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锦握着包带的手紧了紧,走进病房,虚掩上了病房门,沉声道:“是我低估了你,想不到喻森竟然编出你已经死的事情来欺骗我们。”“不算欺骗,毕竟那时候我和死没有区别。”夏知帛看着安锦说到,手指却是暗暗点开了通讯录防备着。“可你还是醒过来了。”安锦走上前,眼中满是怨恨,看的夏知帛心中疑惑。“安小姐来是有什么事么?”夏知帛直奔主题道。“阿恒,是我的未婚夫。”夏知帛闻言蹙了蹙眉:“安小姐过来是特地和我说这件事?那您大可放心,我记得很清楚。不过您和秦先生的婚礼,我可能参加不了。”
可是即使如此,秦司恒也没有去京都医院。
其实从京都医院四个字从陆悻口中说出时,他大抵就明白了夏知帛可能并没有死。
但是有些事,了了就是了了。
从夏知帛当着他面自杀的那一刻开始,她是生是死就已经和秦司恒没有关系。
所以,他没有必要在去医院。
可是之后的几天,秦司恒在路过京都医院时,总会不自觉的慢下车速,目光凝在上面!
这是夏知帛醒过来的第五天,喻森送来饭之后,便离开了病房。
夏知帛靠在床头,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,突然听到门响。
她本以为是喻森去而复返,却在抬头看到那人时,霎时愣住。
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,夏知帛看着来人,哑声道:“安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而安锦在看到夏知帛时,眼底闪过抹偏执。
她果真还活着!
安锦握着包带的手紧了紧,走进病房,虚掩上了病房门,沉声道:“是我低估了你,想不到喻森竟然编出你已经死的事情来欺骗我们。”
“不算欺骗,毕竟那时候我和死没有区别。”夏知帛看着安锦说到,手指却是暗暗点开了通讯录防备着。
“可你还是醒过来了。”安锦走上前,眼中满是怨恨,看的夏知帛心中疑惑。
“安小姐来是有什么事么?”夏知帛直奔主题道。
“阿恒,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夏知帛闻言蹙了蹙眉:“安小姐过来是特地和我说这件事?那您大可放心,我记得很清楚。不过您和秦先生的婚礼,我可能参加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安小姐应该也看见了,我现在还没好全,医生不可能放我离开,更何况,等我好全,我也不会留在京都,自然不能参加你和秦先生的婚礼。”夏知帛淡然的说着,只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些许的不舒服。
秦司恒毕竟是她爱了五年的人,即使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合适,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彻彻底底的将自己从中抽出。
所以她能做的,只是远离。
安锦看着夏知帛,眼中充斥着怀疑。
她不知道该不该信夏知帛的话,因为从秦司恒吻着她叫出夏知帛名字的那一刻开始,她的自信就半分不剩!
“离开京都,你想去哪儿?”
“安小姐这是不放心?”夏知帛笑了笑,思考了一阵儿说到,“也许会出国也说不定。总之我不会留在京都,至于以后回不回来,我不确定。”
夏知帛的话并没有安安锦的心,她看着她,从包里掏出一份合约和黑卡放在了她面前。
“签了这份协议,收下这张卡,我就信你。”
夏知帛看着眼前的东西,眼中闪过抹冷嘲。
“安小姐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你和秦司恒还真是相像。”说着她将东西推回给安锦,沉声道,“但是很抱歉,我不会签。”
“是你刚刚说你会离开京都,不再出现在我和阿恒的生活里!”安锦尖声说到。
“是我说的没错,可这并不代表我要签下它。更何况我希望安小姐明白,我想要离开只是因为我想,而不是因为钱。我不管在你和秦先生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但是我能保证的是京都,我会离开,秦司恒我也不会主动去见。”
夏知帛说着,深吸了口气,压下腹部未痊愈的伤口泛起的疼痛,冷声道:“这样,安小姐能放心么?如果不能,我也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安锦闻言沉默的看着夏知帛,默默的将东西放回了包里,威胁道:“希望夏小姐说到做到,不然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不敢保证。”
夏知帛没有说话,目送着安锦离去。
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,夏知帛拿过一直倒扣的手机,关闭了通讯录。
安锦离开医院后,直接去了秦氏。
办公室内,她环抱着秦司恒的腰,喃声道:“阿恒,我们结婚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