴实在没有一丝力气再去做出ᴊsɢ反抗了,女孩认命地闭上了眼睛,不想看见皮肤被针头刺破,身体止不住地哆嗦,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。
女孩闭了一会儿眼睛,却没有感受到刺痛的到来。
贺宴试探地睁开了眼睛,正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,手腕依旧被攥在男人的大手里,可男人另一只拿着注射器的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贺宴不敢和男人对视,赶忙低下了头,紧张地等待着男人的决定。
突然,女孩耳边传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:“算了,别哭了。”
江宵站了起来,将注射器装回了自己的口袋,没有再说话。
男人低着头沉默着,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,贺宴见男人放过了自己,赶紧悄悄的把自己缩到角落里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江宵心中复杂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下不去手,男人垂下眼帘,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静的在女孩身边坐下。
过了很久,江宵听见了女孩逐渐平稳的呼吸声。
许是受了太多惊吓再加上身体长时间的不适和疲惫,贺宴竟在江宵身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江宵看着女孩像一个小虾米一样地缩成一团,嘴角竟然出现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。
男人不自觉地挪了一下,身体紧紧靠着贺宴,直接将女孩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身体搂进怀中,牢牢地抱住怀中人。
女孩柔软的身体让江宵不禁放轻了动作,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包裹住了男人封锁多年的心脏。
男人的大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孩的头上,看着女孩的睡着的样子,一向精明的男人竟然呆呆地愣住了。
思绪不断升腾,江宵陷入了回忆。
江宵记得,第一次见贺宴的时候,她就一直跟在施怡身后。
粉粉嫩嫩的小姑娘,不得不承认,确实很漂亮,很可爱。
当时十几岁的江宵好像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,只感觉心里痒痒的,好像有什么小动物在不停地挠一样。
当时的少年心性早已扭曲,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,少年暗自决定要让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只属于自己。
可是小姑娘却总是黏在施怡身边,一口一个“年哥哥”甜甜地叫着。
到了自己这里,哪怕自己笑得有多温柔,小姑娘也只是一句礼貌的“江宵哥哥”。
当时的小丫头一心想着她的年哥哥,每次跟江宵打过招呼就直接扑到施怡的怀里,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少年瞬间阴冷的眼神。
一年年慢慢过去,嫉妒和不甘在江宵的心里不断累积,可是他却不能有任何动作。
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和年家抗衡,一切,都还不到时候……
一切的一切,都在扎根,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。
很快,男人就回过了神,随即自嘲地一笑:“你只有这样的时候才不会排斥我吧……要是一直都能这样就好了……一动不动的话……最好了……”
这样想着,渐渐地,男人的眼底出现了一丝凶狠。
江宵的眼神注视着女孩脆弱白皙的脖颈,大手覆上去,慢慢地收紧。
可下一秒,男人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不能这样,留着她还有用……对……她对自己还有价值……不能杀……
江宵这样告诉自己,男人无论如何都不想面对自己无法动手的真正原因。
江宵眯了眯眼睛,用力抱了一下女孩,将下巴抵在女孩头顶,闭了一会儿眼睛。
良久,感受到手机的震动,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,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江宵快速地扫过一眼手机上的信息,面无表情的把手机装回口袋,轻叹了一口气:“我又该走了,我的熙熙。”
男人将女孩抱起,放回角落里,低头再次摸了摸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,向外走去。
可到了门口,男人高大的身形顿了顿,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男人转身快步回到了角落。
江宵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,随后快速地在女孩露出来的白皙脖颈上留下了几个痕迹。
感受到男人的动作,贺宴迷茫地睁开了眼睛,眼前江宵放大的俊颜吓得女孩瞬间愣住。
看到男人正在对自己做什么,女孩想要躲开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江宵看着女孩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,心情大好,看着女孩没有血色的嘴唇,快速地咬了一口。
见女孩的嘴唇渗出血色,男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,随即起身快步离开。
坐上车之后,江宵玩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嘴角勾起一丝嘲讽。
施怡,不知道你看了她的样子会作何感想……
贺宴见江宵离开,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,眼泪止不住地流下。
眼泪流进嘴里,很苦。贺宴颤抖着手,将新渗出来的血抹掉。
女孩将自己紧紧地缩起来,靠住身后的墙壁,只有这样,才能让女孩获得一丝安全感。
没过多久,女孩就听到门被人大力踹开的声音,女孩以为是江宵又回来折磨自己了,吓得没有敢抬头,还用力缩了缩。
施怡扫视了一圈仓库内的环境,在角落发现了一团哆哆嗦嗦的身影。
男人大步上前,一把将女孩拽起,可入目的女孩的样子,瞬间引起了男人滔天的怒火。
女孩白得透明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,嘴唇红肿,脖颈处还有几处痕迹,衣领处凌乱,手腕上还有几道没有消掉的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