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白了他一眼,跟他对峙,“我没有靠山,但也不会跟你,林少还请自重。”林柏森显然不信,攥着她手臂的五指收紧,语气不明道:“徐医生应该清楚自己什么身份。”“那些男人无非就是看上你这张脸,才跟你玩玩,别妄想真能嫁入豪门。”徐知意觉得好笑,掰他的手指没掰动,就嗤笑说:“我脚踏实地,从来不想不切实际的事。”“林少也别说的自己就有什么不同,都是玩,谁还比谁高贵?”“难道是觉得你耍流氓有比别人帅?”
徐知意拧眉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斜跨一步,绕过他走开。
下一秒,她被攥住手臂,林柏森居高临下看着她,“是谁?”
徐知意白了他一眼,跟他对峙,“我没有靠山,但也不会跟你,林少还请自重。”
林柏森显然不信,攥着她手臂的五指收紧,语气不明道:“徐医生应该清楚自己什么身份。”
“那些男人无非就是看上你这张脸,才跟你玩玩,别妄想真能嫁入豪门。”
徐知意觉得好笑,掰他的手指没掰动,就嗤笑说:“我脚踏实地,从来不想不切实际的事。”
“林少也别说的自己就有什么不同,都是玩,谁还比谁高贵?”
“难道是觉得你耍流氓有比别人帅?”
林柏森也不生气,吊着眉,颇有几分优越的,“你如果跟我,我不会亏待你!”
徐知意笑了,这不就是强买强卖?
狠狠踩了他一脚,趁他吃痛抽开手,“别听不懂人话。”
林柏森抱着脚,痛的龇牙咧嘴,表情狰狞,“给脸不要,惹毛了小爷,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徐知意本来已经转身,听到这话也恼了,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“你已经害我前途尽毁,还能有什么好果子?”
“我就一平头百姓,要人没有,要命一条。”
越说越气,声音也上扬,“狗急了还会跳墙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楼顶20层,你先跳还是我先跳?”
徐知意气的全没了理智,一边说,一边将人往里头拽。
“徐知意。”突然响起的强势男声,叫徐知意愣了愣。
等回过神来,她已经被霍宴声拉到一旁。
男人攥着她的手腕站在她身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,“胡闹什么?”
徐知意瞥了眼被他挡住视线的林柏森,红着眼尾没说话。
林柏森理着衣领,神色恣意,“疯女人!小爷瞧得上你是抬举你。”
“这抬举我不需要,求你别来祸害我。”徐知意也没忍住。
还想再骂他两句,看到霍宴声皱眉她才作罢。
然后就见男人扭头朝林柏森喝道:“你闭嘴,在女人面前耍横很有脸?”
“宴哥……”林柏森气势便弱了下去,垂着脑袋站在那,乖的像个弟弟。
等徐知意只觉得手腕一松,霍宴声已经转头过来,神色沉郁的对她说:“你先回去。”
徐知意抬眸,又听他道:“留下继续叫人看笑话?”
她这才颔首,疾步离开。
到医院门口时,妈妈打来电话。
她接起,先听她妈妈开口说:“知知,最近工作很忙吗?好久都没给妈妈打电话了。”
徐知意心里泛酸,嘴上却笑,“要准备评职称了嘛!琐事就多,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去看您。”
“你好好的就行,妈妈这里没事。”她妈妈缓了缓,嘱咐道:“让阿湛一起来。”
徐知意心里就咯噔了一下,但还是假装无事发生过,“妈,他公司事更多,咱们就不带他了吧!”
她妈妈那头半晌没吭声,似乎不愿意,徐知意就跟她撒娇,又安抚了一会儿,这才哄的她点头。
挂断电话,徐知意心情才好了些,林柏森就开着车出现了。
他探出脑袋跟徐知意喊话,“小爷要出一趟远门,最好别给爷动歪心思,小爷回头还找你!”
这说的都什么浑话?当她是什么,专供有钱人取乐的玩物?
徐知意气急了,脱下鞋子就朝他脑袋上砸,“晦气玩意。”
人没砸中,鞋子倒是掉进了车里,林柏森也没还她,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徐知意光着一只脚回去,在公寓底下看到台熟悉的车。
她认得车牌,是霍宴声的,但没打算理会。
单脚跳着要进去,就听他朝她按了下喇叭。
徐知意没理,他又按了声,声音挺大的。
想起今天在医院,他也算帮了忙。
虽然他之前刻薄了她,但只要她不招惹,他还不至于刻意来针对她。
反倒是秦家那边,上回还是借他的势摆脱的。
所以,虽然她这会儿不敢对这个男人有想法,但能不交恶还是不想交恶。
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跳过去,人到车旁,车窗正好降下,男人的脑袋露出来。
徐知意便客客气气问他,“霍总找我有事?”
就见霍宴声瞥了她一眼,眸子微眯着。
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,但也没之前那股子疏离感。
他说:“林柏森会去海外历练,这段时间他不会再骚扰你。”
徐知意顿了顿,忽的想到什么,才反应过来,原来林柏森当时说的是这个意思。
便阖了阖眼,朝霍宴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霍宴声不知为何拧了拧眉,声音还冷了些,“只是暂时的,徐小姐尽早做打算。”
徐知意看了看他,这是在担心她?那不能够。
摊摊手,“我能做什么打算,光脚不怕穿鞋的,玉石俱焚呗。”
霍宴声就“嗯”一声,问她,“楼顶20层,是说真的?”
徐知意一愣,实话实说,“话赶话,要实在没法子也只能那么办。”
霍宴声默了默,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徐知意便跟他告辞了,“劳烦霍总亲自跑一趟,没别的事,我先上楼了。”
是她跳出几步,忽听霍宴声喊她,“徐知意。”
徐知意扭头,就听他神色不明道:“他也可以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