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傅沉宴又轻轻的捏了捏,桑苒吸了吸鼻子,幽怨的眼神瞪着他,女孩太胆小了,而且有点怂,不敢反抗。倒是她知道,傅沉宴这个坏东西又在欺负她•́‸ก“涂点花露水,今天下午就消下去了。”傅沉宴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瓶子,打开瓶盖,清新的味道缓缓散开,桑苒感觉手上冰凉凉的,傅沉宴把东西倒在自己手上,然后,再涂在桑苒的手上和脸上。她的脸很软很嫩,傅沉宴在上面停留的时间有点久,离开的时候还轻轻的捏了
傅沉宴又轻轻的捏了捏,桑苒吸了吸鼻子,幽怨的眼神瞪着他,女孩太胆小了,而且有点怂,不敢反抗。
倒是她知道,傅沉宴这个坏东西又在欺负她•́‸ก
“涂点花露水,今天下午就消下去了。”
傅沉宴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瓶子,打开瓶盖,清新的味道缓缓散开,桑苒感觉手上冰凉凉的,傅沉宴把东西倒在自己手上,然后,再涂在桑苒的手上和脸上。
她的脸很软很嫩,傅沉宴在上面停留的时间有点久,离开的时候还轻轻的捏了一下。
桑苒抬起头,看到的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庞,锋利的眉头微微皱着,一如既往的表情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捏我的脸。”
傅沉宴垂着眼眸,那双黑色的瞳孔深不见,他轻轻的“嗯?”了一声,仿佛是在否认他刚才做的事。
“你刚才给我涂花露水的时候捏我的脸•́‸ก。”
桑苒一脸控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她皱着纤细的眉头,像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“我?”
“嗯,就是你。”
傅沉宴一本正经,“没有,可能是你看错了。”
“就是你!”
桑苒气鼓鼓的眼前的坏东西理论着,他明明都做了那些事,还不承认。
傅沉宴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头,“小家伙,诬陷人可是要讲证据的,我刚才什么都没做,你去问问,谁看到了。”
桑苒抬起头环顾四周,女佣人瞬间低下头,没有人敢和她对视,也没有人敢给她作证。
桑苒在心里又默默的把某个坏东西骂了一遍,然后,她气鼓鼓的转过身。
傅沉宴的唇角再次扬起,继续给小姑娘涂花露水,小姑娘抗拒的推了推他的胸口,小家伙凶起来也很难缠。
傅沉宴把他的两只手握在一起,眸色一沉,“乖点,不然……把你丢到后院的老虎园里。”
话音刚落,桑苒像只泄了气的小皮球,任由傅沉宴摆布,全身上下都涂好了,桑苒感觉身上不是那么痒了,但她还是决定不原谅这个坏东西。
“还痛?”
桑苒摇了摇头,“不痛了。”
她依旧穿着昨天晚上的蝴蝶结白色睡衣,领口很低,下面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,傅沉宴眸色愈来愈沉,他弯下腰把桑苒抱了起来。
“衣服不穿好?”
桑苒感受到了男人的冷漠,乌黑眼睛低垂着,轻轻咬着唇瓣。
她哪里没有穿好衣服,她穿的就是睡衣,而且这个睡衣还很暖和。
傅沉宴这个坏东西,每天就知道找她的事儿。
桑苒嘟起粉嫩的唇瓣,傅沉宴微微垂下眼帘,正好看到这一幕,那双唇瓣像是樱桃一般诱人采摘。
傅沉宴动了动喉结,只是桑苒并没有看到他的异常,嘴里念念叨叨的骂着他,不知道在骂些什么。
片刻后,桑苒被傅沉宴放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“以后不许穿着睡衣下楼。”
“为什么,我在家里就是这么穿的。”
桑苒对上他冷寂的目光,欲言又止,娇弱的身体往后退。
“手机给我。”傅沉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。
桑苒以为这个坏东西要收她的手机,把手机牢牢的抱在自己的胸口,“不给你,这是我的东西,你没有权利没收我的东西。”
傅沉宴懒得和这个小家伙废话,直接把她的手机夺过去,手指似乎触碰到少女胸口上柔软的布料,像是羽毛一般划过手指。